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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俊榮,我還有事兒要跟你商量。”
她雖然並不贊成田嬸自作主張地請朋友的女兒來家裡幫工,但人家說到底還是長輩,又在李家服務多年,一旦處理不好反倒很容易得罪人。她想了想於是便問李俊榮:
“以前家裡需要工人的時候,都是怎麼請人的?”
“從前我們請工人都是要經過嚴格稽核的。”李俊榮此時溫香軟玉在懷,正自陶醉呢,聽見她有正事要講,於是就只得心不甘情不願地停下來,回答說:
“一般來說唯有家世清白和歷史乾淨的人才有資格入選,另外我們還要求他們必須具備一流的職業素養,英文和廣東話講得好是必須的。如果像上回阿蘭那樣的,那是無論如何都不可原諒的。”他說到這裡,轉念就又想起一件事情來,一面把嘴湊過去蜻蜓點水般地吻了吻她的面頰一面建議說:
“冉冉的英文和粵語都是要學的,我們要不要及早給他找個老師啊?”
這個問題齊靚靚其實是想過的,但是兒子的年紀還小,逼得太緊反而不好,在兒子六歲之前,她甚至都不打算強迫他去學什麼東西,只需要他好好地享受自己的幼兒時光就好。不過李俊榮可是早在六歲的時候就開始旁聽家族董事會的,這麼一想,她又覺得不讓兒子學點什麼實在是有些不妥……
正這麼想著,忽然覺得耳朵上一熱,是他趁著她心不在焉有意地湊過嘴來,輕輕地將她的耳廓給含進了嘴裡。
她心神一蕩,思緒冷不丁被他給打斷,真是忍不住地生氣,抬手剛想把他給推到一邊兒去,然而他灼熱炙烈的男人氣息卻早已經兜頭兜臉地撲了過來,熱烈的吻瞬間就封住了她的唇……
這一個吻激烈綿長,叫她根本就無力招架。起先她還有些反抗,下意識地就想要伸手去擋,可被他將雙臂一收,整個人牢牢地捆在了懷裡。她只覺得自己渾身無力,呼吸亂而急促,然而身體卻越來越熱,越來越軟,慢慢地、不由自主地癱倒在他懷裡。
這甜美纏綿的深吻刺激起他的本能。他慢慢地鬆開手,看著她,用眼、用手、用心,慢慢地描摹著這獨一無二的輪廓,這雙漂亮迷人的眼,甜美動人的容顏,還有她的整個人從今以後就只是他的了。他想到這裡胸膛裡忍不住陣陣發熱,情不自禁地想要伸出手去,抱住她,將這個甜蜜美好的夜晚繼續進行到底。然而他才剛低下頭去,卻被她給輕輕偏頭,反射性地躲了過去。
他突然間有些生氣,但想起她的話,說叫他給她時間,又覺得自己實在不好太過分。於是便雙手一撈,打橫將她給穩穩地抱了起來,一面往臥室裡頭走,一面笑:“靚靚,讓老公好好地親一親。”說完了,悶悶笑,低頭又在她臉上響亮地親了一記,氣得她忍不住在他懷裡頭氣急敗壞地拳打腳踢。
那富麗堂皇的大床上鋪了猩紅色的床單,襯得她白皙柔嫩的面板越發像是象牙一般,粉光若膩。他將她給拋到大床中央,笑著壓下去,伸手就去撓她的胳肢窩。要知道她一向是最怕癢的,此刻被他捉弄,真是氣也不是,不氣也不是,氣急敗壞地縮在大床中央,一面躲,一面忍不住地咯咯笑。
齊靚靚今天穿的是一件銀灰色的羊絨毛衣,領口略大,嬉鬧中有一邊香肩露出來,那肩上的肌膚白皙光滑、欺霜賽雪,一頭烏髮瀑布一般地散在床單上,看得他忍不住就呼吸一滯,眼眸越發深沉幽暗。
他終於忍不住再次俯身封住了她的唇,過了好一會兒,又忍不住漸漸向下,炙烈的唇烙鐵一般,慢慢地印在了她嫩白的面板上……
那臥室裡的窗簾大開著,她無意間側頭瞧去,依稀可見窗外燈火闌珊,橡皮樹的葉子被夜風吹得沙沙作響,夜空藍得清澈而深邃。這樣開敞的環境,只叫她覺得分外彆扭,她情不自禁地就別過頭去,不肯瞧他。而他見她這樣,抬手就將那床頭櫃上的遙控器給摸了過來,只“嘀”的一聲,又把那窗簾給關了起來。
那厚重的咖啡色的簾幕一點一點地向中間合攏,她還彆扭著,擰著頭,無論如何都不肯回頭看上他一眼。其實他本來只不過是和她鬧著玩的,可是此刻熱情難耐,又見她這樣,心底忍不住一陣不甘,於是便固執地伸出手去扳過她的臉,一面纏綿悱惻地吻住她的唇一面伸手去解自己的衣裳,那灼烈的男人氣息叫她面紅耳熱,滾燙的嘴唇壓在她的唇,叫她甚至都完全無法掌控自己的心跳。
他在糾纏中伸手把自己的浴袍帶子給解了開來,繼而又稍稍地抬了抬身體,試圖把身上的衣服甩下,然而只是這麼一點子空隙,她卻迅速就側過頭去,起身試圖要逃離他的控制,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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