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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於為什麼莫問的事情整個學校都知道,就是他散播出來的訊息,還洋洋得意的在莫問面前炫耀,弄得整個一中人盡皆知。
“的確很可惡。”
莫問微微一笑,之前他對程顥恨得不輕,因為他毀去了他的夢想,十年寒窗之苦,到頭來一場空,誰能不恨?但對此他卻改變不了什麼,正如潘老所說,社會就那樣,妄想改變社會還不如改變自己。如果他的成績能有秦小悠那麼好,誰又能將他頂替下去?
“你倒是不生氣!”
秦小悠白了莫問一眼,沉默的把臉埋在腿彎裡。莫問的反應讓她有些心疼,或許習慣了,麻木了,也就沒有那麼多怨恨了,因為普通人家的孩子不可能天天生存在對社會的仇恨中,他們還有很多很多的艱難等著面對。
他們都是普通人家的孩子,有些時候特別能理解別人,心酸了,委屈了,也只能埋在心裡,他們沒有訴苦的地方,不堅強也必須堅強。
“別說我了,說說你吧,為什麼大半夜的躲在公園裡哭鼻子?”
莫問望著秦小悠,以她的堅強性子,可是很少哭的,恐怕是遇上了什麼無法解決的難事。
“哪裡哭了?”
秦小悠紅了紅臉,不自在的把臉扭向一邊。
“難道剛才是小狗在哭不成?”莫問裝成一副很驚訝的模樣。
“你才小狗!”
莫問可是擺明了當著面罵她,秦小悠可就不淡定了,哪有那麼壞的人。
“又沒說你,只是說剛才偷偷哭的。”莫問似笑非笑的道。
“你……”
秦小悠狠狠地把頭扭向一邊,一副不理他的模樣,一段時間不見,莫問都學壞了。
“你家似乎不住在京北吧?怎麼大半夜的跑京北森林公園來了。”如果他記得不錯,秦小悠家住在京南的普惠區,離此地可遠著呢。
跟秦小悠認識了三年,莫問自然知道她的性子,外剛內柔,喜歡用一層堅硬的外殼偽裝自己,平時有什麼困難,都是憋在心裡,很少告訴別人。
所以想知道秦小悠出什麼事了,只能旁敲側擊,不知不覺的把話套出來。
“關你什麼事!”
秦小悠翻了個白眼,沒有理會莫問的詢問。
莫問摸了摸鼻子,套話不是他的強項,而且秦小悠擺明了不想告訴他。雖然他很想幫助這個他偷偷喜歡了三年的女孩子,但此時卻有種無從下手的感覺。
他知道,既然秦小悠不想說,那麼她肯定不會說的,所以他也不說話了,陪著秦小悠坐在湖邊沉默了下來。
“莫問,今晚我不回去了,你呢?”
良久,秦小悠才輕聲道。正如莫問所想,秦小悠家距離此地可遠得很,坐地鐵都要兩個多小時,大半夜的基本回不去了。
“我陪你吧。”
莫問笑了笑,秦小悠回不去,他卻是無家可回。
“謝謝你!”
秦小悠抬頭望了莫問一眼,然後又沉默了下去。
沉默了半響,秦小悠再次拉開了話題,卻是說以前高中時期的事情,第一次上高中,第一次認識莫問,第一次違反紀律……很多很多,兩人似乎有說不完的話,三年的記憶,點點滴滴,總會有一些記憶讓人難以忘記。
……
“那邊有張椅子,你過去躺一會吧,否則都天亮了。”
夜已深,兩人都有了點倦意,莫問主動讓出之前他躺著的那張長椅給秦小悠,不睡一會兒的話,明天恐怕沒有精神了。
“那你呢?”
秦小悠有些猶豫的道,她掃了附近一眼,除了那張長椅,周圍就沒有第二張了,那莫問睡哪裡?
“我睡那裡就行。”
莫問用下巴指了指長椅後面的草地,他睡哪裡倒是無所謂,夏天的草地格外乾燥,可是不錯的床。
“那好吧。”
秦小悠想了想,就點點頭。想著莫問就在她身後,秦小悠心中格外安心,很快就睡著了。
莫問望著長椅上熟睡的秦小悠,苦笑了一聲,能在如此環境遇見秦小悠,而且還都在公園裡露宿,只能感嘆人生際遇無常。
莫問沒有睡,而是在草地上盤膝坐下,手心朝天,眼觀鼻,鼻觀心,開始進行最簡單的打坐。內氣修煉之法,從打坐開始,心神意念聚集於丹田,產生氣感,然後引氣迴圈,行小周天,大周天,直至內氣覆蓋全身,方可小成。
他那一世內氣修為可是不低,雖然跟武林中那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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