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敵人”。
對於這支神秘的黨派,瑪麗婭*特蕾莎幾乎一無所知,她只知道這個黨派的接頭人是個俄國人,而且據他自己所說黨派成員已經遍及沙俄帝國各省,與多位省長保持著密切的關係。而對於黨派的領袖是誰,基地在何處等細節,那聯絡人全都閉口不談。
原本瑪麗婭*特蕾莎女皇是不想與低賤的平民反政府組織有所牽連的,她血統內高貴的哈布斯堡王朝的血液令她覺得難以忍受如此行事。可如今病急亂投醫,沙俄帝國剛剛乾涉完她奧地利的“內政”現在又要透過農奴制改革進一步擴充實力,已經讓她深感芒刺在背
瑪麗婭*特蕾莎女皇親自密見了那位人民意志黨的聯絡人,最終陳諾了他兩百萬金幣的援助款以及秘密提供軍火的一系列計劃。
女皇七年二月,沙俄帝國人心惶惶,各地暫時還未出現任何異動,平靜的令女皇陛下本人都難以置信。
安寧之下,風起雲湧,邊境每天都能發現以各種手段偷渡物資金錢的詭異分子,然而但凡被抓到的人全都自殺身亡,沒有留下任何口風。
女皇七年三月初,凱恩元帥率鐵甲船蹂躪號抵達聖彼得堡港口,新式海軍的真實實力嶄露頭角,給各地的異動人士平添沉重壓力。
女皇陛下已經準備好了殺雞儆猴,可這個雞至今都沒有主動跳出來。政令已經下達了半個月,全國五十個省陸續開始解放農奴,真要是能穩定維持一年多,失去了手中農奴的控制權的各地省長想鬧也就鬧不起來了。
但是,改革真的能如此風平浪靜嗎?
女皇陛下連自己都說服不了。
與此同時,沙俄帝國沉默多年的近鄰波蘭,突然又爆發了重大異變:波蘭國王在德累斯頓驟然去世
訊息被第一時間送抵女皇辦公室,然而幾天之後奧地利的美泉宮和普魯士的沙丘皇宮也獲知了波蘭政府群龍無首的訊息。此次訊息比沙俄帝國的農奴制改革還要更為刺激人心,這可是一位國王王位的空缺要知道波蘭的國王死後無嗣
奧地利心動了腓特烈心癢了而此時此刻的沙俄帝國卻恰好剛剛開始農奴制改革,西軍已經調離駐地踏上了返程歸鄉之路。
時機實在是太不巧了女皇陛下不禁懊惱非常老天爺是誠心要給我的搗亂是吧?此次竟然連預知警告都沒給就來突然襲擊?
我該如何選擇?女皇陛下陷入了兩難之地
如履薄冰 第九章 波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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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波蘭
在過去的幾十年中,波蘭作為一個領土面積不算小的歐洲大陸國家,卻從來沒有正式參與到歐洲諸國的國際事務中。他東部毗鄰普魯士和奧地利,西邊緊挨著沙俄帝國,卻一直被他的鄰居們所刻意忽視。七年戰爭期間,沙俄帝國西軍進發柏林,就是想走就走、想停就停,從波蘭過境完全沒阻礙。最近的普奧兩國為了巴戈利亞互掐,普魯士的部隊借道波蘭三路攻進奧地利,那也是壓根沒有知會過波蘭政府。
造成波蘭被歐洲諸國邊緣化的主要原因實際上是源於波蘭自身奇異的政治體制,客觀的說,波蘭的政治體制在十八世紀的歐洲社會是前無古人後無來者的,可以說是絕對的先進,它名叫貴族民主制。意思就是全國的貴族無論爵位等級高低,無論有錢沒錢,都享有同等份額的政治權利,可以公平的參與國家事務的決斷。
因此雖然波蘭雖然有國王的,不過也與沒有國王差不多了。國王只不過是個權利的象徵,連基本的立憲都沒有。
若是以現代的眼光來看,毋庸置疑,這就是民主制度的前身,雖然沒有推廣到全國人民的範疇,起碼在貴族階層也可以做到公平民主了。但問題是這種制度出生的年代不好:還在十八世紀,遠沒有到達能實施民主制度的大環境,而且作為民主的主體貴族基層,也無法做到“代表”波蘭人民。
首先,作為歐洲其他的君主制和君主立憲國家,對波蘭的民主不屑一顧,羞於與波蘭建立正常的外交關係,各國雖然都對波蘭派駐了外交使臣,那也只是為了充門面,駐波蘭大使從來都是象徵性的賞賜給瀕臨退休的外交官們。
其次,也是最重要的,倒黴波蘭的貴族民主制還附帶了個有趣的特權:由於所有的貴族享有完全公平的權利,因此任何人都可以享有一票否決權,所謂多數服從少數。也就說所有貴族參議員,只要有一個人投反對票,無論大小政務還是彈劾或授命國家重臣都將被否決。
一票否決制的存在,令波蘭通常都處於相當於沒有政府狀態:他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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