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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乎,我爹的厲害你是沒有嘗過,到時候只怕我也沒有辦法救你,話說完了,聽不聽在你,我走了!”說完玉手一揮,窗扇應手而開。
也就在窗扇敞開的同時,她的身子已如同脫弦之箭般的竄出窗外。
寇英傑呆立了半晌,才轉過心意來,心裡大為吃驚道:“不好,看來鐵海棠頗有斬草除根之意,矛頭似已指向郭恩師的後人郭彩綾與其兩個門下。宇內十二令,該是何等聲勢,果真存心如此,郭彩綾等無備之下,絕非對手,後果簡直不堪設想!”
這麼一想不禁驚出了一身冷汗。
其實他卻未曾念及,自己處身之危,更百倍於郭彩綾與兩個師兄。
當下,他恨不能肋生雙翼,立刻飛到皋蘭興隆山郊,找到郭彩綾,把這個訊息告訴她,共圖防策。
他所急欲要找到郭彩綾,原是為恩師送喪,可是當他獲悉到此項訊息時,內心無疑的更加重了迫切之感。就某種意義上來說,這個訊息似乎較諸送喪,更具有急切性,其時間價值,真個間不容髮。
平心而論,他對於郭彩綾的一腔熱望,原已涼了大半,原想把郭恩師靈柩運到之後,略為盤桓即行離開,可是此刻由於宇內十二令的這種壓迫,卻使得他感到郭彩綾的孤立無援,從而使得他滋生出同仇敵愾與聯手對敵的雄心壯志。
這月餘以來,他無日無時不是在憂心深慮之中度過,當真是痛苦萬狀。
原來的“孤馬獨放黃沙”明心如鏡,瞻顧千里來去自如的磊落胸襟,早已不復存在,卻象是變成一頭喪家之犬,日日為奔命求生而忙碌了。
不但是自己奔命,求命,更要為別人而奔命、求命,這種壓迫力,幾乎使得他為之崩潰了。
事發突然,他不得不為著眼前的行止重作一番新的打算。
他腦子裡思索著這個問題,覺得茲事體大,必須要定下心來好好想一想才行。
敵人的爪牙已經來到了秦州,自己的生命安全,首先已經面臨到威脅,第一步似應先行脫離這塊地方才是上策。
想著他立刻向門外步出,可是他又停下了腳步,覺得這個時候走很不方便,夜深了,店裡還要僱車起棺,自己這一帶道途原本就不熟,一個走岔了,豈非更是不好?
他決心明天一早再走。於是,他回身關上窗戶,走到炕前,剛剛想定下心來,先練一回坐功,卻聽得門上“篤篤”響了兩聲。
寇英傑一怔,道:“誰?”倏地上前一步,拉開了門。
外面空空如也,他皺了一下眉,向外踱出四下看了一眼,只見夜幕深垂,到處都是靜悄悄的,哪裡有什麼人跡?寇英傑暗自道了聲奇怪,遂返身退回房內。他身子方自步入,不禁大吃一驚!
即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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