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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留於世上。若溟兒當真對此不悅,父皇即刻便讓人取了她的命來?如此可能讓溟兒不再為此不快?”注視著祁溟月此刻眼中的冰冷,祁詡天安撫著吻上了他的眼眸,“洛緋嫣確實有些特別,但於父皇而言,溟兒才是我此生唯一想要之人,她根本不值得溟兒放在心上。”當年那女人的性子確實合了他的喜好,卻也只是感興趣的那一類,完全不能同溟兒對他造成的影響相比,洛緋嫣可有可無,溟兒,卻是萬萬少不得的。
感受著眉宇間落下的輕吻,祁溟月雙手環上了祁詡天的脖頸,“依洛瑾之事,溟兒對她確實並無好感,但也不至讓父皇將她殺了,蓮彤女帝,豈是說殺便能殺得的,即便父皇可命人將她暗殺,可三國之間平衡一旦被打破,天下便起紛爭,蒼赫不得不被牽扯進去,若圖一時之快而引得那許多麻煩,還不如置之不理,待她真做出些什麼,再一起收拾也不遲。”若洛緋嫣夠聰明,便該在知曉他與父皇的關係之後去了那些心思。
“溟兒說不殺便不殺吧。”再度挑起了祁溟月的臉,祁詡天輕笑著吻住了他的唇,待懷中之人開始迎合了,他才放下心來,附到祁溟月耳邊,在他耳上輕咬著低語道:“既然溟兒已不在意此事了,便隨父皇去沐浴歇息可好?一路風塵,想必也累了。”
由雲昊山莊趕回宮,路途並不近,也確實讓人覺得有些疲乏,祁溟月點了點頭,走了幾步,忽而想起一事,“那日雲昊山莊之外,百里忘塵曾與眾人灰衣人一同襲莊,父皇帶了無爻前去,後來如何?”而後父皇又在得了百里忘塵的信之後前去與他會面,不知兩人究竟約談何事。
“血影與那些灰衣人纏鬥,父皇便於百里忘塵聊了些許安煬之事,溟兒以後便知,不過在父皇看來,百里忘塵對無爻,可是執著的很吶。”
聽祁詡天這麼說,祁溟月微微蹙起了眉,百里忘塵定在安煬朝中有著重要的地位,原本說要將瀾瑾與得到瀾瑾之人一同帶回安煬,而後卻未曾見有大的動作,也不知是不是父皇與他有了某種約定,依那百里忘塵的態度,似乎對安煬也並不如何留戀,恐怕唯一能令他記在心間的,只有無爻了。而無爻如今跟了他們回宮,比之過往卻有了些不同,似乎多了幾分人氣,多了幾分顯露在外的情感,偶爾他竟能感受到無爻自愛發呆,能讓無爻如此的,也只會是百里忘塵。
正在為無爻和百里忘塵之間的事而沉思,祁溟月忽然聽到耳邊一聲抱怨,“在父皇面前,溟兒可不能想著旁人,還在想何事?此刻天色不早,溟兒還不隨父皇去沐浴,一會兒早些歇了才是。”
父皇最是不喜的,便是在他面前為旁人之事而費神,無爻之事他還是日後再問為好。回過神來,祁溟月安撫的環住了祁詡天的脖頸,湊近了說道:“父皇備下的溫泉許久未曾去了,用來解乏恰是最好。”
祁詡天笑著在他唇邊吻了一口,“溟兒的主意不錯。”
兩人未曾驚動他人,稍稍的來到了那藤蔓遮掩之後無人知曉的溫泉,此時已近午夜,有溫泉的滋潤,月箋花在月光之下開得正盛,朦朧的光華如同夜空落下的點點星子,綴於被霧氣縈繞的泉水之邊。
祁溟月才解了外衣,甩過了發,濛濛的水霧間,祁詡天已伸出了手來,修長的指挑開了他裡衣的扣結,“讓父皇替溟兒解衣……”隨著落下的話音,祁溟月便感覺到那雙手由衣襟落到了腰間,然後逐漸往下,直至他身無寸縷,也不見那雙手停下,是他不得不按住了正屈下身半跪於地的祁詡天,“溟月只打算沐浴而已,父皇?”
“溟兒放心,一路勞頓,父皇便是再想要你,也不會讓溟兒受累,”祁詡天邪邪一笑,含著幾分曖昧輕佻,繼續說道:“父皇只是提溟兒寬衣罷了,順便,替溟兒解解乏。”隨著語聲逐漸低沉,祁溟月已聽出那解乏顯然並不只是字面上的意思,果然那低語才在耳邊飄過,便覺得那雙手沿著他的腰部直至雙腿,輕輕按壓起來。
“為了快些回宮,未曾用馬車,瞧,溟兒的這裡都紅了……”撫著祁溟月雙腿內側,望著因騎馬趕路摩擦而至的紅色痕跡,祁詡天皺了皺眉,掌心運起了功力在他的腿上輕壓著,唇已落到了那片紅印之上,“溟兒何必急著趕回,為了趕路,讓自己受得這些苦,父皇真想好好罰你。”原本想要逗弄溟兒的心思,自愛見了這些痕跡之後只餘心疼,溟兒悟性再強,騎術再好,身子也才剛成年而已,何況原先便未有太多騎馬的機會,若非有睘珠護體,恐怕此時便不只是紅了而已。
微微分開了腿,祁溟月扶著祁詡天的肩,垂首瞧見父皇投來的目光,其中的溫柔與微微的不悅讓他無言以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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