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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做事看心情,最後一高興,也許如你所願的就黃了。”
“哥,我不是針對你。”
“我知道,無所謂,公和私我分得清。”他想了想,加了一句:“你最好也能分清,這是做企業的人必不可少的素質。”
馨柳心底的火苗隱隱的又在竄動:“不用你教訓,我當然分得清。”
陸彬楊微微眯眼看著妹妹:
“你只把我的這個家的事情分清了,卻把更多的人摻和了進來。”
馨柳笑:“看,終於說出真話來了吧,你是說齊曈吧?”
“她算一個,她對你不錯,你太過分不好。”
馨柳心裡暗罵一句“枕頭風”。
陸彬楊看她的表情不屑,說:“馨柳,你發現沒有,現在的你像一杆槍,火藥味兒十足,被人挑唆得暈頭轉向?挑唆你的人懷著什麼目的我不知道,他們在你背後、手下,這是你的事情,我管不著,不過你最好清醒清醒,說話做事多問問自己,別被人當棋下,棋子最後都是被犧牲掉的。”
馨柳眼睛睜圓:“開什麼玩笑?誰能指使得了我?哥你才要注意,別被人牽著鼻子走。”!
陸彬楊笑的輕飄飄:“各自保重吧。”
陸彬楊是來談併購的事情的,這個級別的會議馨柳無權參加,對比起來很是有些洩氣。哥哥走時,馨柳站在辦公室的落地窗前,看到樓下很多人從他出門,依次和他握手告別,更有人殷勤的幫他拉開車門。這些待遇,她從沒有。
有無名的火發不出去,馨柳便挑秘書、助理的茬兒,心裡才舒坦了些。這些拿薪水應付差事的小職員哪個能左右得了她?哥哥的擔心純屬想的過多。
想讓項臨陪她出去散心,可他手機關機,想必是在手術檯上,馨柳無趣的收拾東西回了家。恰恰迎面撞見陸彬楊摟著齊曈出門,兩人親密低語,笑意纏繞,看得出的情濃,應該是回來換裝去參加宴會。他們最近比新婚時還粘膩,馨柳不屑:再好的感情也膩不了多久,過兩年就都麻木了。
初秋時節,軒昂的陸彬楊身邊,齊曈套一件束腰風衣,顯出水蛇一般的細腰和修長勻稱的腿。印染了水墨風格花霧的風衣,用金屬銅般的色調做勾勒,別緻淡雅,配了柔順略卷的長髮,看得馨柳一楞。她才發現,這位一直不夠舒展、出身寒門小戶的嫂子,出挑起來竟是如此明麗驚豔。
齊曈向馨柳笑,笑容清淡柔緩。馨柳覺得她的眼睛很黑、很亮。
打完簡短的招呼,陸彬楊、齊曈上車離去,馨柳手裡晃盪著包獨自進門。碩大的休閒皮包拎在手裡顯得鬆垮,色澤在夕陽下也很暗淡,沒有齊曈手臂上吊著的那款金屬質地的小巧手包炫目。
馨柳悶悶的進門,張嫂說項臨回來了,在房間裡睡了一下午。她這才想起,項臨凌晨三點被叫到醫院搶救病人,想必又是累虛脫了回家補眠。
百無聊賴間,爸媽回來了,馨柳懶懶的:“稀奇,爸爸今天這麼早回來?”
王露笑:“你回來這麼早也稀奇。”
馨柳皺眉思考:“真是稀奇的一天,我哥和齊曈回來打扮漂亮又走了。”
“是替我們參加張董的酒會了,本來想讓你們兄妹四人一起去,可項臨累壞了,就讓他們倆去了。”王露笑著說。
張董的份量,馨柳是知道的。不禁拈了酸:“爸爸這是培養我哥,培養接班人,公司裡的人現在都很尊敬他。”
李胤厭煩了女兒這一套:“想去你現在就去,來得及。陰陽怪氣的話不許帶回這個家,婆婆媽媽的像個家庭婦女,越來越不長進!”
馨柳也厭煩現在的自己,但她擺脫不了這種情緒,拖了累贅的大包上樓,有氣無力的語調緩而長:“是,我是不長進,家庭婦女一樣。上陣父子兵,我懂;嫁出去的女兒潑出去的水,我也懂……”
馨柳樓梯上轉個彎不見了,李胤挑了眉雙手就想叉腰,被王露拽住:“走走走,看看朋友送的字畫……”
馨柳回房,卻見項臨端坐在電腦前查資料。
“你不是在睡覺?不累?”
“有個學術會議,級別很高,我想去,得趕緊準備論文。”項臨回頭看馨柳:“還要和你商量,我想出去進修,回來再開展幾個新手術。其他幾個外科的主任都引進了新技術,我這兩年一直在吃老本,沒什麼突破,在醫院壓力挺大的。”
“什麼時候?多長時間?”
“近期吧,進修醫院我正在聯絡;短期,半年左右。”
馨柳不同意:“你爭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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