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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使眼色,意思是:你不要招惹大太太不高興了。不高興的話你會吃不了兜著走的。可大太太只顧自己高興了,沒有看到丫環梨花的不高興,也沒有聽到她的嘟囔聲。
大太太:“我到門口看看去,柳媽,徐家姐妹應該快來了。”大太太臉上充滿了喜悅,她喜出望外地向門口走去。
馬車在孫府門口停下來,徐蘋兒和果兒從馬車上下來。傭人柳媽,小紅和小翠跟在大太太后面,大太太這是第六次到門口迎接蘋兒和果兒了。
蘋兒和果兒看到大太太領著傭人在府門口等候,迎接孫少爺和田生馬車的到來。姐妹二人趕下馬車緊走幾步,施了一個萬福:“大太太好。”大太太微笑著說:“這就是蘋兒和果兒姐妹,長得標緻極了,很俊的一對姐妹花。”大太太對蘋兒使了一個眼色,牽起蘋兒的雙手:“姐姐蘋兒,我好像在睡夢裡夢到過,好眼熟。”孫沂英不明其中的緣故,走到大太太身旁:“娘,你這是和蘋兒有緣啊。蘋兒以前在藥鋪子幫助徐伯父的忙,打理店鋪的生意。她很少很少到城裡來走走。現在徐伯父店鋪裡有夥計了,不用蘋兒和果兒姐妹幫忙了。以後就有閒時間了,讓蘋兒來府裡多陪陪你。”大太太拍拍蘋兒的纖手:“好,好,咱們到府裡的廳堂去。”八人一行穿過青磚鋪成的路,向孫沂英家的廳堂走去。
八人一行到了廳堂,大太太到了上座坐下,小紅和小翠站在了大太太身後,孫沂英和田生依次從右邊挨著大太太坐。蘋兒和果兒依次從左邊挨著大太太坐下。大太太吩咐:“柳媽,你去廚房把今早我做的糕點端上來,讓蘋兒果兒田生嘗一嘗。”大太太轉身看到了花瓶裡的花,不高興地:“梨花,花瓶裡的花怎麼還沒有換?你小半天的功夫做什麼了。”梨花小聲嘟囔了一句。大太太要發火。孫沂英:“娘,你不用這麼講排場,蘋兒果兒和田生不是外人。再說了,蘋兒阿,她不怎麼喜歡花草。是吧,蘋兒。”徐蘋兒端起了茶壺,微微笑道:“是的,大太太。大少爺明白我的。我,我喜歡做一些旗袍做一些美麗的衣裳。”徐蘋兒給孫大太太倒了一茶碗茶。梨花看到徐蘋兒給大太太倒茶,她快步走過來,沒有禮貌地從徐蘋兒手中把茶壺端過來。梨花端著茶壺走到了孫少爺身邊,笑了笑:“孫少爺,請用茶。”給少爺倒上了茶。她又走到田生身邊倒上了茶,盈盈地說道:“田少爺,請用茶。”梨花端著茶壺走到了蘋兒身邊,臉上露出了一絲不屑的意思,轉瞬就消失了,臉上露出了微笑,她給蘋兒也倒上了茶:“徐小姐,請用茶。”徐蘋兒笑了笑:“謝謝了,梨花。以後喊我蘋兒好了。”
剛才梨花的不屑表情雖然轉瞬即逝,它卻被果兒眼尖的發現了。
梨花端著茶壺走到了果兒身邊,給果兒倒上了茶:“二小姐,請用茶”梨花端著茶壺剛想要離開客人,徐果兒卻假裝整理自己的頭髮,把手往後一搭對著茶壺一推,梨花沒有端穩它,茶壺掉到地上“啪”的一聲摔碎了。茶壺摔成了幾瓣,壺裡的熱水流到了廳堂的地上,有一部分撒到了梨花的腳上,燙的梨花嘴咧了咧。梨花不敢言也不敢怒,她彎下腰撿拾茶壺碎片。徐果兒生氣地站了起來:“梨花,你怎麼來端的茶壺,茶壺摔了熱水濺到我的旗袍上了。”徐蘋兒急忙安慰果兒:“妹妹,好了。好了。”大太太這回真生氣了,從椅子上站起來:“梨花,你整天不盼得我高興,我吩咐你做事不情不願,小半天功夫花瓶裡的花兒都沒有換新鮮的。客人在這裡,你茶壺也端不穩,熱水也濺到果兒姑娘的旗袍上了。你怎麼做事情的?你會做事嗎?”恰巧柳媽從廚房裡端來麥面糕點心,她把麵點心一盤一盤的端上了桌。大太太對著柳媽說道:“柳媽,我從來對傭人是不動用家法懲罰的。今天,我要懲罰梨花。柳媽你把梨花領到後花園的小屋關禁閉,等後天夜裡三時放她出來。他人不準送飯送水更不準探視。”孫沂英趕忙說:“娘。”大太太怒氣衝衝:“誰也不準講情,誰講情的話連他一起罰禁閉;後花園裡還有專門3間小屋子,它用來懲罰違法者,那是用於關禁閉使用的。”柳媽看見事情發生了,只好低下頭說道:“是,大太太。”柳媽在前頭,梨花在後頭走出了廳堂門口。
柳媽領著梨花走出了孫沂英家的院子,沿著青磚鋪成的路向北邊的後花園走去。她們二人走到了樂蜀亭。柳媽看看四周無其他人,停下腳步,轉身對著梨花說道:“閨女,今天是大喜的日子。你怎麼不小心一點。蘋兒和果兒姐妹倆過來玩,大太太特別高興。蘋兒是孫大少爺的媳婦,是這孫府上的大少奶奶,這是鐵板訂釘的事情了。老爺大太太很贊同這門姻緣。主要是大少爺愛上了徐蘋兒姑娘。外人看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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