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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狀況,“催糧催款催性命,防火防盜防幹部。”
至於這次劉祝貴在村民大會上變本加厲的橫徵暴斂,小溝村的村民思前想後,最後猜出了原因,劉祝貴的小兒子今年正在縣裡的第一中上學,已經高三,今年還要面臨高考,但那個小兒子跟劉祝貴一個德行,學習一塌糊塗,但劉祝貴想給他兒子弄個大學上上,跑了幾趟省城,最後決定讓他的兒子去上省城裡的大學,當然是自費的,聽說每年學費差不多要萬把塊,有了這個原因,劉祝貴自然要在村裡撈更多的錢。雖說知道了原因,但也是沒有辦法,你想告,又能能告到哪裡呢?可村民的不滿情緒正在上升,王利直這次的事,是劉祝貴故意做給村民們看的,是殺雞駭猴,雞殺了,猴也駭了。
過了兩天,一件讓村民們更料想不到的事發生了,王利直死了,死在了自家的床上,死的時候大塊大塊的吐血,血幾乎把他睡的床弄溼了一半,大家都知道這是怎麼一回事,劉祝貴弄出了人命,這件事劉祝貴自然是知道了,只不過還沒等告狀的人出現,他就跑了趟鄉上,隨後鄉上派出所的警察來了,還有兩個大蓋冒,也不知道是幹什麼的,他們來了,然後又走了,過了兩天,一紙法醫鑑定書莫名其妙的送到了王利直老婆的手上,王利直的死因是長期操勞過度外加營養不良引起的心肺功能衰竭,屬正常死亡。
王利直的老婆卻並不死心,她把王利直的屍體用草和白布裹了,用板車把他拉到了鄉政府門前伸冤,鄉長沒有多說什麼,只說了兩個字“胡鬧!”。王利直的老婆在鄉政府門前跪了一天,滴水未進,到了晚上就昏倒了,等她醒來時,發現自己在鄉里的衛生所裡,王利直的屍體不見了,在她面前的是一個骨灰盒,一個戴眼鏡的男人在她身邊,那人自稱是鄉長的秘書,那人告訴她,在那天她昏倒以後,鄉長果斷的做出了決定,把她送到了鄉里的衛生所,並指示衛生所給她最好的照顧,同時鄉長考慮到你家裡的經濟情況,所以由鄉政府出錢,已經把王利直給火化了,王利直的老婆聽著這個眼鏡說的話,眼睛卻看著在她床前的小桌子上放著的一個黑色的骨灰盒,一動不動。那個眼鏡正在為鄉長吹噓“功勞”的時候,卻發現他面前的這個女人笑了起來,笑聲越來越大,那個女人也越來越開心,最後那個眼鏡看著那個骨灰盒,聽著這個女人的笑聲,心中卻升起一股寒意,這件小小的病房,竟讓眼鏡感覺恐怖起來,他連忙退出了那間病房,可病房裡那瘋狂的笑聲依舊不段傳來,這一瞬間,他只有一個念頭,離開這個地方,越遠越好……
王利直的媳婦瘋了,這個訊息再一次的讓小溝村的村民惶恐了起來,而劉祝貴一家子卻依舊像沒事的人一樣,照樣做著他的村長。大家都怕了劉祝貴一家,劉祝貴的兇殘和隻手遮天的手段,這一次,又讓小溝村的村民們領教了。
村民們沉默了,可是在沉默中又好像在期盼著什麼,偶爾遇到了,只會有一些奇怪的交談。
“他回來了麼?”
“差不多,我猜就這麼幾天!”
“你猜他會不會出頭?”
“不知道!應該會吧,我聽別人說,當年王利直幫過他家,這些年人家可沒忘,王利直看病的錢,差不多都是他給的,人家可從來沒要他還過,這一下,王利直死了,他老婆也瘋了,哎……”
這幾天村裡的氣氛很怪,自從王利直死了,劉祝貴就有些擔心,這畢竟是一條人命,雖說花了些錢,表面上這件事已經了了,可劉祝貴的心裡還是有些不塌實,特別是這兩天,村裡的氣氛有些奇怪,就連劉祝貴也感覺到了,這一天,他把劉朝發和村裡和他同宗的幾個人叫來了家裡,等他們坐定了,劉祝貴就說出了叫他們來的目的。
“你們說說,這兩天村裡是怎麼回事?”劉祝貴開門見山的提出了自己的疑問。
“大概是村裡的都有些怕吧,畢竟弄出了人命!”說話的是一個三十多歲的男人,劉祝貴看了這個說話的同宗一眼,有些不滿的意思。
“誰想得到那個王利直那麼不經打,只是隨便來了幾拳,踢了幾腳就死了,還害得家裡花了不少錢!”說這話的是劉祝貴的大兒子,平時充狠到可以,說到動腦筋,完全不行。
“日他孃的*,這個王不直,死了還給我們找麻煩,早知這樣,當初老子沒把他打死就好了,留下來漫漫的整死他!”劉祝貴的二兒子發著狠說到。
劉祝貴看著他面前的兩個兒子,心裡嘆息了一聲,這兩個兒子,老大完全沒有腦子,老二則兇狠有餘,謀略不足,只知道打打殺殺,看來家裡將來還得指望老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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