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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了青城派的首要拉攏物件,只不過趙震平、柳紫煙在皖溪劍派中輩份甚低,也就無緣見到青城中人,倒是石英屢次行走江湖,見多識廣,又是皖溪劍派的大弟子,所以認得青城派的長老——嶽修風。 。。
第二章 一線生
六人中年紀較長者就是青城派掌門胡修海的師弟嶽修風,其餘五人一位是掌門的公子胡天戟,另外四人都是胡天戟的同門師兄弟。
青城派也得到了藥仙在莫蒼山出現的訊息,為了這次在武林同盟大會中能獨拔頭籌,特地派了門下六人,希望能討的幾粒九轉回魂丹以備急需。
山峰迴轉,眾人只見青柏翠綠滿山遍野,莫蒼山風景如畫,那青城派的胡天戟顯被柳紫煙吸引,更是不住的湊上來大獻殷勤。
柳紫煙冷著臉對他不理不睬;低著頭加快腳步行路。
胡天戟裝作不知,只是在她身邊大獻殷勤,對方不過是一個小劍派的弟子,堂堂青城派掌門之子看上她,對她來說就是莫大的榮耀。
走不了多久;眾人就到後山山頂,突覺眼前一亮,發現步入了一個山谷之中,谷中種滿草藥,芳香撲鼻,引來群蝶亂舞。
谷中的盡頭,兩根細繩,上面鋪了幾塊木板,直通對面山峰,那對面山峰半空伸出一個平臺,平臺中孤零零的一間草屋立在兩棵古松之前,嶽修風指著對面的茅草屋說道:“藥仙應該就在此地了,我們一起過橋去看看。”
趙震平道:“我先去前面探路。”。說完走到橋頭,只見橋頭豎著一塊青石,上寫“一線生”三字,心想這裡果真是一線生,橋下就是萬丈懸崖,向下望去,之見腳下白雲悠悠深不可測,功夫不夠想要過此橋那就是絕無生機。
胡天戟不願皖溪劍派佔了先,有意買弄武功,一縱身,已從眾人頭頂越過,腳尖已經踏上木板,那繩索橋經山風一吹,在山谷本就左右搖擺,胡天戟人一上橋,那繩索更加左右搖晃的厲害,他笑道:“小兄弟還是讓我先來,這橋晃的緊,跌下去可憐全屍也找不到;別嚇到你們。”說完嗖嗖幾步縱身躍到了對面平臺上。
眾人見他平安過橋,於是依次透過,石英對柳紫煙悄聲道:“拉住我的手,我們一起過去。“石英知道師妹素來膽小,他牽住小師妹的手,上了橋頭,石英穩住身型,腳一踏上木橋,‘一線橋’反而停止了晃動,嶽修風走在最後,心道:”這皖溪劍派的內功倒有獨到之處,下盤工夫很是紮實,倒也不可小瞧。”
眾人陸續過橋,只見草屋屋門緊閉,也不知道里面有沒有人。
青城派弟子——寧天破喊到:“青城派弟子,特來拜見藥仙,請藥仙賜見。“ 。 想看書來
第三章 煉藥童子
連喊三遍卻未見草屋中有絲毫動靜,眾人也不知道屋中是否有人,正欲推門而入。
卻見屋後跑過來一個少年,赤著上身,滿頭大汗,說道:“我‘師傅爹’去採藥了,你們就在此等候吧。“說完又跑回了屋後。”
眾人好奇,也隨那少年轉入屋後,只見屋後一塊空地,那少年正圍著一個藥爐,拿著把蒲扇不停的扇著,那藥爐下方烈火熊熊,上方吊著一個黑色藥罐,罐中湯液早已沸騰,那少年被白氣環繞,時值夏日正午,正是一天最熱時候,那少年又圍著一個火爐而坐,早已是揮汗如雨。
寧天破問道:“楊神醫是你什麼人?”『
那少年正將心思放在熬藥上,也不抬頭:“是我師傅爹。”
‘師傅爹’這是何種稱謂?柳紫煙忍不住笑道:“小兄弟這‘師傅爹’是什麼來頭?好生古怪。”她見這少年約莫十六、七的歲數,長的虎頭虎腦。忍不住逗他幾句。
那少年一瞥嘴、一皺眉道:“你們連這‘師傅爹’都不知道,真是孤陋寡聞。”
“願聞詳解,還請小兄弟說與我們聽聽。”趙震平道
“我說他是我師傅吧,可他不承認教了我這麼個笨徒弟,我說他是我爹吧,他說沒生過我這個傻兒子,我說他不是我師傅吧,他卻死活教我醫術,天天逼著我熬藥煉丹,我說他不是我爹吧,我從小就和他一起生活,他也沒說過我是撿來的、抱來的還是搶來的,所以我只能叫他‘師傅爹’了。”江湖傳言藥仙——楊凡生性古怪,看來所言不虛,就連他身邊的這個小童也是十分怪異。
這少年常年累月與藥仙孤零零的在山中生活,難得見到這麼多人,一時間喋喋不休的說個沒完。
柳紫煙忍俊不禁,“小兄弟那你叫什麼名字?”
“我叫楊幕,師傅爹經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