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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遵命……咳咳……陛下,老臣告退……”
御醫走後,白女皇站在屋內發起了呆,她靠著桌角,左手擰著右手,也不知道在想些什麼。瑪吉夫人偷偷的用眼角瞥她,心中暗道,這可是皇室醜聞,萬萬不能說與西金大元帥或者伊凡大人知道。
突然女皇陛下抬起頭,吩咐道:“去,讓老御醫給嘉烈夫他們做一次全體檢查。”
瑪吉夫人得令出了去,只留下白女皇陛下一人火冒三丈的站在屋內,她猛的一錘桌角,隨即將桌上壘放整齊的檔案全部揮到了地上……
兩個小時之後,一名十七八歲的俊秀少年被帶進了女皇休息室,少年渾身顫抖眼淚嘩嘩的流,他軟著膝蓋幾乎是被宮廷侍衛拖進屋子的。
白女皇清退了屋內所有的人,背起手在少年面前大踏步的走來走去。少年跪坐在地板上抱著胳膊隨著女皇陛下的腳步聲渾身打顫。
“說這是怎麼回事?”
“陛下您就大發慈悲寬恕我吧”少年像是被馬蜂蟄到般猛的攢起身,跪著膝行到白女皇陛下面前,一把抱住了她的裙襬哭訴道。
白女皇心頭火氣,一腳將他蹬開,還上前猛踹了幾腳,少年唧唧哇哇的慘叫起來。
“給我說清楚,你的病是怎麼來的”
“我……我不知道……不知道啊,陛下……您饒了我吧……”少年匍匐在地板上嘶喊道。
白女皇氣呼呼的擰著胳膊,一腳又踹到他的背脊上:“老實交代最近你到什麼下三濫的地方鬼混過?真是出息了啊?宮內的男寵竟然還敢私自去ji院”
“沒有……沒有的事啊陛下,我那裡敢如此大膽呢”少年連忙轉過身滿臉鼻涕眼淚的哭訴,“我們……我們這些人都出不了宮的,您還不清楚嗎?我……我也就是最近在沒被召喚的時候和費伍德夫人……厄……幹過那麼幾次,可是我們一貫都是這樣的,不止我一個,費伍德夫人不是陛下您的檢測女官麼……我們絕對不敢背叛您的陛下。”
“依蓮?”白女皇陛下聞言愣住了,竟然是依蓮*費伍德嗎?自從流放了尼爾,她也對費伍德夫人也不再放心,這才跟換了首席侍女,可沒想到……
“來人”她高喊一聲,瑪吉夫人和兩名侍衛走了進來。
“把這個混蛋吊死堵上嘴立刻吊死”白女皇怒火沖天的大喊。
“陛……”少年剛一開口就被堵上嘴拖了出去。
“你,現在去給我把……”白女皇吩咐了一半,突然停住了,上下看了看瑪吉,狠狠的一甩胳膊,“留在這裡我自己去找她”
費伍德夫人被貶斥之後,冬宮內的單人套間自然也被收回了。她此刻已經搬去了西側的僕從區,鑑於她昔日宮廷內總管的地位,好歹也是個單人間。
白女皇陛下一路跟著引路的侍女來到她的房間門口,猛的一腳踹開大門,接著便看到冷風從開著的窗戶氣勢洶洶的灌入屋內,吹動起屋子中央的白紗裙撲面掃過白女皇的臉頰。
“依蓮”白女皇陛下憤恨的咆哮,揮舞著手臂扯開擋住視線的裙襬。只聽得身後的侍女們發出一串連的尖叫。
她抬頭望去,只見那張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面孔從上方俯面凝視著她,費伍德夫人臉色青紫,眼球外凸,嘴角帶著詭異的笑容。
“哎呀”白女皇驚叫一聲跌坐到地板上,她努力挪開自己的視線,不再敢望向那個懸掛在屋子中央來回擺盪的屍體。
幾個宮廷侍衛聞聲衝進了屋,將不大的房間擠得滿當當的。他們發現女皇陛下沒有事,便開始搜尋起房間。
接著有人發現了一封信,上面寫著‘女皇親啟’,落款是費伍德夫人。
檢驗沒有玄機之後,信件被遞給了白女皇陛下,女皇連忙走出屋子,深深的吸了口氣開啟信箋。
‘親愛的’女皇陛下:
作為一名侍奉了您近三十年的老僕人,我對您的喜好和習慣瞭如指掌。您一直在尋求一個既能滿足您的**,又能安撫您心理的男人,可惜卻畢生一無所獲。您總是將這種求而不得的飢渴寄託在已故的菲利普親王身上,幻想自己若是與他成婚相愛會多麼幸福,可我要告訴您,這完全是不可能的因為您的自私、您的冷血、和您的殘忍已經將您變成了異於人類的怪物
三十年人生有多少個三十年?我從小侍奉您,而您卻最終將我隨意的送給個波蘭貴族,從此對我不聞不問。以至於我在波蘭究竟嫁給了什麼人,身份背景如何您一無所知。十五年前我帶著孩子回到俄國,您以施恩者的姿態收留了我,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