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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了,笑得張揚肆意,笑得澄澈明晰,就是那一刻,有什麼東西住進了她的心裡,此生再抹不去,或許,是她再不願抹去。
墨羅珏銘佑越聽越覺得不對勁,不等他多想,拉赫爾曦月突然放開了他的手,退開數步之遠,抽出袖中匕首,直指心脈,重重的刺了下去,毫不猶豫,不留餘地。或許死亡,才是對她最好的救贖,此生,她太過幸運也太過悲哀,作為一枚棋子,她早已不夠資格,因為棋子,從來沒有追求幸福的權利,可她如此幸運,遇到了這樣一個男人,有這麼一個女兒,此生,再無憾。
“曦月,不要。”墨羅珏銘佑驚呼,忙閃身想要娶奪匕首。
“不,娘。”冉鳶想要上前,確已來不及。
幕喆修站在離眾人最遠的位置,聽到冉鳶驚呼,忙飛身而來,想要奪過匕首。
麒諾原本站在冉鳶身側,拉赫爾曦月所在位置變成了她視覺的死角,此時驚覺,為時已晚,但她還是起身上前,比幕喆修、冉鳶和墨羅珏銘佑快一步衝向那把匕首。
蕭天允顧不得其他,飛身而落也去奪那匕首。
就在這時,殿外一股強烈的氣流襲來,麒諾雖有察覺,卻不管不顧,只管奪匕首。蕭天允見狀,忙回手出掌想護住麒諾和拉赫爾曦月,卻不想那道強大的氣勁竟穿透了他的手,直直打向拉赫爾曦月手中的匕首。
就在麒諾抓住那已經刺入拉赫爾曦月身體中的匕首的一刻,那股強大的氣流同樣襲上匕首,頓時,原本光亮堅硬的匕首瞬間化為灰燼,散落一地,那泛著銀光的灰塵上還隱隱沾著些血跡。
“諾兒”。
“曦月”。
“娘”。
“主子”。
蕭天允見那強烈的氣流透著些不對勁,忙回身看麒諾,只見她徒手抓上快速刺入拉赫爾曦月胸口的匕首刀刃,雖然匕首被毀,但那鋒利的刀刃還是傷了她。想到她體內的銀針,此刻怕是早已撕扯的疼,他連忙閃身將麒諾環抱在懷中,退到一旁。
“別動。”雖然心中恨惱,但也知道她是一時情急,出口的話語氣雖不好,但透著濃濃的關心。麒諾便也乖乖的聽話,站著由著他給她處理手上的傷口,幸好只是劃了一下。
冉鳶和墨羅珏銘佑忙上前檢視拉赫爾曦月的傷勢,幸好,傷口雖深,但未傷及心脈。
“你怎麼那麼傻,我們不是說好了,生死同在嗎,你這樣,是想要我跟你一起死嗎?”墨羅珏銘佑緊緊的抱著妻子,剛才那一刻,他真的以為自己要市區她了,那種整個心肺徹底冰涼入骨的絕望使他抱著她的手。
“對不起,銘佑……對……不起。”說著,後頭的一抹腥甜湧上,她連忙住口不再說話。
“娘……娘……”冉鳶早已嚇得神魂分離,有些虛脫的不知道該說什麼,只是一遍一遍的喊著“娘”,彷彿這樣能確定拉赫爾曦月的存在。幕喆修蹲在冉鳶身側,忙出手點住她周身要穴。
“靑洛,上藥。”麒諾看了眼終於有所反映的幕喆修,偏頭吩咐完,與蕭天允一同看向門口,方才那股氣流非同一般,若是她所料不錯,那應該不是簡單的內力,而是一種被稱為巫族神力的神秘武功,麒諾也只是在書上看過。
“天魔?”蕭天允不錯不錯的看著門口,傳音入密對著麒諾問道。
“靜觀其變。”沒有回答,便是預設了。“天魔”是巫族無尚神功,與苗西的攝魂術不同,苗西的攝魂術唯有歷代的王者和繼承人才可以修習,但在巫族,唯有習得“天魔”之人,才有資格成為下一屆的巫王。
空中飄散而來一股清雅香甜的花香,麒諾一聞到此味道,立刻道“閉氣,有毒。”
聲音低柔,唯有就近的幾人聽到。冉鳶和墨羅珏銘佑閉氣,忙封住拉赫爾曦月的嗅覺,但她胸口的血依然不停的流。麒諾見狀,閃身來到墨羅珏銘佑身側,快而準的對著拉赫爾曦月傷口處的穴道點去,特殊的手法,手落血止,冉鳶看著那止住血的傷口和靑洛給上的最好的傷藥,心頓時落下,回頭眼神無比溫和感激的看著麒諾,麒諾難得柔和的對著她微微一笑,輕輕點頭,似乎在說“不用多說,我都明白。”
身體內的劇痛讓麒諾有些招架不住的單膝跪在地上,調整了半天呼吸才緩解了些。
突然,皇帝激動起身,眼神裡滿是激動、期盼、憂傷、驚喜、沉痛……太多複雜的情緒暈染其中,到讓人有些看不清了。由於他起身的動作太大,那原本堆積如山的奏摺和方才呈上的木箱中裝著的證據信件全部打翻,一時間,一疊疊紙張從高高的臺階上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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