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頭,偏心得緊。”
“有的喝就不錯了,老頭,這是這世上,最後的幾罈子。”
“不釀了?”
“不醉人的酒,都不是好酒。既然不是好酒,釀了幹嘛。”
“到也未必。”巫王抬頭又飲了一口,這是那麼多年以後,他第一次飲酒。
逍遙子那他神色便知道,定是想起了往事。“你爹啊,十七年滴酒未沾,今日算是為你破戒了。”
麒諾聞言,靠在良渚上的頭轉向巫王的方向,眼神有些迷茫的看著他,“下一任太子,你會選誰。”
巫王和逍遙子聞言,皆是一愣。這丫頭,怎麼突然想起來問這個,而且還問的那麼直白。
巫王淡淡一笑,“沒有。”
麒諾醉眼迷濛,輕聲道,“沒有,也好。”
逍遙子若有所思的看著這個今日如此反常的她。“丫頭,兩日後,我便帶你師孃和雲兒回鬼谷,短時間不會再出來。”沉吟了片刻,逍遙子忽然故作瀟灑的道,“你可得擦亮眼睛選好你的夫婿,你要是眼睛折了腦子崴了,就別認我這個師傅。”她要是敢選那小子以外的人,他就不認她了。
想了想,也可以……有……那麼……一兩個……例外,比如說巫磊毅。心裡知道,巫磊毅是老頭最中意的女婿,或許他也中意那個臭小子,但是,有了遺忘之症這一隱患,能體諒,為人父母,想要兒女一生幸福的心。只是,他應該也在心中拉鋸,他這一生都在堅守著一份感情,經歷千辛萬苦,始終如一,如今,他們依然幸福相守,所以他應該更加希望,女兒的夫婿,是兩情相悅,矢志不渝的。
“回去好,回去了,就不要再出來,等哪一日,這天下歸一,百姓安居,再帶雲兒出來,讓他從小,就生活在太平盛世。”
巫王越聽越覺得不對勁,總覺得她今夜話中別有一番意味。
見她似乎不欲多言,抬起手中的酒壺與二人輕輕碰了一下,隨即又是一仰頭,一飲而盡。
巫王看她那樣子,並未阻攔,只是低聲道,“許久不喝酒,回去你娘該訓我了。”
“哎,要是讓雲兒聞到我身上有酒氣,今晚肯定摟著他娘睡,不理我。”
麒諾聞言,將手中空了的酒罈一扔,隨手拾起那最後一罈開啟,“走吧,不送。”
巫王和逍遙子一直陪著她將所有的酒喝光才走,遠遠地,他們似乎聽到了她的沉聲低吟,“風吹柳花滿樓香,吳姬壓酒勸客賞。金陵子弟來相送,欲行不行各盡觴。請君試問東流水,別意與之誰短長?”
☆、到一百三十二章
日子一晃而過,駙馬大選的前一日,沒有任何人來打擾她,宿醉之後,她在房裡窩了一天,只有雪傲陪著她,雲兒難得沒有過來。
入夜時分,麒諾獨立窗前,這一站,便是一夜。
同樣徹夜未眠的,不只是她一個。
巫磊毅坐在書房中,手中拿著當初麒諾扔入江中的絹帕。這是她對他的信任,他從不離身。
蘇帥於別院中撫琴徹夜,來來回回,都是同一首曲子。他為她寫的曲子。
靑洛陪著麒諾一夜,有信來說,苗太子已於今夜抵達巫族皇都,大漠新皇夫婦特意趕來觀禮,南朝新皇親自前來,幾乎與苗太子同時抵達,唯獨,沒有絲毫關於北國的訊息傳來。
天明時分,有宮女來為麒諾沐浴著裝。
巫磊毅將那潔白的絹帕整理好,從新收入袖中,深深的撥出一口氣,起身回房,沐浴更衣。
蘇帥將那琴細細擦拭,然後小心翼翼的放入盒中,坐在原地閉目假寐了片刻,直到琴案上的焚香燃盡,他才起身,一拂一擺,瀟灑離開竹林。
傳聞,有清雅居士之地,必有翠竹茵茵,果不其然。
乘坐鳳鑾來到巫族歷年文武舉考試的大殿,發現那前來選駙馬的人,佔滿了整個大殿不說,還將整個大殿前的空地也全部站滿,那盛況,簡直可以用空前絕後來形容。
巫磊毅和蘇帥與她同時抵達,看見那情景,打趣道,“若是舅舅早先知道如今情形,可還會想要用大選的方式來為公主招駙馬。”
“我一直覺得,招駙馬此舉不可為,平白屠害天下男兒。”見過這樣的女子,誰還有心他人。
“同意。”
麒諾看著那周圍擠滿的看熱鬧的人群,眼前的景象,簡直可以用萬人空巷來形容。聽著身旁二人的話,麒諾一陣無語。
“你們,落井下石是吧。”她忽然有些後悔來這兒,原本第一日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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