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吧,和他比起來父皇更令我滿意,但假若你再不信任溟月,有所欺騙或是背叛的話,溟月也定會讓父皇后悔。”
祁詡天鬆開手,揉著他泛紅的面板,水汽氤氳的浴池裡溟兒的眼眸如天邊冷月,吸引著他的視線,想到他先前的話,“溟兒的意思是你會陪著我,但我們之間再無其他?等你長大,假若父皇要你,你也願意,但不知到時在溟兒眼中,你我之間的親熱又算作什麼?”
第十六章 解毒
祁詡天鬆開手,揉著他泛紅的面板,水汽氤氳的浴池裡溟兒的眼眸如天邊冷月,吸引著他的視線,想到他先前的話,“溟兒的意思是你會陪著我,但我們之間再無其他?等你長大,假若父皇要你,你也願意,但不知到時在溟兒眼中,你我之間的親熱又算作什麼?”
他從水中站起身來,扯過一旁放置的衣物,“父皇不嫌考慮的太早嗎?你我之間究竟會如何,還是等過些年再說吧。”身為人子,他享受著父皇對他的寵溺關愛,身為一個男人,他也很欣賞他的處事手段,即使曾對自己有過欺瞞,但於帝王來說,如此也算是正常,可用與不可用,於他來說,世人只分這兩種吧,假若此次他未能證明自己的能力,父皇也許會失望,但而後便會毫不留戀的把他拋在一邊。在還未有自保能力之前,他不容此事發生,所以他必須證明自己。
祁詡天幫著他把衣袍繫上,才鬆鬆的套上一件袍子,抱著他回了寢宮,“你總以為父皇對你只是一時的興趣,若不是溟兒如此幼小,父皇又怎需要忍耐,早就證明給你看了。”把他小小的身子安放在床上,祁詡天睡到一旁,側過身把他摟到懷裡,輕聲戲謔。
四目相對,祁溟月看著他眼中的神色,不由疑惑,“為何父皇對溟月如此執著,即使我倆命格相似,但你也不會僅僅因此便對我另眼看待吧?”
“溟兒不知自己看來有多誘人嗎,這具身子雖才滿六歲,你的性情卻已能讓人忘了你的年紀,引得無數的目光追隨,既如此,父皇又怎能不趁眼下的機會,先把你牢牢綁在身側,免得錯失至寶呢?”他臉上的笑意有著幾分認真,幾分玩笑的輕佻,“溟兒快些長大吧,才能伴著父皇立於蒼赫大地,也許只要你願意,這天下也未嘗不可駕馭。”
“亂天?沒興趣。”祁溟月輕嗤一聲,扯過仍舊溼潤的頭髮,在手中撥弄著,“這世間本就紛亂不息,潮起潮落自有其規律,即便在一時之間掌控了所有,末了還不是須得放開一切?況且而今蒼赫、安煬、蓮彤三國鼎立,能相安無事又何必花費精力去惹些麻煩,父皇不會如此無聊吧,這天下難道還能放在你的眼裡?溟月以為若有心奪天下,父皇早就有所行動了,不會登基數年還未有所圖謀。”這個男人就是個狂人,只要他想要,自然會動手奪取,世人的眼光和責難都不會令他有半分動搖。
讓他趴在自己懷中,祁詡天撈過他的髮絲,放在掌中用內力慢慢烘乾,邊含笑說道:“溟兒果然知我,天下太大,何必勞心費神把它收於掌中,何況父皇想要的已找到了,”把他乾爽的黑髮握在手中把玩著,祁詡天續道:“我想要的便是你,祁溟月。”
如同一種宣告,祁詡天的話語讓他心口一顫,他與他,是父子,也是同一種人,只會對感興趣的事物流連,一旦失去了興趣,餘下的便只有漠視。現在他們對彼此都產生了興趣,只是誰知道今後會是如何。
祁溟月在熟悉的懷抱中合上了眼,“既然父皇如此堅決,何妨再多等幾年。”感覺腰間的手把他又摟緊了些,身旁之人未再說話,只有銅龍更漏之聲在寧靜的房中發出細細的聲響,他便也未能看到,懷抱他安睡之人望著他,眼中露出的灼熱目光。
第二日醒來,詫異的看了看天色,“父皇還未起身早朝?”
祁詡天看著他迷濛的雙眼和可愛的表情,忍不住又欺上前去,得了一個甜吻,“下朝已多時了,我的溟兒,難得見你睡的香甜,不忍喚你起來,平日你不是習文便是練武,遲睡早起,父皇早就心疼了,往後不必去太學院,想來那些東西對你也是無用,不如隨我早朝如何?”
“只要那些大臣不多言,溟月對此倒是無所謂。”既然世人早知他備受寵愛,再多些榮寵又如何,料想那些臣子的臉色定然會十分有趣了。掙扎著從祁詡天懷裡坐起身,外間紅袖和瑩然聽見聲響舉步進來,站在一旁打算為他更衣。
沒想到祁詡天衝她倆一皺眉,“行了,你們下去吧。”紅袖瑩然才知道殿下安然返回,早就欣喜不已,才進來見他果然無恙,還未來得及在陛下離去後言談幾句,陛下就要她們出去,皆面面相覷,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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