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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瞬間綠竹已經射出九箭,趙效卻已走到她的面前,兩指用力竹箭斷為兩截,隨手點了她的穴道,將她夾在了腋下,楊幕更加不敢反抗,任由趙效提著他的脖領走出了山洞。
綠竹和楊幕都被扔在地上,趙效望著邵無白等著他說出解決問題的方法。
邵無白笑道:“趙官家最怕什麼人?”
趙效一愣。
邵無白接著說道:“竹婆婆將暖玉的碎片散在金使完顏拓洪的屍身邊,想嫁禍給至尊武堂,雖然這些金人死的蹊蹺,不知是何人所為,但咱們正可大做文章。”
風易行頓時大悟道:“咱們便說這玉是金人偷去的。”
金人何須偷玉,只要伸手來要,趙構也要乖乖的送上門去,所以只要說玉是金人偷走的,皇上絕不會追究。
“玉是金人偷走的,苦竹林的竹婆婆、至尊武堂的天蛟地虎、鬼火門的魑魅魍魎都是為了護玉而死,我想趙官家一定不會再追究此事,反而希望息事寧人。”邵無白點點頭道。
第四十七章 錯綜複雜問究竟
趙效一時茫然,邵無白說的沒錯,當今聖上最怕的便是金人,但這欺君之罪卻是大逆不道,可是此刻又有什麼辦法?只要皇上不追究暖玉的下落便可萬事大吉。
至於金使死在南宋疆界這件事,會不會追究,那就不是自己操心的事情了。想到這裡他的眼神冰冷如刀依次在風易行、山重重臉上掃過,二人心中都是一冷,趙效緩緩說道:“便按邵會長說的辦,今日之事誰若洩漏半個字,就算老夫我不殺你,皇上也必定將你抄家滅門。”
風易行、山重重不迭的點頭,山重重憨厚的眼神又轉向綠竹。
趙效問道:“邵兄這兩個人該如何處置,若不是苦竹林偷了皇上的聖玉,害的老夫要冒著欺君之罪,不殺他們難洩老夫心頭之恨。”
邵無白笑道:“這兩個人還有用處,那些金人死的蹊蹺,若想做的滴水不漏,不引起別人的懷疑,我還需向他們問個明白。”說完看了看楊幕奇道:“你不是苦竹林的人,怎麼會和竹婆婆呆在一起?”
楊幕苦著臉道:“我是被老妖婆抓來當作血筍的,虧了綠竹姐姐從中勸阻,我才僥倖撿了一條小命,今日多虧大俠相救,我和綠竹姐姐才從老妖婆的魔爪下逃生,大俠的恩情,小底定當湧泉相報。”他胡言亂語,身子卻是冷一陣、熱一陣的,臉色也是忽青忽紫。
邵無白看的真切,彎腰伸手搭在他的脈搏上,就覺他體內陰陽兩股真氣竄來竄去,忍不住厲聲斥道:“你到底是什麼人?竹婆婆幾十年修煉的‘破竹’神功怎麼會都在你的身上?”
楊幕一臉茫然,他確實不知道竹婆婆因蒸骨而散功,一身功力盡都輸給了他。
躺在地上的綠竹見邵無白神色有異,急忙道:“他真的不是苦竹林的人,藥仙——楊負是他‘師傅爹’。”
眾人聞言都是一愣,尤其邵無白更是若有所思,他隔空虛點已經解開綠竹身上的穴道,“起來說話。”
綠竹站起身來,將地上的楊幕拽了起來,撣撣他身上的土道:“邵會長這一番話,綠竹都聽了去,竹婆婆她一意孤行,咎由自取,綠竹定會記著今日承諾,絕不會將今日之事洩漏一字,如若違背,萬竹穿身而死。”
趙效陰陰說道:“你還算識相,若不為了保全大家的性命,老父定當殺光苦竹林所有的人。”
邵無白擺擺手打斷了他,柔聲道:“我看到了那些金人的屍體,與天蛟地虎的死亡差了好幾個時辰,況且這些金人的死因也不是你們苦竹林的手法,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綠竹搖搖頭道:“我確實不知這些金人是怎麼死的,我們清晨路過的時候這些人已經死了。”說完又指指楊慕道:“我就是在路邊草叢發現他的。”
邵無白的目光轉到楊慕身上,他的目光清澈透明彷彿能看穿楊慕的心事,楊慕不敢撒謊如實道來,邵無白轉過頭問道:“趙堂主你覺得這些金人是誰殺死的?”
趙效搖搖頭,“我猜不出來,不過完顏拓洪是黑水氣宗的弟子,一身橫練功夫刀槍不入,孟逍遙的丹青白紙扇也算不錯,能輕易殺死他們的人,武功恐怕不在你我之下。”至尊武堂在朝廷中身居高位,收集大量的情報,完顏拓洪、孟逍遙等人的情況都瞭解得清清楚楚。
第四十八章 前塵往事如何訴
邵無白笑了笑道:“不管是誰殺了他們,已經都不重要了,重要的只是讓趙官家相信是金人盜走了‘鳳血暖玉’。”
趙效點點頭,“邵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