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4部分(第2/4 頁)
息亡日,偏累纖腰薄命身。”
“春風搖盪羽衣開,未肯瑤池一處栽。皇令欺時花不發,去留誰奪百花魁。”
“烈日燒成一樹彤,萬花攢動火玲瓏。高懷不與春風近,破腹時看肝膽紅。”
“凌波一舞碧羅舒,落月紛紛過眼虛。搖曳芳魂雲水畔,蓮歌飛入五湖居。”
“自惜傾國傾城身,幽姿獨立漢家門。金風甫動即歸去,懶共寒蟬泣曉昏。”
“青巖照影夜流丹,無那清風點粟盤。自是幽香能暗度,月宮飛去不須看。”
“本無流蝶逐蜂心,自有清霜明月襟。縱使狂風直吹折,黃花休作落花吟。”
“清姿直欲挽春歸,自著花中三色衣。愁悵未因霜月冷,人間終是負芳菲。”
“行來何處溼青衫?雨自飄零花自酣。沉醉東君呼不起,一枝紅淚在江南。”
“金盞銀臺碧毓莖,白雲魂魄水仙名。靈根原在側,夢逐蒼梧月色清。”
“這位公子,請出題。”
“今晚月亮不錯,亮堂堂的,就這個吧。”說著,閣樓上的公子哥一把收了摺扇,斜倚在凳子上的身子坐起看著樓下。
“那就以月為題,姑娘們。”休夢話落,只見珠簾輕啟,赤橙黃綠青藍紫,一片奼紫嫣紅,色彩繽紛,同色輕紗覆面,姿態各異,光只是看著,便讓人不禁浮想聯翩。
蕭天允自坐到中央看臺之後,便隔著薄薄的紗幕無趣的看著對岸。諾兒不是說有禮物嗎?這禮物呢,怎麼還不見,最好是把她自己送給他,那他就不虛此行了,簡直是不枉此生了都。
麒諾在閣樓上注視著樓下的動向,可總覺得目光不自覺的移向池塘中央那看不見摸不著的身影。
“我說,這杏、桃、牡丹、石榴、荷、桂、菊、蜀葵、木芙蓉、山茶、水仙都點過來了,這還有一個呢?”那些琴棋書畫舞,詩詞歌賦曲,輪番上演,看的他膩味得緊,還以為有多厲害呢,十二花神,也不過如此。
半個時辰過後,結果不出所料,除了白家,其他雅座上的公子無不
休夢看著樓上那金晃晃的摺扇搖得跟撥浪鼓似的浮誇公子,微微一笑,鎮定道,“公子稍安勿躁。”說完,休夢抬手輕輕一搖,一聲銀鈴輕響之後,全場陷入一片昏暗,唯留高空明月初照,染一地芳華。
眾人還沒來得及適應那明亮的月光,便被那中央看臺上微亮起的銀色光芒吸引,隨著光線越來越明,原本遮住看臺的白紗化為一條長蛇,向著頂樓雅間飛去。
眾人只見白影一晃,臺上獨酌的黑色華服男子頓時展現在眾人眼前,不等眾人驚呼臺上之人,另一面,白紗將湖中看臺與閣樓雅間架起一道橋,閣樓的窗戶開啟,一道白色身影飛出,踏著白紗滑向湖中央的看臺,無數銀色粉末隨著她的身影飄然落下,如同九天仙子下凡塵,頓時迷了眾人的眼,痴痴然看著那道身影翩然而去,彷彿連呼吸都不覺,生怕驚著那仙子,也驚醒自己的夢。
“無聊了?”
“你來了就不無聊了。”看著面前白紗覆面,白衣如仙的人,蕭天允頓時有些痴然。
“仔細看著。”
“好”。蕭天允欣然接受,眼神柔得能滴出水來,自麒諾站到臺上,他眼神便一直未離開過她。
“溱與洧,方渙渙兮。士與女,方秉蕑兮。女曰‘觀乎?’士曰‘既且。’‘且往觀乎!’洧之外,洵訏且樂。維士與女,伊其相謔,贈之以勺藥。
溱與洧,瀏其清矣。士與女,殷其盈兮。女曰‘觀乎?’士曰‘既且。’‘且往觀乎!’洧之外,洵訏且樂。維士與女,伊其將謔,贈之以勺藥。”
麒諾輕步曼舞,輕聲吟唱,時而男聲,時而女調,一會兒嬌俏調皮,一會兒低沉渾厚,一邊唱著清靈小調,一邊繞著蕭天允來回轉悠。
“維士與女……伊其將謔……贈之以勺藥……”他記得,這是當初諾兒房中那幅芍藥圖上提的詩。他當時就在想,若是自己是諾兒贈予芍藥的人該多好。
☆、第22章
蕭天允那柔和的目光中寫著滿滿的幸福,就那樣呆呆的看著她,覺得怎麼都看不夠。就在眾人為如此與眾不同的表演卻如此短暫而感到意猶未盡時,湖面突然一葉輕舟破水而來,一黑衣女子香肩半露,猶抱琵琶半遮面,彈奏的曲子不是南朝曲風,也不是北國豪情,是眾人都不曾聽到的清逸小調,舒緩輕柔。
“過來。”麒諾突然轉身,對著蕭天允伸出手。
“好。”
看著面前乖順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