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適,直到全然吞入,祁溟月才驚覺體內的硬物又脹大了幾分,更是燙的怕人,忍不住緊縮了一下,顫動的菊蕾讓祁詡天低吼一聲,抱住祁溟月的腰驟然挺動。
有了先前情液的潤滑,又在水中,此時絲毫不覺痛楚,身下硬物的不斷抽送讓祁溟月只覺身上一片火熱,不斷湧上的快感更使他發出了誘人的喘息呻吟,坐在祁詡天懷中,抬起了臀迎合著他的抽送,他口中喚著:“父皇。。。。。。”坐下了身,讓父皇灼熱的慾望更加深入他的體內,祁溟月因眼前男人臉上的神情而覺得滿足和愉悅。
水波盪漾,兩人交纏的身子在月色下印出旖旎的暗影,曖昧的喘息聲在水霧中不斷響起,隨著啪啪的水聲和撞擊聲,周遭的月箋花依舊吐露著濛濛光華,為這番情景更添朦朧的情色之氣。
不知何時雪花再度落下,在這輕霧裊繞的溫泉添了幾許如詩的意境,仰起頭,望著雪花落到溫泉半空便化作了水霧,祁溟月腦中一片空白,身前的慾望再度於祁詡天手中釋放,高潮的快感使他體內不住收縮,祁詡天一聲低吼,驟然加快了抽送的速度,幾聲淫靡的撞擊聲後,終於在那火熱的甬道中射入了滿滿的白濁情液。
第六十章 歸來
沒有將身下的慾望抽出,抱著祁溟月,祁詡天憐惜的落下數個輕吻,“父皇可有傷到溟兒?一會兒回了寢宮,還是抹些白芙才好,溟兒是第一次,父皇不該再要你的。”
祁溟月靠在他懷中喘息著,聞言搖了搖頭,“我可沒那麼弱,是父皇多慮了。”扶著他的肩,緩緩的抬起了身,隨著兩人相連之處逐漸分開,粘稠的體液由他股間滑落,順著腿側劃出了一道白色的痕跡,伸手一抹,祁詡天望著手中淡淡的血色皺起了眉,臉色瞬間沉了下來。
瞭然的望著他手中的那抹淺紅,祁溟月自然知道,再如何小心,第一次也總是辛苦些的,雖然他並未覺得痛,但確是受了點傷,看父皇眼下的臉色,恐怕又是在自責了,“只是出了點血罷了,一會兒便會好,父皇抱溟月回去就行。”
“溟兒不覺如何,可父皇卻會心疼。”讓他泡在泉水中,一手環抱著祁溟月,祁詡天小心的將手指探入了殘留著兩人情熱痕跡的甬道內,那緊窒而又火熱的內壁吸附著他的指尖,微微顫抖著,說不出的誘惑,祁詡天卻皺著眉,愈發小心,動作輕柔的將裡頭那些粘膩的白濁一點點清理了出來。
祁溟月伏在他的懷中,感受著父皇的細心體貼,又思及先前的纏綿,心頭掠上了一種從未有過的感覺,溫熱而又酥軟,伸出手抱緊了祁詡天,沒有說話,動作間卻已帶著他自己都未察覺的溫柔。
因那微小的動作而露出了笑意,祁詡天繼續著手中的動作,眼中柔情滿溢,心中不僅有著得償所願的喜悅,更因溟兒先前的宣告,還有他不自覺流露出的情感,而生出一種滿足。
為他打理了身下的狼藉,祁詡天站起身來,拾起一邊脫下的衣袍,隨意的穿上了,將外袍取在手中,他俯身在祁溟月唇上親吻了一下,“天涼,溟兒還是將父皇的衣袍披上,免得凍著了。”
“若給了溟月,父皇難道不會冷嗎?”挑眉看著祁詡天,祁溟月眼中全是不贊同的神色。此處有溫泉的熱度,並不覺得寒冷,但外頭可是冬日的雪夜,溫差太大,即使身具內力,也容易受涼。
“溟兒是在心疼父皇嗎?”祁詡天站在一旁,看著少年自水中站起,月色下,不斷滴落的水珠在那片白皙之上折射出了誘人的光華,目光灼灼的望著他一步步走近的身子,祁詡天因他的那句話而揚起了嘴角,臉上寫滿了愉悅。
“溟月不該心疼父皇嗎?”祁溟月直視著他的雙眸,眼中透著笑意,穿上了內衫,身下仍舊空無一物,赤著足,走近了祁詡天。
猛然將他抱進了懷中,祁詡天揚起的嘴角始終未曾放下,將外袍披在兩人身上,他輕啄了一下祁溟月露在外面的臉龐,“如此溟兒該放心了,父皇抱你回寢宮,誰也不會凍著。”
祁溟月輕笑,靠進他的懷裡,環住了祁詡天的腰,忽然瞧見身後的月箋花叢中有一物閃爍,“有件東西父皇似乎忘了帶走。”
淺金色的半張面具在月光下透著微光,圖騰般的細密紋路在光芒中隱隱閃現,似乎是一隻目光陰冷的異獸正在伺機而動,囂張的將整個身子融入了複雜纏繞的隱紋中。
抱著祁溟月,拾起地上的面具,祁詡天輕瞥了一眼,“許久不曾用的東西了。”
“莫非是父皇未登基之前,行走江湖所用之物?”看著他將那面具隨意的收入懷中,祁溟月想起在流芳館中所見,父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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