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嶽帥,二人盡遣弟子先行潛入臨安做好接應。
宗寶上岸後拉著父親的手忍不住說道:“爹爹這裡可比咱們家鄉暖和多了。”
宗義哼了一聲,冷笑道:“暖和的忘了自己還是漢人,忘記了北方親人還在受苦受難,靖康恥、汴京恨,都被這些南宋子弟忘得乾乾淨淨。“
蘇寒道:“盟主說的對,我與尤兄早了幾日到此,發現南人多喜享受,縱情與歌舞美酒之中,為了這份安逸竟然不惜與金人議和,以歲貢的方式來苟且偷生,真是可悲。”
鄧綽嘆口氣道:“金人虎視眈眈,這份安逸豈能長久,宋高宗只顧眼前享樂、夜夜笙歌,臨安城內看似一片歌舞昇平的氣象,但金人如果渡江而來,大家還不是倉皇而逃,苟且可以,偷生就難了,而這高宗竟然聽信奸相的讒言將金人最怕的嶽元帥也蒙冤下獄,真是自毀長城,如此下去我看這大宋王朝命不長矣。”
宗義點點頭,此次前來,北地豪傑紛紛響應,天台山至善真人和自己是至交好友,他派弟子鄧綽前來支援,一來衝著和自己的交情,二來也是為了這件事關大宋生死的事情。天台山的‘破陣經’對此次行動攸關重要,鄧綽這個年青人不僅武功高強,而且性子沉穩老到,既有二弟劍塵的穩重,又有老三肖無畏的熱情,實在是一個不可多得的人才,他加入後,北武盟更是錦上添花、如虎增翼。
南宋精於營造之術,臨安大牢內機關重重,又有禁軍看護,內宮高手也雲集與此,要救嶽帥實在是一件極其危險、九死一生的事情。宗義知道此次行動兇險無比,恐怕幼子宗寶無人照顧,便決定帶在身邊,託付給表兄陸無疆照顧,陸無疆一直生活在臨安,家境殷實、在當地也小有名望,宗寶託付給他,自己便再無後顧之憂。
尤鐵雁、蘇寒領著眾人趁著夜色潛入臨安城中,走了十幾里路後,陰霾的烏雲終被露頭的初陽趕走,天際泛起白色的霞光。
第三章 斗酒遊街
尤鐵雁在前引路,穿過南燻門,過了果子市再走兩條街便到了落腳之處,肖無畏將宗寶扛在肩頭,一路上他瞪大了眼珠東張西望,小小年紀的他何曾見過如此繁華,到了獅子巷口只聽鑼鼓齊鳴,尤鐵雁急忙停住腳步,就見五六個壯漢扶持著一塊高達三丈的白布牌走在隊前,身後是數十個手持各種樂器的樂手,隊伍中還有許多妖冶嫵媚的官私*,一批虞候、押番、浪子圍在身側,宗義等人從沒有見過如此聲勢的隊伍,本以為是朝廷大員的出行,但其中竟然會有歌姬出現實在讓人難以想通。
蘇寒悄聲說道:“盟主這是相府酒庫組織的*,朝廷不許私自釀酒,酒麴都由官府定量供給一些大店,然後再釀酒販賣,朝中一些重臣也在府邸釀酒,再過幾日便要舉行斗酒大賽,到時皇上也會御駕親臨,所以賽前便要上街宣傳,咱們看到的隊伍便是秦府為釀造的新酒——‘南山看晚’進行的遊街。”
宗義哼了一聲,北宋滅亡,南宋子民卻整日沉溺與此,這酒香也不知燻壞了多少人的頭腦,秦府釀出一種新酒也要造出這樣大的聲勢,奸相如此禍國殃民,卻受到高宗寵愛,當今天子知不知道這一罈罈美酒並不能抵禦金兵的入侵,只會招來那些覬覦宋朝江山的豺狼虎豹。
隊伍中一老者騎著高頭大馬,頭戴新巾、身著青衫,十分風光,他便是這酒庫子的專職大公,馬前幾個彪形大漢捧著秦府賜予的彩絹、銀碗,甚為光鮮榮耀,他們身後一架馬車,馬車上放置數個酒甕,甕邊一個大木盆中白瓷小碗高高摞起,車上站著一人不時提起一注酒倒在酒碗中請周圍百姓品嚐,酒香味撲鼻讓人如沐春風之中,車子來到宗義他們面前,一碗酒正遞到肖無畏面前,他伸手接過,騎在他肩上的宗寶也奶生奶氣的說道:“我也要喝。”馬車上那人見他不過是個五六歲的孩子,這酒也不知該不該讓他喝,眼睛望向肖無畏徵求他的意見。
肖無畏笑笑道:“無妨,也與我這小侄兒一碗。”馬車上的漢子便提了半注倒在酒碗裡遞給宗寶。
肖無畏喝了一大口接著噗哧一聲吐了出來,“酸的……什麼‘南山看晚’,我看倒不如叫做南山酸醋。”接著將酒碗摔碎在地,他肩上的宗寶也學他的樣子抿了一口,接著吐了出來,捂著鼻子小手在嘴邊不住扇動道:“好臭……好臭。”頓時引起周圍百姓的一片鬨笑。
這二人居然如此不識抬舉,竟敢說相府的酒酸、酒臭,分明就是搗亂,隊伍中幾個護衛立刻圍了上來,就要動手教訓肖無畏。
鐵劍塵急忙一拽肖無畏的袖子在他耳邊輕聲說道:“老三別惹事。”
肖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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