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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麼!難道以為我這海底泥的顏色是塗上去的嗎?
“子夜見過公子。”
他肯定不是郡王,郡王差不多比我矮……
“既然怕死,為何要來?”
好像在不遠處傳來的聲音,一如今早的晨光,慷懶,而又耀眼。
我平靜地抬頭,對著前方說道:
“死有什麼可怕的呢?死存在的時候我不存在,我存在的時候,死不存在。”
暈,這現代話,估計他也聽不懂,我趕緊接著說道:
“可人最怕的卻是,就像判了死刑的囚犯,最怕的時候並不是行刑的那一刻,而是,等待行刑的那一段時間。”
“這,才是我是怕的。”
是的,無論我來未來或現代都好,在這裡都是一名普通的女子,甚至性命都捏在人家的手上。這個人,肯定是大有來頭的人物,什麼人什麼風浪沒見過,我賭,他只會對有新奇的事感興趣,我已經沒有姿色了,如果再無一個靈慧的腦袋,……為什麼在這個時空,老是在賭,而且賭注常常還是自己。
“本來,你自蒙以雙目,我也就想留你一線生機,現在,我可要改變主意了。”
那慷懶的語調又再次在另一個不同的方向響起,我只能再一次轉向他發聲的那個方向,心一直因為他的話而輕顫著,和這樣的人打哈哈捉迷藏,挺累的,不如一針見血。
“公子在天狼國位高權重,許多人的生死,也許就是您一句話而已吧?”
他就在我伸手可及的前面!因為那淡淡的香草味,變得濃烈起來,隨著我的呼吸,輕輕地侵略著我的味覺……開始有些後悔太直接,因為全身的敏感神經都感覺到,在我說了這句話後,周圍的氣氛變得越來越詭異了……
“自作聰明的女人,向來不討人喜歡。”
那低低的聲調,如晨風輕吹過花瓣滴下的凝露,涼涼的劃過我的耳邊。
“我沒想過要討任何人喜歡。”
本來是在腦裡第一反應的這句,卻這樣脫口而出了……
“是嗎?”
“例如,那玉佩的主人?”
“公子是想提醒子夜佩服您的的離間計使得高明是嗎?”
我不緊不慢地緩緩說道:“難道,您真的天真地認為,沒了德親王,皇帝就會放棄攻要比伽了?”
我早從玉雅口中得知,比伽原來已投靠是天狼國,而天狼國又因為位屬北漠地帶稱為北狼國,是天澤的宿敵。龍承德本來下月就要糾集大軍,奉旨北征了。回憶曾聽他說過:等他掃平比伽……想起前事,心下便又一陣難過,希望我所猜測得沒錯,否則真要滿盤皆輸了。
“公子別忘了,天澤國可不只有龍承德一個大將軍。”
“況且這是冶標不冶本的方法。”
我暗暗地揣緊了手指,如一個孤注一擲的賭徒……
“呵。”
前方傳來一聲輕笑:“明靜的眼光向來不錯,這次也不例外。”
“本來只對你身上的玉佩感興趣,現在,我倒是想知道,這張臉,原來的樣子了!”
擅拿人東西還說得這麼理氣直壯!
我的下頜又被輕輕地抬起了……第二次了!佛都有火了!雖然我不漂亮,雖然我是蟻民,但也不是這樣隨便被戲弄的!
“啪”
我伸手……打掉他的手而已。在這個男權的古代,白痴才會打男人的臉,電視上小說上的,絕不能盡信!
果然動怒了!明顯,前面呼吸加重,那熱氣還逼到我臉上來了……
只是拍了一下手而已!我輕輕向後退一小步,有十二分誠懇的聲音“補鍋”到:
“請原諒子夜的一時情急。公子您身份嬌貴啊,可要小心,子夜的臉上有毒呢,全身都中了毒,萬一要您沾上點什麼就罪大了。”
我自己聽著都覺得噁心,可在這個自己處於劣勢的時候,逞什麼英雄呢。
“嘶”
我眼前忽然一亮……但心也同時衰叫著,一線生機,一線生機被扯下來了,那是不是意味著……?
捂得太久的眼睛,適應不了光線的轉換,我盡力地眨著眼睛,打量著這個在剛才談話中,心裡就想象了無數種樣子的神秘人物……
他真的很高壯!珍珠白色帶黃金色饕餮紋刺繡錦袍,更烘托出凜然不可侵犯的氣拋,腰圍青玉帶,髮式的樣子……有點像西藏那邊的男子,配著比天澤國人更深的輪廓,俊美如希臘雕像般的面孔正深沉地板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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