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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諒!”
說到請字時,丁萬右手一沉,直向對面婦人右腕上力抓了過去。
同時間丘遽已向婦人出手,施展的是同一手法,卻向婦人左腕上抓到。
丁、丘二人出手快,那婦人反應更快。
就在二弟子的手掌才自探出的一剎那,宮妝婦人冷叱一聲道:“大膽!”聲出袖揚。那雙原本掩在小腹的衣袖,猝然有如黑蝶舒翅般的展了開來,不過是一開即合。
棧房內,就在婦人乍開雙袖的一剎那,霍地起了一陣狂風。
巨大的風力,使得整個房室轟然作響,兩盞白燭倏地熄滅。
然而這只是極為短暫的一瞬,靈前白燭一熄即明。
婦人雙袖一發即收!
令人吃驚的卻是那兩個黃衣弟子——丁萬、丘遽,他二人卻是一去不回。
明眼人如鷹千里,甚至於被點了穴道的寇英傑,都看得夠清楚,其實他們所看見的,只是那婦人所揮出的兩截袖角,似乎丁、丘二人的面門尚還離那婦人揮出的衣袖還有半尺左右,丁、丘二人的軀體,卻似撞在了一面彈力牆般的反彈了出去。
兩個人雖說是向兩個不同方向向外摔出,可是姿態模樣卻是一般無二,俱都是身軀筆直,木板也似向後倒下去。更為可驚的卻是二人的兩張臉,象是正月裡所玩的花炮般,就在那婦人的一雙衣袖方自揮出之後,同時爆開了兩朵血花、連一聲也沒有出,就這麼直直的倒下去不動了。
武林中一些所謂的奇人異士,常常借其精湛武技,作殺人花樣的翻新,倒也不足為奇,只是眼前這婦人的出手,卻是太奇怪了!
寇英傑本身功力,尚還未達到能夠鑑定這種高深玄奧武功的程度,他之驚訝是必然的。
然而鷹千里,卻是內外功造詣極深,而又見多識廣的一個人,妙在對於眼前婦人這一手徒手飛袖的施展,居然莫測高深。
不過,儘管如此,他卻多少看出了一些端倪,悉知婦人雙袖之內盈涵著一種鮮為人知的內氣功力,這種功力常常是武林異人本身自成的一種境界,外人無從仿效,也無以為名。
不可否認,這婦人顯然具有令人難以想象的奇特身手,屬於異人者流了。
鷹千里一念方興,己禁不住嚇出了一身冷汗,他身軀微晃,己飄向倒地之一的丁萬身前,俯身略為探視,神色一變,再閃向另一弟子丘遽身前,出手探了一下口鼻。一時間,他表情沉重,面色如土。
婦人冷笑道:“我原來並沒有下手傷害他們的意思,怪在他二人自己找死,鷹千里,你莫非仍然心存不服,還要與我較一高下麼?”
鷹千里神色一轉,抱拳笑道:“老朽有眼無珠,顯然唐突了高人,但請……”
婦人道:“你不必多問,我什麼也不會告訴你的!”說時那雙蘊含著威儀與慈懷兼具的目光掃向炕上直躺的寇英傑。頓了一下,她才緩緩的道:“你們想要的東西,未必就在這個人身上,即使在他身上,我也不會讓你們拿去的!”
鷹千里嘿嘿一笑,道:“這麼說,尊駕顯然是想佔為己有了?”
婦人斜過來的目光盯著他,微微一笑,靈巧的唇角上牽著,現出了珠圓玉潤般的密排細齒:“你說的不錯,我是有這個意思,你認為不應該?”
鷹千里臉上一黃,他已在憤怒之中,只是這類人行事每多乖張,內心到底是盤算些什麼,卻不能在外表上看出來,然而無論如何,他確已為對方這個婦人所激怒。
鷹千里俯下頭來,乾咳了一聲,他身軀本來十分矮小,身子再一彎下來,象煞一隻大海蝦,剎那間臉上佈滿了陰霾。“尊駕太客氣了!”他往嘴裡吸著氣,笑得極為尷尬:“只是請恕老朽直說,老朽是受人所差,所謂受人之託,忠人之事,女朋友,你該不會強人所難吧!”
婦人道:“那可不一定!”說時她身子不由自主向後退了一步,臉上帶著輕鬆的笑靨,只是那雙瞳子裡閃爍著神秘的智光,卻又有令人難以親近的威儀。
果然她沒有猜錯!就在那婦人身軀方自向後稍動的同時,鷹千里已猝起發難。
先時在對話之初,鷹千里早已斂聚功力於雙掌,他認定了來者絕非易與之輩,是以一舉一動,一言一笑,無不留下了仔細,即以此刻而論,他所站立的地勢,以及欺身而入的部位,無不切合實際。是以,他這遞出的雙手,就更具見功力了。
雙掌出手,一正一反,正者為陽覆者為陰,正是鷹千里自命不凡,浸淫多年的獨門秘技“兩極乾坤手”,他那瘦小的身軀,在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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