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跤摔個狗吃屎,也曾熬藥熬到把廚房燒掉過三間,還有人接近她居然當場昏倒——雖然被診斷出是天氣炎熱而昏厥,但偏偏就是在僕兒面前昏過去的,也真是奇怪——不過這些事都只是小問題,而且有些狀況的禍首也不是僕兒,相較之下,江琴反而無法忍受香吟的斤斤計較。
“我才不是記恨呢,我只是覺得簡僕兒有點可怕罷了!”香吟瞪了簡僕兒一眼,再道:“但幸好你要離開了,大夥兒也舒服點,不用老擔心會不會被你害著!”哼,她就是來問她哪時候要走人的?
“僕兒才不會走啦!”驀地,又冒出一道陰陽難分的嗓音,不過這叫囂一出,就知道來者跟簡僕兒是同一陣線的。
“小鯉魚,你懂什麼?”香吟沒好氣地轉向來者,這像男又像女的聲音很好辨認,是長工小鯉魚。
身形與簡僕兒差不多高的小鯉魚雖然是個男的,但因為身形屬單薄女態,看起來就很好欺負的樣子。他一張臉龐常常因為工作太過認真而讓灰塵髒汙了,或是受了傷,以至於老是黑一塊、紫一塊的。
瞧,小鯉魚此刻頭髮就又亂糟糟地遮掉了大半張臉,左眼上又黑了一塊,也不知道撞上了什麼東西。不過偶爾沒事的臉龐,顯現的是唇紅面白的俊俏樣,但仍是弱男人的形象。
小鯉魚是在一年前進入“天遠閣”工作的。
他是被心腸極軟的於攏雲的母親所買下的可憐人。
據悉,小鯉魚姓董,不過因為董父、董母目不識丁,而且家境貧苦,所以就隨意喊他叫小鯉魚,後來兩老生病籌不出藥錢來,小鯉魚就在路上搶見於夫人,乞求買他為奴,他願忠心於於家,要賣身救父救母,之後小鯉魚便被帶到“天遠閣”工作。
小鯉魚看似好欺凌,但他常用十足膽量來彌補體型上的偏弱,也讓“天遠閣”裡數十位男工、女婢不敢欺負他。
“香吟,你夠了,不要一直妒忌僕兒行不行?還故意要欺負她,真難看!”小鯉魚氣呼呼地站在簡僕兒身邊,要為簡僕兒申張正義來著。
“我哪有妒忌簡僕兒?你少胡說了,哼!”香吟恨恨地回道。
“沒有嗎?你跟阿花、豌豆、翩翩、阿如都是同一副德行,老是聚在一起偷偷竊語僕兒的是非,還暗中計劃著欺負她的辦法,雖然都沒膽子做啦,但只要是明眼人都看得出來你們對僕兒的仇視,而且你急著趕僕兒走是想剷除眼中釘,好乘機勾搭四少爺對不對?”於攏雲是五個兄弟裡最受青睞的一位少爺,二十五歲,卻尚未娶妻,其他少爺都成親甚至已有人納了四妾。
被說中了心底事,香吟面紅耳赤,惱聲道:“你在胡說八道些什麼!我哪有要勾搭四少爺?你少胡扯、亂講話!還有,你也真怪,一個大男人居然愛嚼舌根,還是你根本不是男人?其實你不男不女的樣子很欠揍你知道嗎?”香吟氣到跟他吵了起來。
“欠揍的是你——”
簡僕兒插話道:“好啦好啦,你們不要吵了。小鯉魚,我沒事的,你不用替我打抱不平,而且也不用理會香吟怎麼對我,反正過陣子我就要離開,你就不要為我出頭了。”兩人相識雖然僅有一年時光,但僕兒對小鯉魚是心存感激的,小鯉魚雖然男生女貌,不過他很勇敢,正義感又重,常常幫她訓誡一些妒忌她的奴僕們,這也讓大而化之的僕兒跟小鯉魚十分投緣,兩人一直是好朋友。“而且我跟你不一樣,我沒簽賣身契約,所以可以說走就走,但你不同,你還有賣身契在於夫人手中,以後還要在『天遠閣』待下去,還是不要跟同事處不好了。”
小鯉魚無所謂地說道:“你放心啦,她們不敢欺負我的,而我一個大男人也不會乖乖被欺負呀!”
簡僕兒笑了,直接攬住小鯉魚的肩頭,道:“你懂自保,我就放心了。”
“喂,這是在做什麼!”香吟大聲叫了起來。“光天化日之下,你居然對男人勾肩搭背,這成何體統?快放手!簡僕兒,你不要丟女人的臉面啦!男女授受不親耶,怎麼可以這麼親近?喂,分開分開,別愈貼愈近了,你們也太親熱了吧?”
簡僕兒不僅不鬆手,還故意挑眉看著氣呼呼的香吟,看她大驚小怪的直嚷嚷,覺得有趣,而且腦子竟然也幻想起於攏雲若是看見這樣的畫面會是什麼反應?應該沒感覺吧?
雖然在溫泉池時,於攏雲有展現出怪怪的、想要留她的情緒來,但,這幾日以來,他並沒有開口說要留她,所以她懷疑有可能是她自己弄錯了,於攏雲根本不想理她。
“還勾著?”香吟又叫又吼著,道:“你這女人太不成體統了,我應該去請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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