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麼大勁‘巧取豪奪’的?”
齊曈坦然自若,也笑:“也許沒有,可利用價值總有,對不對?”
陸彬楊斂住笑,說:“咱們找個地方談談。”
“不去,我只答應陪你吃飯,現在沒時間,要走了。”
“你忘了找我的目的了?欠我錢的事不談了?”
被他擾的忘了正題只想走,齊曈氣了:“現在就說,兩句話說完拉倒!”
陸彬楊往麵包車方向走:“沒有咖啡我不談。”
穿著黑衣的人背影囂張,齊曈氣的冒泡,卻也沒辦法,跟了上去。
陸彬楊把車鑰匙丟給她:“我喝酒了,你開車。”
齊曈眼睛都紅了:“陸彬楊!”
終究氣不過,她使勁踹了腳那輛麵包車的輪胎,車子安了報警器,疼的“吱吱”直叫,抗議著齊曈的暴力。
到了溫馨古樸的咖啡館,兩人都不囉嗦,開門見山。
“你為什麼給我錢?”
“想利用你。”
這是齊曈的原話,沒想到他這麼直接,一時不適應,齊曈不知該說什麼了。
此刻的陸彬楊像在談公事,冷淡而直接:“你缺錢,我缺一個女伴,可以等價交換。那些錢當然不夠,我可以追加,數目可以商量,根據你我相處的時間和交情深淺定。”
齊曈笑了,是發自內心的,像是長大懂事後還聽爸爸說給她摘月亮時的笑容:“陸先生,這是你的一廂情願,與我無關。不好意思,這‘生意’,我不做。”
“你可以考慮一下,我給你時間。”陸彬楊不急,齊曈的反應在他的意料之中,或者應該這樣說:每個女人聽到這樣的“建議”,不管是真是假,都是要“拒絕”一下的。
齊曈起身:“不必了,你可以找更合適的人選。我很忙,倒夜班作息時間不規律,休息對於我很重要,以後不要再見面了。你的錢我暫時沒法還,等我父親出院或者他的醫療保險報銷下來,我會還的。這是我打的借條。”
陸彬楊沒有接:“沒必要,我會等到你點頭。”
齊曈無所謂:“確實沒必要,我不會賴賬的,你的賬號我也有,到時直接打到你賬戶裡。”
陸彬楊端起咖啡抿一口,悠然的欣賞牆上的一幅油畫:“你可以理解的溫情一些:我和你談情說愛,你有經濟上的困難,你的男朋友會幫你。”
齊曈搖頭:“你也可以說的直白一些,你想包我,我還不至於缺錢到那個地步。”
陸彬楊也搖頭:“不是包養,是要你配合‘做我女朋友’,這在‘性’質上完全不同,如果你情我願,發生什麼我也不介意。明白了沒?我不覺得你吃虧,你不是處女,而且我們也是‘熟人’——這也是我選你最主要的原因。”
這些話讓齊曈覺得難堪,瞪著陸彬楊,陸彬楊回敬的看著她,互不相讓,空間裡火氣上升。雖然齊曈站著,陸彬楊坐著需要仰視她,可他的從容遠比齊曈的犀利更具強壓之勢,更有主導態勢。齊曈像一支孤島上的火炬,烈焰騰騰,被陸彬楊無盡的深海寒氣包圍。
和這樣的人對峙很費腦筋,齊曈冷靜一下,說:“沒必要把那天的事不停的提吧,大家都不是第一次……”
“所以我覺得繼續發展一下沒什麼後遺症,你是‘玩得起’的人。”
齊曈臉更紅了。
陸彬楊笑了,陡升戲弄之心:“惱羞成怒?敢做不敢說?”
“陸彬楊!”齊曈吼,她很久沒這麼咆哮的發過脾氣了,陸彬楊真的欠揍。
陸彬楊站起來,齊曈瞬間變得矮小。
“我替你想了很多:靠你的薪水你們家只能維持生活,捉襟見肘。我能幫你:你父親可以住在全國最好的療養院裡,這對他的康復和治療有好處;你家的房子太小,換個大的安置你母親,她能四處旅遊、活的輕鬆愉快,或者去陪你父親。兩個老人安度晚年,我可以給你新的公寓,奢侈的生活,不上班也可以,而且你是我的正牌女朋友,名聲也很好……”
“那你我的契約期滿了呢?或者說你厭倦了我、不想再做這種‘善事’時,我們怎麼辦?”齊曈問,執拗的看著陸彬楊等他回答。
陸彬楊一時語塞,他真的沒想到這一點。
齊曈說:“到時我們再搬回小房子,把父親接回家?情何以堪?陸先生,我父母病了是需要錢,可我們貧寒人家有自己活法:錢多多花,錢少少花。如果父母知道我和你的交易,他們會比生病還難過。我呢,是要結婚的,我要的是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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