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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也絕不會因私人感情擋某人的路。羅伊之所以仍舊是上校,原因就是我沒有理由升遷他。北美的運作都是秘密的、私下裡的行為,我們一直以來的保密工作都做的很好,除了極少數的近臣,大多數人都認為我們是在開發阿拉斯加。因此我沒有任何理由給羅伊升值,要有升值也應該是阿拉斯加總督託尼。但在這裡我可以給予承諾,等北美事務浮上水面之後,該是他的絕不會少,何況目前他手下的北美駐軍已經有十八萬之眾了,絕不下於帝國的任何一位元帥。
此外,一場戰爭的重要與否,永遠都不是簡單的輸贏勝負。在你們看來我們與大英帝國遲早得有一仗,爭霸歐洲、甚至是爭霸世界,哪有不以武力就能解決的呢?
但在我看來這仗卻有機會避免。只要不斷的削弱他們,拉大我們與他們的差距,讓他們意識到與我開戰只有輸絕沒有贏的機會,作為君主立憲制的大英帝國,就不可能有統一的聲音投票透過宣戰。
因此北美的戰爭並不是美國人的事,而是我們分化英國最關鍵的一步,是避免未來全線開戰的必經之路。此時調回羅伊,只能令北美華盛頓的大陸軍功虧一簣,若是美國沒法獨立,英國徹底的按壓下美洲殖民地的勢頭,將來他的發展會勢不可擋,對我沙俄帝國的野心也將隨之亦勢不可擋
所以在我看來,北美的戰爭重要性遠勝土耳其對我們的宣戰。土耳其算什麼?騎兵?馬隊?他們已經不是三百年前的奧斯曼了,或許歐洲其他國家還會對他神秘面紗下的真面目有所忌憚,但我想你們聽過人事部駐土契卡們發回來的彙報,應該很清楚了吧?
他們的新軍是從被征服的巴爾幹地區基督徒中強行徵召的少年,從小就以伊斯蘭教洗腦並施加軍事訓練,終身服役不得婚娶,這才造就了過去的一系列勝績。
這樣的部隊就彷彿一柄最銳利的大馬士革彎刀,必須不斷的徵殺下去才能保持其銳利如新。
所以三十多年的和平便足以毀滅它,刀會生鏽,軍隊參與了政治,涉足宮廷鬥爭便會被腐敗不斷侵蝕。
你知道為何百餘年前擁有“彈藥帝國”的土耳其現在的制式武器卻全面落後歐洲,更落後於我沙俄帝國嗎?就是因為新軍騎兵馬隊。因為他們需要生存空間,所以無法容忍任何一隻新式部隊的誕生,像這種對手,你們還有什麼理由可擔心的呢?”
望了眼欲言又止的凱恩,女皇陛下接著說道:“我們唯一要擔心的就是雙線作戰的物資調配問題,以及上了年紀的老元帥。我承認與土耳其的戰爭來的不是時候,若是再過個一年兩年,等北美的事情定了,我們應對起來也更為輕鬆有利。但是世事哪有那麼順利的?對此我們只能盡力而為。
我會和魯緬採夫元帥再詳談一次,若是能勸下他不去南線則最好,但你也知道,最新一代的軍官都是近十年剛剛從軍事院校畢業的,他們缺乏戰火的洗禮,即使理論水平再高,也必須有一個有經驗的將領坐鎮。除了老元帥,我還真想不出其他能勝任的人。”
“那我們海軍能做什麼?”凱恩問道。
女皇陛下笑了:“你終究是忍不住問了啊,你放心,我沒忘了海軍。你即日出發,帶領五艘蹂躪號從波羅的海繞道地中海,讓他們見識見識鐵甲艦隊的厲害。”
女皇十三年七月,奧斯曼土耳其帝國率先對俄宣戰,蘇丹派遣克里木汗卡普蘭*格來帶領二十萬人的部隊,準備入侵沙俄帝國烏克蘭省。沙俄帝國魯緬採夫老元帥帶領九萬西軍組建成第一集團軍,從基輔調往第聶伯河與頓河之間的地帶,南軍戈利岑將軍帶領第二集團軍四萬人趕赴克里木應戰。
女皇陛下帶領議會成員及軍部、人事部、財政部的主要官員坐火車前往莫斯科克裡姆林宮督戰,從聖彼得堡到伏爾加格勒的鐵路沿線熱火朝天,無數班運兵車和貨運列車從已經修建好的聖伏鐵路(聖彼得堡到伏爾加格勒)、馬伏鐵路(馬哈奇卡拉到伏爾加格勒)和烏伏鐵路(烏法到伏爾加格勒)遠遠不斷的運往伏爾加格勒,再轉道送往前線。
而土耳其這頭,無數的奴隸趕著馬車拖運軍糧,君士坦丁堡大清真寺阿訇公開高呼為了祭奠犧牲在異教徒國家的皇子塞利姆,帝國需要全民聖戰。
五千萬人口的封建君主制帝國奧斯曼土耳其,對陣剛滿四千萬人口的開明專制的沙俄帝國。整個歐洲都擦亮了眼睛,密切的關注起兩個巨無霸之間,兩百年來第五次全面戰爭。
克里姆林宮內,財政部的精算師們連日的演算敵方所有可能的進攻路線和己方物資後勤調配規劃。人事部一夜之間派遣出去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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