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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自己,只是一個山莊別院,也建得如此奢華。
“三少爺,我要為主子沐浴更衣,你……。”青戈早已命人準備好了沐浴的熱水,可眼看著三少爺在她也沒辦法給主子收拾,她可不敢直接叫三少爺離開,發生那麼多事,剛才又是一番劍拔弩張,指不定這會兒三少爺有多生氣呢。
“我在外間就是了。”他還是不放心她,他想陪在她身邊。
青戈看著蕭天允揉著額頭,面帶疲憊的樣子,張口想說的話又咽了回去,轉身給麒諾沐浴更衣去了。這些日子發生的這許多事情,已經讓這兩個永遠堅強自信的人焦頭爛額,而她們無法分擔,也無從分擔,只能默默守候在一旁聽後差遣。這種無力感,從一個月前出宮之後,似乎就常伴著她們,外面的世界,再也不是鬼谷的風平浪靜,天高海闊。
“三少爺,你一日未進食,多少吃點東西吧,主子還要人照顧。”青戈給麒諾收拾好換好衣服,便將她輕輕抱到床上躺好,為她仔細蓋上錦被,出來外間一看,放在桌上的膳食絲毫未動。知道自己勸不動這個死心眼的人,只能搬出自家主子,三少爺只聽一個人的話,那就是她家主子,三少爺最關心的只有一個人,那就是她家主子,這都是眾所周知的秘密。
說完,見三少爺沒有動筷子,也沒有要離開的意思,便退了出去。她始終是不放心靑洛、休夢她們,直接往她們姐妹住的院子走去。這些日子她們一言不發,她問什麼她們都不說,如今雖不知事情始末,但也瞭然七七八八。
蕭天允一直坐在桌前,神情交錯複雜的變換了許久,抬起頭有些愣怔的看著房中不遠處的一副芍藥怒放圖,上題詩
“溱與洧,方渙渙兮。
士與女,方秉蕑兮。
女曰觀乎?士曰既且,且往觀乎?
洧之外,洵訏且樂。
維士與女,伊其相謔,贈之以勺藥。
溱與洧,瀏其清矣。
士與女,殷其盈兮。
女曰觀乎?士曰既且,且往觀乎?
洧之外,洵訏且樂。
維士與女,伊其將謔,贈之以勺藥。”
“諾兒,我可是你贈予芍藥之人。”蕭天允看著那副芍藥圖,許久站起身來到麒諾床邊,坐在床頭將麒諾抱起,緊緊攬在懷中輕聲問道。那似是自言自語的呢喃透著無線悵然。這一夜,他便如此將麒諾抱在懷中,坐了整整一夜。
自那日麒諾昏迷,一睡便是大半月,這段時間,嚇壞了她們所有人,蕭天允寸步不離的守在一旁,可不知為何,麒諾就是不醒來。
這一日,冉鳶終於耐不住內心的擔心憂慮來到麒諾所在的閣樓,為麒諾反覆探脈之後,坐在麒諾的床邊低頭沉思不語。
“如何?為什麼還不醒。”蕭天允看她一動不動的坐著,他在一旁踱來踱去著急的緊。
“諾兒那日種的巫蠱除了她自己的血,可是還摻了你的?”冉鳶神色凝重的抬頭看著蕭天允。
“是摻了一滴。”蕭天允低頭,長長的睫毛垂下,遮住了眼底神色。
“哎……你呀,早讓你學點兒醫理,你偏不,這下闖禍了吧。”冉鳶從來沒有如此嚴詞厲色的說過這個師弟,不過倒也沒有多少責怪的意思。
“我問你一個問題,你要如實回答我。”冉鳶一眨不眨的,嚴肅的看著蕭天允的眼睛問道。
“如果與諾兒無關就不要問了。”他現在心急如焚,不想理會除了麒諾以外的事情。
“你從小對諾兒有心,可年少時的情意到底能有幾分真意,你可曾問過自己的心,對她到底是真心實意,還是因她的與眾不同萌生的佔有慾。”
“在我眼裡,真心和佔有,沒有區別。如果你是懷疑我對諾兒的心,那剩下的話就不用說了,我只問你,諾兒如何才能醒過來。”為了她,他什麼都願意做,哪怕被萬人唾罵,眾叛親離,就算為她死,他也無怨無悔。
冉鳶靜靜看著這個冷漠而倔強的男子,眼底閃過一絲什麼,還沒來得及捕捉便已經消失不見。“她不會醒,除非有人能解了她的情蠱,我不懂這種巫術,解不了。”
“誰能解?如何解?”情蠱嗎?老天還真是會跟他開玩笑。
冉鳶沉寂的眼底爬上一絲詫異,看蕭天允的樣子沒有絲毫驚訝,像是知道諾兒中的是情蠱。冉鳶脫口而出心中疑問,“你好像絲毫不覺得意外?”
“我意不意外不重要,重要的是我知道我愛她勝過一切,無論如何,她都只能是我的。”他眼底的志在必得,淹沒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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