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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到頭來還不只是承歡而已,什麼事都沒做成!”
“爹似乎忘了,是誰叫我進宮,又是誰誇梓麒長得俊能引得祁詡天的注意?成了公子之後又是誰三天兩頭的要我在床上知情識趣討他歡心?你既然有膽與安煬勾結,為何卻無膽量靠自己的能力把他從皇位上拉下來!卻要梓麒這廢物去!”
“若非先帝遺願,你以為我韓冀何必犧牲自己的兒子送給那殺父的畜生?祁詡天他殺了所有的手足兄弟,最後連先皇都未放過,我要為先皇討個公道!”
“要為先皇討公道?爹不如說是自己想當皇帝,與安煬暗中來往,聽那人的調遣,要我除去祁溟月,可你分明知道,即便真的殺了祁溟月,祁詡天也會查到是我所為,到時一樣是死!你是要兒子去送死,來換你的痴心妄想!你以為少了祁溟月蒼赫就會亂,就有你的用武之地了?就算你掌管蒼赫軍事機密,也別小看了祁詡天的能力,恐怕到時還沒等你動手,便被祁詡天剮了,還等安煬和你裡應外合?真是笑話!”
“你個逆子!竟敢如此對我說話!你是不想活了,眼下只有為父可以救你性命,你還敢忤逆我!”
“爹還真是大言不慚,籌劃了那麼多年,最後犧牲了兒子,什麼都沒得到,還要陪上全家性命,梓麒真是為你不值。”
“你什麼意思?你對祁詡天說了什麼?”
“不用我說,你早知祁詡天非易於之輩,難道還不清楚,他表面看來越是平靜,爹的處境越是危險,他已知我與蠱毒有關,難道還會放過你,慢慢查明一切等你行動?爹可別忘了,他是蒼赫帝,以狡猾善變聞名的祁詡天。”
“你。。。。。。你等著,若我死了,你也不會得到什麼好處!”
“多謝爹的提醒,梓麒會替你殺了祁溟月,祁詡天我也不會放過。”
“只要你殺了他們,爹成功之日,定會讓你成為太子。”
太子?誰在乎那太子之位,韓梓麒想到那日他爹的話,眼中的冰冷之意更重了,他殺人,只是為了自己。
在暗處遙望宮人們忙碌的身影,他的眼中又恢復成了一片平靜淡泊。
田獵之期,不遠了。
第三十七章 路途
夏日的豔陽落下,秋日已至。初秋向來是蒼赫的田獵之期,往年由於祁溟月年歲尚小,加之他也不想被抱在懷裡參加田獵,便不願參加,故而祁詡天只帶了文武百官隨行。
今次卻與往年不同,祁詡天下令宮內所有皇子公主與品級高的妃子隨行,並且還宣佈,將於田獵期間審問關押地宮之內的安若藍和韓冀。
這旨意一下,群臣譁然,紛紛猜測此次的田獵恐怕便是安貴妃與韓大人最後之期了,既然陛下有意在群臣面前懲辦他們,便是意味著下毒之事確實屬實,且不止安若藍,連韓冀都牽連其中。
平日裡與韓冀交好之人都心中忐忑,唯恐牽連自身,一個個戰戰兢兢的等到了田獵之期。
連著準備了一月之久,才正式出行,王攆儀仗馬匹隨行,宮中侍衛,宮人廚子,隨行的隊伍浩浩蕩蕩的,往行宮的所在已行了一整日。
一路上祁詡天都在王攆之中未曾露面,前後隨行的官員一邊打量著前方陛下的座駕,一邊探首身後被人看守著的囚車,臉上神情很是精彩,讓坐於王攆內的祁溟月看的興味盎然。
“父皇,才發現你的臣子們十分有趣,你瞧那個,騎在馬上的身子都軟了,恐怕平日是與韓冀往來甚密的,眼下在擔心自身安危了吧。。。。。。再看左邊那個,他。。。。。。”還未說完,身後之人手臂一伸,猛然間把他扯進了懷裡,“溟兒在父皇身邊,為何卻總是瞧著外面那些男人,莫非父皇還不如他們好看?”
放下掀起一角的簾幔,祁溟月順勢靠進身後之人的胸前,側首說道:“父皇又不講理了,溟月只是頭回出宮,興致高了點,父皇明明知道,還問這話,難道是昨日還未滿足?”
曖昧的話語和逐漸轉低的語聲,讓人聞之遐思,祁詡天卻雙手環在少年腰間,低下頭在他耳邊舔吻了一下,語帶抱怨的說道:“一日未真正吃了溟兒,父皇便不會覺得滿足,昨夜雖也不錯,但同溟兒的那裡相較起來,仍差的遠吶。。。。。。”
他在說話時,還時不時吸吮著嘴邊白嫩的耳垂,說到其中那兩個字,還尤其的加重了語氣,顯得異常曖昧情色。
祁溟月自然知道“那裡”指的是何處,上回差點便遂了父皇的心願,卻不料遇上了安若藍這件事,因這連心,父皇已多日不與他做那些親密的舉動,最多也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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