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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讓我更加的自卑,因為我的結婚只是為了錢的交易,這讓我難受,覺得自己卑鄙、輕賤,對你也不公平。這就是原因,陸彬楊,你怎麼可能容忍枕邊人有念念不忘別的男人?”
齊曈已無話可說,坦然的接受他凌厲目光的審視。
陸彬楊沉默依舊,良久,才長長的撥出口氣,嘆息聲沉悶,像是被巨石壓了很久。齊曈聽著難過的咬緊了嘴唇:都是她,是她的介入把陸彬楊、馨柳和項臨之間單純、溫馨的感情和親情拉進了沼澤。如果沒有她,四個人的未來都會按照既定的路線走下去,平穩無波。所以必須離開退出,現在還來得及。
陸彬楊的聲音傳來,冷靜的像是一切都無所謂:“沒有忘不了的事情,我又沒要求你愛我。”
齊曈急了:“可我不行,我不能忍受和你在一起時心裡想著別的人,我害怕自己把持不了,會做對不起你的事情,到時大家都不好看。”何況這個人就是他的家人,一輩子都躲不開,時時在眼前晃盪,項臨又會怎麼看她?
陸彬楊居然笑了,像是聽了笑話:“你不就是因為忘不了‘別的人’才和我發生第一次的?舊情難了,我理解,完全理解,今天你受刺激了,去睡一覺,以後這樣的話請三思。”說完他利落的起身徑直回臥室。
齊曈沒想到他居然是這樣的反應,追了過去,高跟鞋響得急促:“不,我是認真的,我真的後悔了,無論如何不能再……”
陸彬楊忽然轉身,齊曈腳步沒收住,撞進了他懷裡。不待她反應過來,頭就被他生硬的扳了起來,溫熱的唇殘存著薄荷牙膏的味道就壓在了她的嘴上,這個吻生硬輾轉,像是在侵略,滿是怒氣和懲罰。
齊曈下意識的掙扎,陸彬楊力道一鬆,她被扛進了臥室,扔在了床上,被摔得一陣頭昏,陸彬楊就壓了上來,撕扯她的衣服。頸項交錯,他戴著的那枚玉墜硌的齊曈生疼。
齊曈放棄了抗拒,她沒有拒絕的立場:如果他堅持在一起,這是他的權力;如果他同意分手,她是違約方,這也是她該付出的代價。他是花了錢的……
陸彬楊感覺到了她的軟化,也變得溫柔,在她耳畔輕輕說:“你既然知道自己嫁進了什麼樣的人家,就別起傻念頭,乖乖的陪我回家見父母,下一步婚禮慶典也要大辦,想離婚?李家丟不起那人,下輩子吧!”
齊曈偏過頭,看到夜風吹起薄如蟬翼的紫紗窗簾:“你會後悔的。”
陸彬楊搖頭:“你不瞭解我,離開我的代價,你想象不出來。”
凌晨,齊曈穿好衣服站在床邊,把母親給她的那張銀行卡放在床頭櫃上:送父母去北京都是他聯絡的,花了不少錢,應該還給他。感謝未雨綢繆的媽媽,讓她還有退路和離去的資本。
灰濛濛的清晨,陸彬楊的睡顏比他清醒時少了凌厲和深沉,頭髮蓬亂,像淘氣貪睡的孩子,但是英俊依舊,齊曈竟無法移開雙眼。
他是個好人,可遇不可求,對她也很客氣,這比她最初的想象已經好到天上去了。相處的這段時間,也曾無數次的暗自慶幸,感謝命運的再次眷顧,她甚至偷偷的憧憬過未來,小心翼翼的,像是懷揣著不屬於自己的水晶鞋。
齊曈笑笑,轉身離開,下樓。
初秋的清晨氣溫已有了秋的隱約,穿著裙子竟有些不勝寒涼。陽光卻同夏日一樣,亮的很快,早早的提醒做夢的人們,該醒了。
陸彬楊一覺睡到日上三竿,似乎是被房間裡虛無的安靜驚醒的,一看錶,十點多,慌忙起身上班。齊曈今天是白班,應該已經去醫院了。陸彬楊出臥室去衛生間,忽然就站住了,腳步退了回來,看著床頭櫃上那張銀行卡皺眉。
想想公司裡沒什麼要緊事,他去了醫院看奶奶,逗老太太開了會兒心,他去敲護士長辦公室的門。瑾兒見是他,熱情的把他請了進去:“來看奶奶?咱們現在是一家人,你放心交給我們就是了。”
陸彬楊笑笑:“謝謝,辛苦了,我今天是來找你。”
“哦,什麼事?”
“關於齊曈,她過去的那個男朋友是什麼人?”
瑾兒笑容一滯,又樂了:“嗨,好幾年前的事了,談談戀愛玩玩鬧鬧,做不得準的,結了婚以後自然而然就都忘了。”
“可她說刻骨銘心,恨不得要殉情,要跟我分手。”陸彬楊又看見瑾兒桌上齊曈的那張照片:“他們為什麼分手?”
瑾兒的大眼睛撲閃了半天,才說出話來:“怎麼可能?她那天還說要對你好,”忽然想起陸彬楊和項臨似乎認識,不敢多說了,問:“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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