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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雞毛。

“爸，媽，兒子不能孝敬你們了，嗚嗚……”

周文望著望著，忽然哭出聲來。

“哎，早知如此，何必當初呢。”

看守關押室的是名中年老警察，這會兒聽到裡面周文的哭聲，搖頭嘆了口氣。

“切，也就老宋你為他可惜。要我說，像這種高智商殺人兇手，判刑都是輕了，直接槍斃才是正途！”

中年老警察旁邊，一名年輕男警察，邊玩手機邊不屑道。

“小高啊，你剛進局裡，有些事還不明白。其實，有些殺人兇手，並不一定是窮兇極惡之輩。好比這個學生仔，他就保留了孝心。”

老宋感慨道。

“得了，殺人償命，那是天經地義的事。他要是真有良心，當初幹嘛要殺人？”

小高表示鄙夷。低頭繼續玩手機。

“有時候，殺人並非人本願的。”老宋有所回憶的說道。

這一次，小高理都懶得理會了。

他沉浸在手機遊戲上，聽著關押室裡周文傳來的哭聲。忽然站起來，陰沉著臉龐，大步走過去。

“小高，你幹什麼？”

老宋想要阻止。

“老宋你別管，這傢伙哭號的我頭疼。”

小高頭也不抬的回了一句。開啟關押室的門，對周文怒斥道。

“小子，再哭號信不信我電死你？”

他手裡拿著電棍，陰森道。

周文沉默。

擦乾眼角淚水，看也不看小高一眼。

這種被無視的態度，讓小高怒火沒來由上湧。剛想開啟開關，給周文爽幾下。

老宋在外面喊道，“小高，算了。這學生仔天一亮，就會被轉移走。你可不要在他身上弄出痕跡來。”

“媽的，算你運氣好。”

小高聞言，朝周文吐了口唾沫，轉身走出關押室。

合上門的瞬間裡，一道殘影一閃而過。

砰！

關押室裡，再次恢復寂靜。

周文在黑暗中繼續發呆。

不過很快，他聽到了一絲異響聲。

卻是擺放在角落的攝像頭，這時突然動了動。監視功能還在，但聲音卻斷了。

外面的老宋和小高，沒有半點察覺。

但關押室裡的周文，卻感應到黑暗中多出了一個人。

“誰！誰在那裡！”

周文緊張喝道，並想站起身來。

“你要是想少坐幾年牢，就最好給我乖乖坐著別動。”

黑暗中傳來一個低沉的聲音。冰冷漠然，似乎不待一絲感情。

周文聽在耳中，身體驟然繃緊，僵坐在位置上。

他吞了吞口水，半響，顫聲開口道，“你……你是誰？”

“我是誰不重要，重要的是，你用了什麼方法，殺死章不凡？”

葉楚站在角落，漠然道。

“章不凡？”

周文瞳孔放縮，失聲叫道，“不，我不想殺他的！是他，是他自己突然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