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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德民還真沒想到,一到這裡竟然就遇上這等架勢,貌似是有掐架的趨勢。
小墨也從計程車上下來了,不過,她此刻卻滿臉的狐疑,不時地抬頭望望天空。
從一上計程車,小墨就注意到了一個奇怪的現象:好象天空上有無數雲朵一直就這麼隨著他們飄移過來,現在他們一停下,頭頂天空上的那些雲朵也停下了。
這讓小墨感覺無比的怪異。所以她一直在觀察,只是那些雲朵飛的比較高,她還真看不清組成雲朵的是什麼東西。
“嘿嘿!老爺子,您不知道吧!這家金印公司是大名鼎鼎的金印集團在這裡的子公司,人家牛B著呢?”趙子龍可不客氣,當著金德民這個金印集團的創始人的面,指著和尚罵起了禿子:“他們欠我們公司錢不但不還,而且昨天我還被他們打了,今天我就是來討個公道地。我倒要看看,他們金印公司欺人能有多甚。”
“哦!有這樣不講理的事?”金德民一聽,一張老臉不禁一陣暗紅,臉色卻微微變了。
而那邊麻湃流見趙子龍對他的喝問竟然毫不在意,還一臉輕鬆的模樣,貌似是隻顧著與身邊的老頭兒談笑風聲,絲毫沒把他這麼大一號人放在眼裡,更是氣不打一處來,一聲呼喝,就招呼趕過來的幾個司警,向趙子龍衝了過來。
然而,麻湃流還沒衝到趙子龍身前,一邊的金德民卻向他們喝道:“站住,你們想幹什麼?難道你們就這麼不講理,不問青紅皂白就要打人?你們公司的規章制度是怎麼制訂的?”
金德民這一喝,還真有幾分威嚴,衝過來的麻湃流還真有些摸不透這老頭兒的來歷。他不由腳步一緩,細細地上下打量起了金德民。
不過,打量了半晌,麻湃流卻不認識金德民。
金德民雖然是金印集團的創始人,但因為為人低調,很少在公眾場合露面,又因為本人年紀已大,近幾年已根本不親自出門,甚至這越東市的金印辦公大樓,他以前是根本沒來過。以麻湃流一個小小的司警隊長,自然也沒有與他見面的機會,所以麻湃流還真沒認出眼前這老爺子的身份來。更何況今天金德民是坐計程車來的,就算麻湃流長兩個腦袋,也絕不會想到金印集團的大老闆會這樣寒酸地出現在這裡。
“呵呵,老爺子,您消消火,這事與您無關,您還是先離開這裡吧!”趙子龍見金德民為自己說話,雖然心中感激,但卻怕他被自己牽連進去,還真怕這老頭兒一不小心給碰著磕著傷了骨頭,那自己罪過可就大了。所以連忙勸他離開,不要多管閒事。
“不,小同志,這事我管定了。別說你是我朋友,就算你與我一點不認識,今天發生這樣的事我也得管一管。”金德民卻是一臉肅然,絲毫沒有退讓的覺悟。
趙子龍苦笑,還以為是這老頭兒那見義勇為的倔脾氣又上來了,連忙又道:“老爺子,您身體不好,千萬不要參合這事。”
趙子龍和金德民聊得火熱,卻把旁邊的麻湃流等五六個司警給直接無視了,麻湃流一直在聽兩人說話,這會明白兩人似乎並沒有多大關係,貌似是這老頭兒有倚老賣老強出頭的嫌疑,他頓時氣不打一處來,立刻喝道:“老頭,你快滾開,要是你不長眼硬要管我們的事,等會一切後果自負。”
“你,……”被一個小小的司警喝叱,金德民臉色陡變,氣得渾身都顫抖了起來。
說真的,自金德民功成業就以來,無論到了那裡,所有的人都是對他恭恭敬敬,想不到今天到了自己的子公司,卻被一個看門的司警如此的輕視,這如何讓他不惱火。
心中發火,金德民不由跨前一步,指著麻湃流喝道:“無禮,象你這樣的素質,不配做金印集團的員工。”
“死老頭,滾開,否則別怪老子對你不客氣。”見老頭兒還發起了脾氣,麻湃流又好氣又好笑,一邊逼近過來,一邊叫囂道:“老子配不配當金印集團的員工,還輪不到你這死老頭來說。娘西皮地,老棺材!再擋路我就連你這條老狗一起……”
麻湃流越說越順溜,滿嘴的都是粗口。但他正叫囂得起勁,突然,一條人影一閃,只聽見叭地一聲脆響響起,麻湃流後面那個奏字還沒出口,人已象麻袋一樣直摔了出去。
卟通,麻湃流摔出四五米,頓時被摔了個狗啃屎,一時間竟然爬不起來了。
這一變故頓時讓幾個司警傻眼了,五六個大漢的目光刷地一下全聚到了打飛麻湃流的那個人身上。
然而,一看清那人,五六個人的臉上表情剎那變得無比古怪起來,因為他們看到,打飛麻湃流的竟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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