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洋不得自拔,名不經傳的瑞典貴族費森成了凡爾賽宮各種活動上的常客,皇后瑪麗*安東尼德甚至在歌劇表演中公然唱到:“當我在宮廷中看到你,我的內心歡心無比。”她溫柔多情的目光只投向一個人,而這個人明顯不是她法律上的丈夫路易十六國王陛下。
他們每週見面三到四次,每次都長達幾個小時。至於這幾個小時他們都在做什麼?對此無人知曉,至少以瑪麗*安東尼德缺乏文學細胞的腦袋總不可能是屈膝懇談或者讀書學習吧?
國王陛下由於忙於修鎖而來不及處理的公文有時會被送達皇后處,而瑪麗*安東尼德則會將其交給費森過目,由費森提議決定。他成為了她身邊的近臣、助手和最好的參謀。
皇后身邊的女伴、侍女和侍從們拿著奢華瑪麗饋贈的昂貴珠寶,對此樂見其成並協助隱瞞,在他們看來費森是個外國人,對國內的任何家族勢力都不會造成任何影響,真是再好不過的皇后情人。
誹謗皇后奢靡放蕩生活的黃色小冊子裡從未出現過費森的名字,大肆宣揚反對皇后的報紙和民間傳聞中也沒有關於他的訊息,對於宮廷,人人皆知這位瑞典的新寵外交官;而對於民間無人知道瑞典貴族費森的存在。
就這樣,風雨飄搖的法蘭西,兩位同年出生,也將於同年死亡的美麗女性。一位以她的才智和博學聞名遐邇,一位憑藉奢華腐敗的生活招人嫉恨,前者在力圖扳倒後者的統治,而後者仍舊沉迷於少女般的浪漫愛戀中無法自拔。
如履薄冰 第四十五章 收復費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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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五章 收復費城
羅伊趴在山坡上,拿著望遠鏡從上方俯瞰下去,坐落在特拉華河和斯庫爾吉爾河交匯處的費城位於一片平坦的河谷地帶,城牆被架鑄的挺高,但除了東西兩側的四個碉堡,幾乎沒有什麼令人矚目的防禦攻勢。
他將望遠鏡遞給身體左側的“瘋馬”,掉過頭問右側的副官:“英方的守軍有多少人?”
“據偵察兵彙報,大約在九千人左右,五千步兵、一千五騎兵和兩千多投彈兵,此外大約還有幾艘輕型船隻這並不會影響到我們作戰,河道太過狹窄他們的炮艦進不來。”副官很肯定的報出了數字。
羅伊聞言,朝左側的“瘋馬”努努嘴,半帶嘲笑的開口道:“我真搞不懂大陸軍是吃什麼飯的,就這麼點人他們都被打殘了。說實話你真的沒必要參與進來,我的人完全可以輕鬆搞定。”
“瘋馬”笑了笑回答:“大神教導我們要與兄弟並肩作戰,跟著你我還能學不少東西。”
羅伊搖搖頭,知道沒辦法勸服他,也就不再糾結此事了,他轉臉對副官說:“命大部隊下山駐營,我們徐徐圖之,不著急。”
女皇十三年二月五日凌晨,英國遠征軍第一軍團司令威廉*豪將軍被人從睡夢中驚醒。傳令官面色蒼白的衝入他的寢室,彙報說城外突然來了只大陸軍部隊,由於光線太暗難以看清規模,不過至少在五千人以上。
豪將軍匆匆穿起軍裝,奔到城頭上往西南方向望去,微微泛白的天空下距離城牆三百米處黑壓壓的幾十排軍營,望不到邊。
大陸軍?華盛頓的大陸軍不都是些破衣爛衫的農民兵嗎?這些制式的軍營帳篷、整齊的篝火佇列,連大英帝國的部隊都沒這麼好的裝備呢
他們究竟是什麼人?來費城所謂何事?
豪將軍心中不禁產生了不祥的預感,他命人頂著白旗出城交涉,詢問來者意圖。
傳令兵得令揮舞著白旗出城當大使去了,沒過多久他就騎著馬衝了回來,大喊道:“將軍將軍不好了,他們說他們是來收復費城的”
豪將軍一個大嘴巴扇到那名剛下馬的傳令兵臉上,厲聲罵道:“嚷什麼嚷?不就是來攻城嗎?費城城牆雖然比不上倫敦,但也不算太差,我們還有四個碉堡和三十五座炮臺的火力壓制,大陸軍又不是沒來攻過,然結果還不是兵潰而逃?”
他接過副官遞上的望遠鏡,望了望遠處晨靄中逐漸露出雄姿的敵營,吩咐道:“命全體守軍各就各位另外派人從河道給紐約送信,讓他們立刻來援。”
城外營地,羅伊上校從帳篷內鑽出來,朝著正對面的費城伸了個懶腰,他的副官睡眼朦朧的端著洗漱品走了過來。羅伊就手漱過口抹了臉,問道:“‘瘋馬’呢?”
“一早起來就去遛馬了。”副官撇撇嘴,印第安人就是事多,伺候馬比伺候人還麻煩。
“今天動手嗎?上校,兄弟們就著急了。”他隨口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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