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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崑崙劍氣,以慢打快,以靜制動,劍氣四射。
見似切磋,實則盡力拼搏,若有閃失次個一招半式,落輸者回旋餘地都沒有。
桓徵緊追著觀望,一招一式,過目不忘,受用不盡。
董元研醫也未落下武功,見兩人對招功夫,自愧不如。
突然,張修己出掌強勁,罡氣十足,迎面攻向葛洪。葛洪以罡氣護體,不想張修己的掌風能破了自己罡氣,勢不可擋。葛洪只有出掌相接。內力相撞,掌聲轟隆,葛洪直退五六步都難以站住,扶著一棵樹才穩。即刻又吐出一口濃血。就地打坐運功培元護本。
“祖師叔。”桓徵見此,驚慌跑去要扶葛洪。張修己拉著桓徵道:“莫打擾運功療傷。”
“師叔。這一掌怎樣?練到家沒?”
張修己念著在十堰葛洪說他功夫未練到家。
葛洪調息稍順,便道:“確實高明。當不是五斗米功吧?”
“這便是‘甲子神功’。果然……”張修己仰天長笑,“哈哈哈,哈哈……”
“師叔,看來你要好好修養一段時間。董元亦周道照顧我師叔。”
“是。教主。”董元道。
“克兒由我帶著幫助療傷,師叔大可放心。”
葛洪道:“也好。你自己種下的禍,由你幫助再好不過。”
張修己明朗大笑,他自己心裡清楚。要帶桓徵出門,桓徵執擰不肯,眼巴巴看著葛洪。葛洪無能為力點頭,桓徵還是倔強。畢竟桓徵與張修己相處不到兩日,而與葛洪在一起卻兩月有餘。桓徵更喜歡和藹可親的祖師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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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說桓徵跟著張修己,映著白山雪色,繞著寒地,幾個轉折,進入一隱秘冰窟。寒光襯映,模模糊糊,除了覺著絲絲涼意,並無不適。又聞陣陣狼嚎。桓徵雞皮疙瘩豎起。
“師伯。這裡太可怕了。我們回去吧。”
“可怕什。住幾日就不怕了。想不想快些醫好你身上的傷病?”
“想。”桓徵點頭,“病好就可以回家了。”
“那就要聽師伯的話。”
“我聽話。”
“以後也得聽師伯的話。”
“好。”
“若是師伯教你去殺人呢?”
“壞人便可以去殺。好人不殺。”
“那你說師伯是壞人嗎?”
“不是。”
“方才你還說師伯像壞人。”
“像。”
“還像?”
“是。”
“那你也會殺師伯?”
桓徵憨厚搖頭,被問得不知所措。
張修己也無心搖頭。這孩子教養的好,聰明老實著。想教壞都教不壞。張修己帶桓徵躍上冰窟內一個三丈高的階上。斜見當空。此地一邊獸類是難以登上。有見禽羽。
張修己讓桓徵坐在唯一個石墩上,石墩冒著陰涼的氣。桓徵想是師伯不會騙自己不好,便照做。就覺著一股股寒氣侵襲著周身,透著骨子地涼意。不禁寒戰。張修己也上去打坐好。
“克兒,不要畏寒,氣沉丹田,再散於全身,小周天運作。均勻吐納。”
桓徵一切聽便張修己引導。不知不覺,全身開始暖和,融洽著一絲絲涼氣,如同有用不盡的真氣,盤旋在各個**位,打通著筋脈。神情大爽,捨不得停下。閉目養神,如同沉浸在美夢。
第一次睜開眼睛,已是三天後。桓徵自覺身體長大不少,迫不及待要舒展。出了冰窟,卻見師伯張修己正在練功,關鍵時刻,額頭滿是汗珠。桓徵自知不能打擾,便在旁邊靜靜看著。師伯明明打坐著,卻好幾個師伯的身影在周圍,打出不同的招式武功,精妙絕倫,姿態優美。桓徵不自覺也跟著練起來,正好鬆鬆骨。
“你小子就會偷師。”
但見張修己起身,四圍幻化的身影也一同返進他身。
桓徵道:“師伯剛才打的拳掌真好看。教教我。”
“你不都學上了。”
“就看一點點。師伯教我嘛。”
“克兒,師伯在這與你說,學藝在於業精,博而不精難有大成。好了。覺著身體好些了麼?”
“好多了。”
“那便好。就依著師伯教你的法門,你自個在寒石上自練兩三年,定能功力大增,身體傷疾同時痊癒。”
張修己甲子神功初有小成,計算著也要下山,成就自己的大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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