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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麼個東西沒有巴掌大,成本最多幾千塊,怎麼就被拍出那麼高的價來?反正大師做的東西就貴,大師的毛筆掉在紙上濺個點子都是藝術。”
林安雅看著陳峰不說話,陳峰恍然大悟般急忙解釋:“這可是誠心送你的,精挑細選的,真的真的!”
正好陸彬楊的手機響起,他看一眼來電,出門去接電話。林安雅仔細的對陳峰說:“裝!你好好裝!你來存心就是來讓我不痛快的!”
陳峰卸掉嬉皮的表情,靠進座椅深處,點頭承認:“是,我就是來讓你不痛快的,你頭天晚上還和彬楊喝交杯酒,第二天就和別人訂婚了,我們能來陪你‘喝咖啡’已經很夠意思了。”
“我為什麼和別人訂婚你應該去問陸彬楊!”
“問他?他讓你和那個‘眼鏡’訂婚了?”安雅的未婚夫戴一副高度數的眼鏡,文質彬彬的斯文人,很讓“賴皮”出身的陳峰鄙視,於是從第一面開始就簡化他的名字為“眼鏡”。
“陳峰子你什麼都不知道就別瞎摻和!”
“我知道那麼多幹什麼,彬楊就那種個性,他說會和你結婚就會結,是你自己等不及。”
“我等不及?這麼多年你不知道他心裡最在意誰?那個女人送他的玉墜他到現在都戴在脖子上,換我是你你能忍?”
“可笑,你敢保證‘眼鏡’的脖子上就沒有掛著女人送的東西?說不定那副眼鏡就是別的女人陪他配的,摔碎了都不扔。”
林安雅忽的站了起來,目光能噴火,聲音高而顫:“陳峰子!你烏鴉嘴!”
陳峰見她真火了,氣勢漸矮,聲音低低的:“這完全可能嘛。”
林安雅忍無可忍,飛快的伸手去抓桌上的咖啡杯。
陳峰一看就知道她要幹什麼,飛身跳起往後撤,指著安雅手裡的杯子:“放下!你放下!那是熱的,燙著我我跟你沒完!”
正好門開了,陸彬楊和安雅的未婚夫一前一後的進來,見到劍拔弩張的兩人都是詫異萬分。陸彬楊皺眉看陳峰:“你又胡說什麼了?”
陳峰哪裡敢重複剛才的對話,學著電影里老外的模樣聳肩攤手,貌似無辜。
安雅看向陸彬楊,他襯衫的領口敞著,能看到一根已經磨舊的紅線,那根紅線上繫著一塊玉觀音——很廉價的玉。
未婚夫自然要安撫安雅,溫和的過去問:“怎麼生這麼大氣?”
安雅眼眶就紅了,一眼又看見他的脖子裡也繫著一根紅繩,不知繩上繫著什麼,就想起陳峰子剛才說的話,不禁氣的頭暈,眼裡轉著淚花,大步出門就跑了。
眼鏡忙追了出去。
陸彬楊無奈的看著陳峰,覺得累:“你氣她幹什麼?”
峰子很有理:“誰讓她敢甩你?彬楊,其實以你的家底,現在追她回來她家人絕對沒意見,不就是有錢人家的聯姻麼?”
陸彬楊認真的看看陳峰:“我問你,我女朋友跟別人訂婚了我都不氣,你至於揪著不放氣成這樣嗎?”
陳峰被問得一愣,眨眨眼睛,正要開口,陸彬楊阻止他,繼續說:“我為什麼一直和她不冷不熱的拖著,陳峰子,你自己好好想想。我也送你一句話:以你的家底,現在追她回來她家人絕對沒意見,不就是有錢人家的聯姻麼。”
似乎一場大雪消融在即,大地裡深埋的嫩芽就要迫不及待的瘋長起來,揭露連泥土自己都不知道的秘密。
陳峰被陸彬楊說的心慌,坐下來,拿起杯子掩飾的喝一口咖啡:“怎麼衝著我來了?”
正是那杯險些被林安雅潑在他身上的咖啡,微溫的熱度,眼看要涼。
第 16 章
短短一星期,齊曈換了三個小時工。原因很簡單:小時工掙不了多少錢。幹這個的不是一時找不到合適工作的人臨時幹兩天;就是勤工儉學的學生體驗生活,這樣的孩子又什麼都不會,也堅持不了幾天。
接二連三的換人,齊曈的生活安排和計劃全被打亂了。就像現在,原以為中午有人做飯收拾家,她想要節省路上來回一小時的時間在單位看書,可上午十一點,家政公司打來電話說派不出人來,齊曈只得早早下班買菜做飯。
這樣下去不行,看來得僱個全天保姆,貴就貴點兒,湊合到她考完試,也就兩個月時間,多花幾百塊。
職稱考試不能再耽擱了。瑾兒和她一起來的醫院,早早的晉了中級,工資已經比她高出很多了。前兩年是陪爸爸去北京看病錯過了考試時間,今年無論如何得考過。何況不光是錢的事兒,搞技術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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