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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溟月本是自私之人,父皇既已屬於我,便不容他人再接近,若非因此,我也不會要蔣瑤將後宮那些女子給好生看住,”再度提起此事,祁溟月冷冷一笑,“無人理會的宮妃能生出多少事來,而今我可算是知道了。”偷盜宮內飾物送到孃家,招惹侍衛與之苟且,人數眾多的妃嬪之中總有幾個不安於室的,想要捏住把柄半點都不困難。
祁詡天聽他這麼一說,便知話中所指是什麼,“她們只是擺設罷了,父皇有了你便未再去理會過,不知而今如何,若是做了不該做的,溟兒隨便處置了便是。”後宮裡為數眾多的妃嬪,不論男女。是生是死,是否做過何種見不得人的事,他一概都沒興趣知曉。
將覆在他身上的祁溟月往下按來,祁詡天按著他的臀,眼裡的笑意又添了幾分邪氣,口中故作抱怨的說道:“對著父皇,溟兒還提那些人做什麼?”
“父皇不想知道我是如何讓蔣瑤處置的?”身下之人某處灼熱的硬挺抵在了他的腹下,祁溟月神色不變的輕吻著他的唇,似乎毫無所覺。
“溟兒是如何處置的?”隨口問著,祁詡天心不在焉的啟口迎了上去,一手仍在他的臀上輕撫,唇舌迎著那蜻蜓點水般的輕吻,不滿的扣住了祁溟月的脖頸,將他按了下來。
兩唇相貼,好一會才分了開,祁溟月輕喘著說道:“她們不耐寂寞,也由得她們,但我吩咐了蔣瑤,若是有了孕,便殺,父皇未去臨幸,如此穢亂後宮之事便不能被他人所知。”至於其他,算不得太過了,便放過了,只不過,那放過也是為了能更好的控制,省的費心看住。
祁詡天點了點頭,“隨溟兒處置,不過眼下溟兒該說完了吧,說完了可要專心一些。”扣在祁溟月頸上的手繼續使力,按緊了他的臀,讓他整個身軀都與他緊緊相貼,祁詡天附在他的耳邊,隨著低語氣息微吐。
“專心做什麼?”祁溟月好似並不知道他是何意,笑著動了動腰部,只覺耳邊如火的氣息同抵在他下腹的硬挺一般,灼人似的燙熱。
“溟兒真的不知?這幾日未曾得空,難道溟兒能忍得住?”祁詡天在他耳邊輕輕吮咬,在祁溟月微動之時覺出了對方和他一樣的火熱,發出了沉沉的低笑。
祁溟月抬頭看了看天色,此時已是落霞滿天,樹影之下,在他身下的男人眼中的邪魅之色似乎愈發的勾人心魄,那微闔的狹眸,勾著笑的薄唇,還有衣襟之下,那如同鍍上了金芒一般的蜜色,在夕陽餘暉之下散發著灼灼的野性魅惑,讓他幾乎無法移開眼來……
“父皇分明知道,我是不是真能忍得住。”揭開了兩人的衣襬,祁溟月重又覆了上去,隔著兩人薄薄的下褲,兩人的硬挺抵在了一處,眼中泛起了熱度,他垂首輕笑低語,“天色已晚,該回宮了,只是父皇與我還有些急事有待解決該如何是好?”
“溟兒說如何是好?”眸色逐漸幽暗,祁詡天望著眼前,在落日煙霞之下,月白的衣袂染上了淺淺的胭紅,深沉如水的眼眸也似沸騰了一般,透著如火的情念,正緊緊注視著他,卻不答話,兩人相觸的火熱早已勃然而起,隨即便落到了一雙修長靈活的掌中。
“回去之後……再補償父皇吧……”微微屈身,將兩人身下的帛褲解下了一些,祁溟月的手覆在了祁詡天的身下,套弄著掌中的硬物,朝他遞去了一眼。
祁詡天會意的也覆上了他的,目光灼灼的看著祁溟月,和著他的速度一起時輕時緩的套弄起來,彼此的火熱堅挺在兩人的手中時不時的相觸,分外的使人意動,同時發出了愉悅的呻吟,兩人都加快了手中的動作。
隨著暮色降臨,漫天的落霞緋紅逐漸淡去,樹下,祁詡天與祁溟月急促的喘息著,在對方的手裡釋放而出。
俯首在祁詡天的頸邊,吻去了他頸邊的汗水,祁溟月坐起身瞧著兩人腹上落下的片片狼藉,正打算找一物來擦拭,卻聽低沉含笑的語聲悠然的說道:“溟兒果真已是成年了……”抬手撫弄著仍未完全軟下的硬物,祁詡天挑起了眉,滿是曖昧之色,“不愧是父皇的血脈,某些地方與父皇相似的很。”
“如此說來,該感謝父皇才是了。”祁溟月看著身下,對比眼前之人的,還算滿意的勾了勾唇,而今他的這具身軀已差不多十九了,也該長成了,自然,其中很多方面,確實該感謝眼前的男人。
祁詡天大笑著坐起了身,將兩人的衣衫都理好了,“不必清理了,回去沐浴便是,早些用了膳,我可還等著溟兒的補償。”說完了這句話,他在祁溟月唇上又親吻了一下,這才去牽過了早已走遠的馬匹。
兩人翻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