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部分(第3/4 頁)
聽得父皇那低沉悅耳的低語說道:“若是如此,父皇便將溟兒鎖入寢宮,日日疼愛,讓溟兒連下床之力都沒有,直到再也想不起出宮為止……溟兒覺得此法可好?”
“尚可,只可惜……是不會有這一日的……”祁溟月哈哈一笑,推開了他,起身開始著上外袍,望著猶自躺在床上含笑望他的祁詡天,隨意束起了發,“父皇若是累了,便再歇一會兒,我去外間走走,早膳之時便回。”
將先前父皇對他說的話又贈了回去,他仍是對父皇輕看他之事耿耿於懷,昨夜雖是放縱,於他的身子太說卻也無大礙,父皇卻總是擔心累著了他,同樣身為男子,他也曾服下睘珠,又有白芙之力,他豈會如此輕易便被累著,雖然身子確有不適,也只是那一處而已。
祁詡天靠在床邊,自然知道溟兒仍是對他先前所言頗有怨憤,見他起身往外行去,步履之間仍是有些微不可查的異樣,不覺輕笑起來,起身將他攬到懷中,“溟兒切莫逞強才是……”貼在他的身後,低喃似的語聲繼續說道:“……父皇可是會心疼的。”說著,一手攬著他的腰,一手已往他臀間撫去。
祁溟月側首,正欲說什麼,忽然窗外有一物掠過,仔細一瞧,竟是小黑,“可是宮裡來信了?”抬眼望著祁詡天,祁溟月猜測不知是有何要事。
“宮內無事,劉易自會打理,這是蔣瑤傳來,關於瀾瑾的訊息。”若是他未料錯,瀾瑾的身份定不簡單。
見小黑躍入房中,祁溟月正要去取它腿上的的信箋,院外卻傳來了一人的語聲,“暗皇可在?”
以暗皇相稱,略帶嘲諷的語氣,不是那梵皓又是何人。
第九十一章 誤解
祁詡天自是聽見門外傳來的話音,卻並未答話,只是在祁溟月唇邊又舔吻了一下,才轉身在桌旁坐下身來,取下了小黑腿上的一卷紙箋,對外頭的語聲恍如未聞,展開了手中之物,細瞧起來。
祁溟月見此,雖也好奇蔣瑤傳來何種情報,但無故而來的梵皓也需招呼,此人與過往的父皇有過交集,他倒是真想知曉他對父皇究竟懷著何種情感。斂下了帶著幾分興味之色的眼眸,他整了整衣衫便往外行去。
院中,一黑一紅兩抹身影兀自佇立,一人環臂站於樹前,一人卻靜靜立在他的身後,黑色勁裝與飄舞在風中的紅色衣袂一靜一動,遠遠望去,便顯得十分惹眼,正是火煞樓主梵皓與他的左侍涼煙。
隔著些許距離,祁溟月停了步,打量著身前的二人,卻並不說話,直至梵皓皺了皺眉,側首朝他瞪了過來,才緩緩頷首對他說道:“梵樓主倒是起得早,到此不知是有何事?”
梵皓依舊環胸而立,瞧了一眼被人稱頌的水月公子程子堯,心中已有幾分疑惑,未見那人現身,他身旁之人卻已先行答了話,不是出自那人的授意,便是程子堯此人果真與先前那些寵侍不同,竟絲毫不懼那人,暗皇在江湖中,可是使人聞之變色的人物,這程子堯不知是閱歷尚淺,還是當真不凡到讓那人動了情,才會縱他至此。
“看來暗皇果真對你寵愛非常,若被人瞧見了此時的水月公子,想必便再也不會有人當你是那水中月鏡中花了……”梵皓並未回答先前所問,卻挑起了眉,帶著些嘲弄的意味,出言調侃起來。
祁溟月豈會不知梵皓話中之意,指尖撫到了頸邊,雖不知眼下如何,但一夜縱情後,此時的脖頸和耳後想必定是殷紅點點,使人一望便知,“子堯本非鏡花水月不食煙火,他人願意作何想是他人之事,我與詡如何,自然也與人無干,梵樓主不嫌太多事了嗎?”
梵皓望著他延伸至衣襟外的情事痕跡,見他並無扭捏之態,竟是毫不在意的坦然承認,不由也有幾分意外,聽得他對那人的稱呼,便更是詫異起來,“旭?暗皇之名為旭?你竟知他的名諱?”那人的出身來歷無人可知,相貌為何,年歲幾許,全只能憑著猜測,更別提名諱了,便是連稱呼,也是江湖中人暗中喚出來的,可這程子堯,應是隨在他身旁才不久,卻已知其名,還敢如此隨意的說出了口,此二人的關係究竟為何,此時便不由得不叫人費一番思量了。
“他的名諱為何,梵樓主不必知曉,子堯與他是何關係,也不需梵樓主太過費心,看在你們是舊識,梵樓主又欠他一命之恩,子堯便也不計較這些了,只是梵樓主需記得,切莫將當年的心思放到今日,免得……”祁溟月說到此處,輕瞥了一眼梵皓身旁的涼煙,見他依舊靜靜立在梵皓身後,垂下的眼眸辨不清神色,但他如火焰般的氣息,卻霎時黯下了幾分。
眼中流轉過些許笑意,祁溟月繼續說道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