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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麼說,他心裡豈止是樂開了花,簡直是花開不敗。
說到此,麒諾預拿起藥方的手微微一頓,腦中一閃而過那一身紅衣華裳,高貴典雅的女子,兩年不見,不知她如何,已經許久沒有她的訊息了。
☆、第四十章
蕭天允似是看出麒諾愣神,抬手接過她手中的方子,隨手一揮扔向巫磊毅。“沒事兒就去抓藥。”
巫磊毅看著那氣勢洶洶而來的薄薄紙張,師兄如今天魔訣大成,他如何能使他的對手,若是一不小心把方子震碎了,那才有得他受的。
就在巫磊毅一臉苦相準備接招之時,麒諾忽然手腕一翻,那紙上的氣勁頓時去了大半,巫磊毅趁機一把將方子收入懷中,感激而驚喜的對著麒諾淺笑,然後對著蕭天允狡黠一笑便離開了房間。公主的功力也明顯靜靜不少,看來自己要抓緊,這段時間練功有些懈怠了。
麒諾邊整理著可以馬上入藥的藥草,心中卻在分神思量,靑洛必是一直與靑戈有聯絡,否則她消失兩年,那丫頭不可能沒動靜,她若知道自己行蹤,那冉鳶也一定知道,她卻一直沒有給自己來信,定是在北國出了岔子。
“你要是把這些藥都一次性熬了,你弟弟就不用醒了。”蕭天允一直在一旁看著她,見她分神之時,把手邊的藥材抓錯了量,一時嘆氣。這女人有時犯起糊塗來還真是迷糊的可愛。
“恩……”麒諾回神,忙把藥材又扔回去,然後若無其事的轉身去煎藥。見筠凡和鳴爍還不打算走,便又溫和開口,“回去歇著吧,我知道你想說什麼,來日方長,先養好身子。”
見麒諾端著藥站在那兒一直看著他們,似乎他們不走她便要一直這樣站下去,筠凡淺笑點頭,在釗焱的攙扶下轉身離開。心中想著,她變得不一樣了……雖有些失落,自己未能親眼見證她的改變,卻也慶幸,她始終未把自己當外人。
如果一切能重來,該多好……
瑞王看著所有人都離開,本也沒有留下的意思,可是一見那床上躺著的人,心中卻不免升起些許複雜和糾結,起身走到巫悠無愁床前,緩緩坐下,就這般靜靜的看著他,本來想著坐一會兒就走,卻不想越看越移不開眼。
總覺得,巫悠無愁的睡顏似曾相識……多年前,當他和哥哥也是那麼小的時候,一時貪玩忘了回房,便宿在了太子皇兄的房中,那是皇兄的睡顏,似乎便是這個樣子。
被自己的想法驚了一瞬,瑞王忙打消腦中的胡思亂想,想要起身離開,卻一個不注意扯了一下身下的被褥,頓時,巫悠無愁胸前的被子被扯開一片,那原本鬆散著的中衣劃開,露出了胸口那似獸非獸的胎痕印記。
瑞王眼睛瞪大,死死的盯著那胎記看了半響,隨即慌亂的將那扯開的被子重新拉上,轉身匆忙的離開。
這一幕恰好一點不落的落在了麒諾和蕭天允眼中。麒諾並未開口阻撓,起身來到巫悠無愁床前,看著蕭天允平靜的神色,她慢慢的拉開錦被一角,那個明顯的青藍色胎記瞬間映入眼簾。她知道這個印記,當初救太子、瑞王和徽王之時,太子和瑞王身上便有這樣的印記。而她自己身上似乎也有,之時沒有長在胸口,而是長在了後背,靑戈說,那是像一朵花一樣的形狀,到不像胎記,更像是紋身。
巫族皇室每個人身上都有屬於自己的印記,青藍之色,男子為獸,女子為花,這個她知道,瑞王自然也知道。
麒諾將被子給巫悠無愁掖好,抬頭看著蕭天允。
蕭天允也淡淡的回視著她,半響,卻還是在她堅決的目光中敗下陣來。心中微微嘆氣,站起身來到她身旁,蹲下身看著她。
“若我說,我知道,你可會怪我。”
“理由……”
“或許……這件事你該聽聽他們的意思。”
麒諾知道他口中的他們是巫宿塵和墨羅珏嫣毓,可是一時間,她卻有些不想去見他們。
“諾兒,我始終覺得,上一輩人的恩恩怨怨,都是他們自個兒的問題,你沒有義務為他們揹負這許多。”
麒諾忽然將頭靠在蕭天允的肩上,“讓我靠會兒,感覺腦子不夠用了。”她現在心情很複雜,一方面高興,她的孃親是一個始終如一的女人,一方面又對那些另嫁他人的戲碼感到嫌惡,巫宿塵定也是知道君睦和君睿是他的孩子,難道血脈親情在他眼裡竟比她這個冷心冷性之人還要淡薄不成。
蕭天允寵溺的輕撫著她的頭,原以為諾兒會生氣,“我還想著,你是不是會因此氣我,不理我。”
“是氣了的……有那麼一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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