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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麒諾心中冷笑,看來她跟朗氏是徹底扛上了,就算她想息事寧人,不沾是非,可總有人要貼上來,無盡的給她找著麻煩,而這些惱人的閒事都是拜靈舒悠陽所賜。這一筆,她林麒諾也記下了。
只是聽靈舒悠陽話中有話,似是意有所指,而那靈舒嬌面色微變,顯然是有把柄被靈舒悠陽抓住了。
可轉念想起靈舒悠陽說的前半句話,麒諾微微蹙眉,吃飯的心情瞬間被破壞,將筷子隨意擱到一旁。怎麼也不覺得那裡邊的“嬌人”跟自己有關係,可是若說跟自己沒關係,估計她自己也不信。
“太子皇兄口中的嬌人就是那位吧?長得到也馬馬虎虎,只是未免太沒教養,就算再蠢,起碼也該知道什麼是禮義廉恥,入了這皇宮就該守這宮裡的規矩,見了什麼人該問安,見了什麼人該下跪……別平白讓人笑話不說,到最後掛了個不分尊卑,藐視皇族的罪名,就算是太子皇兄怕也是不能罔顧法紀,徇私包庇這種下等人。”
“確實是該有些規矩……不過我奉勸三皇妹,有些話出口前,最好還是斟酌斟酌,畢竟……禍從口出。”靈舒悠陽聞言不僅不惱,反而異常認真的尋思了片刻,隨即回頭對麒諾道,“君諾,你是南朝開國長公主,雖只是著親王銜,但與南朝太子同尊,算起來,倒是我這幾日在宮中怠慢了你,改日我一定好好向你謝罪。”
麒諾先是一愣,原本就在想今日他邀自己著苗裝招搖過市,張揚遊園,還召集不少官員為她接風洗塵,原來打的是這個主意。
她若今早不穿那身苗服,不少人興許還估計她是太子自外族請來的貴客,稍微忌憚著些她的身份,而她今早那身打扮在御花園和他的太子寢宮轉悠了兩圈,別說有心人知道,在這沒有秘密可言的皇宮,怕是連偏殿裡的毒花毒草都知道,她可能是苗族人,而在這權貴聚集的皇朝,從未有人見過她,也沒人認識她,所以大膽猜想,這就說明她只是個名不見經傳的小人物,隱於市井卻被靈舒悠陽帶進宮中,礙於身份她們的太子爺不好意思大肆宣揚,所以才收藏在了淳笑公主的寢宮,這麼一來,自然有些人便開始順理成章有恃無恐起來。
她堂堂南朝長公主是他靈舒悠陽的目擊證人,昨夜又被朗家派人行刺,今日又被皇帝最受寵的公主奚落,偏偏這個公主是“朗家”人,這一箭三雕的計謀,倒是計算的剛剛好,相信不多時,就該上演百官接風,皇帝親臨接風宴的戲碼,這樣,朗家的罪名就算是坐實了。
想到此,麒諾抬頭看了一眼一臉淺笑,笑意卻不達眼底的靈舒悠陽,還有一旁驚訝卻隱隱有些歡喜的看著她笑的靈舒淳笑,頓時心中更加鬱結。那樣的眼神只是在告訴她,這個身份正在提升她的利用價值,卻改變不了她被人利用卻無力“還手”的局面。
“她……她是南朝長公主?這怎麼可能。”聞言,靈舒嬌顯然驚愣住,不明白眾人口中的“一介貧民”為何搖身一變,成了南朝,甚至是三國之中都最尊貴的公主。
“沒有什麼可能不可能的,是便是,南朝振國之寶獸諭在懷,有誰敢質疑君諾身份。”
“這……那太子皇兄為何不早說。”
“說?說什麼?三皇妹不是早就知道了君諾是本太子的貴客了嗎?皇宮上下皆知的事,沒理由三皇妹不知道,方才本太子也曾提點過皇妹,要謹言慎行,可三皇妹卻還要這般驕縱,對他國皇室無禮,還出口傷人,咄咄逼人,毫無一國公主風儀,失盡我苗西皇室顏面,我苗西禮法莊重威嚴,你堂堂公主,又得父皇寵愛,卻明知故犯,有失德行。來人,將三公主押入天牢,等候父皇發落,若是父皇問起緣由,你們便將方才的話一字不漏的轉告給父皇,該如何決斷,全憑父皇做主。記住了?”靈舒悠陽回首間,太子威儀盡顯,那一個凌厲額眼神掃過,跟隨在靈舒嬌身旁的宮人頓時嚇得不敢作聲,只是低低的垂首站立,就算如此,還能感覺到太子周身散發的寒氣。
“是,奴才(奴婢)謹遵太子爺吩咐。”
一瞬間,靈舒嬌身後的一群人悉數跪地,只留她呆愣在原地,似是被太子的命令嚇到,一時有些反應不過來。在聽到身後傳來的呼聲之後,才恍然驚醒,憤怒額對著靈舒悠陽大吼,“太子皇兄,你不能將我送去天牢,我是父皇最寵愛的女兒,父皇是不會允許你這麼對我的。”
“先國後家,父皇向來以國事為重,更是最看重友邦之情,按我朝例法,將你打入天牢是我身為太子的職責,至於你在天牢中呆多久,全由父皇決斷。”
好個“先國後家”,麒諾看著那方才囂張跋扈,如今嚇得臉色蒼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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