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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願和他多有接觸,所以他們之間的交流可謂少之又少。
不過當初察覺到宴渺的出現是因為成淺曜的一通電話,他詢問莫浩臨和他大學女友的事讓自己多了個心,所以才急著從加拿大回來,就這一點而言她的確應該感謝他一下,但她還是不想見成淺曜。那個人太麻煩,沒必要的話她不願意惹麻煩上身。
打定主意,於錦溪輕咳了幾聲,柔柔弱弱地說:“林叔,你跟成律師說我不舒服,回房休息。”
林叔不著痕跡地看了於錦溪一眼,還未應聲就聽見一個痞氣的聲音從身後傳來,“錦溪怎麼不高興見我呢?我可是大老遠從英國跑來看你的。”
見已是避無可避,於錦溪笑容婉約地說:“你哪裡是來看我的,你是來找浩臨的吧?可別拿我來當幌子。”
成淺曜雙手隨意地插在褲袋裡,斜斜地靠著一旁的白色立柱,不怎麼正經地說:“怎麼?吃醋了?我惦記浩臨的同時可是也惦記著你的。要說惦記誰多一些,當然還是大美人你佔上風。”
“成律師真會開玩笑。”於錦溪眼裡的寒光稍縱即逝,成淺曜擺明是意有所指。
人人都把成淺曜當好對付的角色,殊不知如果他真的好對付又怎麼會成為首屈一指的大律師。他沒正經的說話方式和慵懶的舉動是為了讓對方放鬆警惕,從而在對方嘴裡套到自己想知道的罷了,可惜對她於錦溪沒什麼用。
成淺曜眉梢微抬,在這綠意盎盎的景緻下別有一番雋秀,一雙愛笑的眼看著於錦溪說:“我說實話別人以為我開玩笑,我開玩笑別人以為我在說實話,分寸之間真是難把握。倒是錦溪你,一看就是會讓人信任的人。這律師啊,就應該找你這樣的來當。”
怎麼?拐著彎諷刺她說假話也能讓人深信不疑?於錦溪不慌不忙地見招拆招,“成律師去了趟英國,贊人的功夫倒是見長。你這麼誇我,我都不知道是高興好還是生氣好。”
“當然是該高興了。”成淺曜不雅地打了個哈欠,看起來似乎睡眠不足。
於錦溪喝著茶不打算接話,客套完了沒下文,戲也該散了。
就在她想著要離開的時候,成淺曜突然說:“我和你認真算起來,該是情敵關係吧。”
於錦溪一愣,轉念想到一直流傳的謠言,淡淡一笑說:“成律師,明人面前不說暗話,這話你說給其他人聽也就罷了,可你以為我真會相信嗎?”
成淺曜完全不著急,噙著笑問:“我為什麼要說謊?
於錦溪自信地一哂,“聽說成律師桃花無數,可每一朵桃花你都遠遠觀之,難道不是因為心裡已經藏了個人嗎?”
“誰?”成淺曜饒有興致地繼續問。
“白緲。”於錦溪雙眸盯著成淺曜,含笑地歪頭,“或者應該說宴渺。”
成淺曜笑容更燦爛了,“為什麼是她?”
“你一向對別人的事都不上心,為什麼三番二次向我詢問她?又怎麼會告誡宴渺讓她不要和我過多接觸呢?你難道不是想要保護她?我還聽說你這些年一直在找一個女人。”於錦溪說的調理分明。雖然她不想和成淺曜變的敵對,不過有些話挑明瞭說或許會對自己更加有利。
成淺曜邪邪地吹了記口哨,“連我隨口對宴渺說的話你都能查到,真不簡單。莫浩臨可是錯看了你,柔弱可人這個詞不適合放在你身上。依我看,你若在法律界,說不定比我和他都有前途。”
“我是個雙腿殘廢的女人,能有什麼作為?成律師你又說笑了。”於錦溪拿起茶杯啜了一口,垂眸將眼裡的各種心思掩住。她的這句話看似隨意,實則是告訴成淺曜她再怎麼能幹,在莫浩臨眼裡都是個行動不便的女人。有時候示弱就是最強大的武器,尤其是在對方加註了同情之下的示弱。
成淺曜慢吞吞地走到於錦溪身前坐下,自動自發地替自己倒了杯茶,抿了一口後抬頭對林叔說:“我還是喜歡和你剛才泡的老君眉,這紅茶喝著還真不習慣。”
林叔識趣地說:“我去重新泡一壺來。”
成淺曜擺明了是故意支開林叔,於錦溪心下冷笑,恐怕是來者不善。下一秒果然聽成淺曜說道:“林麗要殺宴渺,你在其中周旋了不少吧?”
沒想到成淺曜一上來就問得如此直接,於錦溪坦然自若地說:“林麗最終是傷了浩臨。宴渺不是好好的嗎?再說了,我怎麼可能和那樣的瘋女人有交集。”
“浩臨的出現是你怎麼都沒想到的,我想你當時應該是拖住了他,只可惜他先去找了宴渺。”成淺曜字字句句都戳中於錦溪的痛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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