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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確實比劉佽徐州要好,有兩處交叉換位更妙,並不是自己的步法。老道士甚為驚訝,又是一塊奇葩,便問,
“你叫什麼名字。”
桓徵只會笑。
劉佽道:“他是啞巴。”
老道士見眼前的孩子,珠圓面潤,定也是耳聰目明,怎麼會是個啞巴?
便招手示意過來。
桓徵見老道士慈眉善目,並不怕他,於是走近。老道士接過桓徵小手,為之把脈。不刻索眉。讓桓徵張開口舌瞧瞧。桓徵照做。隨後,老道士嘆一口氣。
老道士深通醫理。也嫉惡如仇。甚為不悅。見桓徵活生生一個健全兒童,卻被人封了幾**道,導致不能正常發聲,時間若久,定傷了聲線,終身啞疾。暗道:誰如此狠毒,竟對孩童如此下手。
“徐州,將藥箱帶來。”
徐州立馬轉身出去。不時返來,抱著一隻四方木箱。交與老道士。
老道士開啟藥箱,從中拿出一塊黑布翻開,黑布內彆著一排細細的銀針。
隨後讓桓徵在前面坐下。
“怕是不怕?”
桓徵搖頭。這銀針都玩膩了。
“不用害怕,不會疼痛的,一會就好。”
老道士給桓徵褪去上衣,在其任脈的膻中**一點,手指頭一寸一寸在桓徵弱小的身體脈象中找**位,以內力疏導。
隨後,將其仰掌、腕橫紋之撓側凹陷處的太淵**,是肺之原**,百脈之會,銀針慢下;督脈正中線上,第一與第二頸椎棘突之間的凹陷處的啞門**,銀針慢下。
桓徵初覺嗓門微癢,漸漸奇癢,不覺叫喚出聲。只是聲音奇怪難聽。桓徵自己都覺得訝異。
老道士見他出聲才舒口氣。在他看來,這便是修行。這孩子要不是遇上他,算是給毀了。這便也是緣。除去銀針。給穿上衣裳。
“你叫什麼名字?”老道士撫摸著他的小腦袋。
桓徵不知所措。小啞巴啞了八年,很難開口。他記得爹孃都叫他‘克兒’,舅父舅母卻叫他‘成漢’。
“克兒。”這個發聲簡單些。
“克兒。你願意拜我為師嗎?”
武林宗師都有通病,見不得筋骨奇佳的練武奇才。
劉佽推他,“快跪下磕頭叫師父啊。”
桓徵便下跪叩頭。
“叫師父。師父。”徐州教他。
“師……父……”舌頭雖然捋不直,還是叫出了聲。糊里糊塗拜了師。本身拜師是很嚴肅一件事,三跪九叩奉茶行禮,一日為師終身為父;現下如此簡單了了,必是老道士自有他想法。
“好。一日之師啊。”老道士和藹地點頭,“從今往後,你三人便是師兄弟,往後無論如何,務必相互扶持照顧。”
劉佽徐州應道:“是”。
“劉佽,你是大師兄,明兒一早你就帶兩個師弟去建康城。送克兒找回家。然後你與徐州找個安生處所自立,或是遊走江湖,去往西蜀找尋你們失散的親人,只是,莫提起師父是誰。”
劉佽道:“為什麼?師父。”
“莫問太多。功夫莫要落下,勤加練習,循序漸進。今日學的凌波微步,自己也要活學活用。日後有緣,便能相聚。”
“是。”
“帶克兒一起去休息吧。”
劉佽徐州告退。帶桓徵去睡覺。桓徵咿咿呀呀,好不是興奮。徐州教他‘一二三四……父親母親……師父師兄弟’‘伏羲八卦’‘洛神賦’,整了一個晚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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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清晨,劉佽徐州桓徵師兄弟三個正在玩鬧做早飯。卻聽見周圍盤旋刺耳的一聲聲,籠罩著白鷺洲。
“曹雲子。曹雲子。”
“出來吧。出來吧。我知道你在這。我知道你在這。”
“你是縮頭烏龜。你是縮頭烏龜。”
這時,老道士過來。神情急而不亂。他知道這是本門的傳音搜魂**。暗道,竟然練到臻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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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續……
………【第十二章 啞兒得語 冤受生死符(下)】………
劉佽道:“師父。。26dd誰在我們島上叫喚。好是難聽,頭都好疼。”
“劉佽,莫理會那人聲音,你只管帶兩個師弟快走,划船往石頭山靠岸。”
那聲音又一次侵襲,似乎就在一旁再說。
“你們走不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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