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輩地看了十分擔憂。所以……”尹季晨想起母親。就覺得有些頭疼。不知該如何說法。只能避重就輕。
“去京都?只怕師姐不能答應。”任航倒也理解他地心意。不過師姐另有要事。他也不好答應。
“有勞任兄弟美言幾句。請神醫前來一敘。”
“這個……我試試。”任航點點頭。“不過。你也別抱太大希望。師姐這次是有要事在身。恐怕不會答應。”說完抱了抱拳。起身向二樓上房走去。
“公子。這回你可以鬆口氣了。”書僮興高采烈地看著任航離去。
“也不一定,任兄弟說他們是有要事在身,只怕要費些周折。”李瑞不以為然地搖搖頭。
尹季晨苦笑地搖搖頭不言語,一想到母親那無病呻吟的模樣,心裡便十分無奈,要怪只能怪神醫的名氣太大,居然傳到了京都,被母親知道,自己的逍遙日子才會被一隻飛鴿打斷,還跟在神醫後面跑了一個月,鬱悶啊,看來那些情報人員也應該好好調教調教了,居然連個精確的時間都搞不準,甚至連神醫叫什麼都不知道,換到其他地方,萬一有什麼重要的事豈不是耽誤了。
“傳令下去,讓他們好好反省反省,這麼點小事居然也查不好。”尹季晨思及此處眼神一冷。
“是。”李瑞見他忽然冷凍的表情,心裡立即明白公子生氣了。
“其實……也不能怪他們……”書僮不怕死地嘟噥了一句,卻被尹季晨一個眼神嚇得沒了下文。
“那你說該怪誰?”尹季晨見他可憐的樣子不怒反笑。
書僮小心地觀察一番,確定尹季晨沒有發怒才開口:“那個……這神醫她們一直姐弟相稱,又沒對任何說起姓名,而且那個神醫義診時一直薄紗遮面,還有……還有……”越說越小聲。
“這是小事。”尹季晨搖搖頭,“如果今天我們面對的是強大的敵人,任何一點疏忽都會付出巨大的代價。明白嗎?”
“是……公子。”書僮馬上明白過來,心裡一陣後怕。
說話間,任航已回來了:“很抱歉,師姐一路勞累,無法見客,見諒。”
尹季晨有些失望,但也不勉強。
“醫者父母心,就是神醫也不能這樣啊。”反倒是書僮憤憤不平。
“哼。”任航一聽冷冷地看了他一眼。
“小容不可無禮。”尹季晨輕叱道,“任兄弟見諒。”
任航也不與他計較:“在下這點肚量還是有的。”
“任兄弟,還請多費心,老夫人指名要請神醫,我們若請不到神醫,只怕老夫人的會病情加重。”李瑞忙打圓場。
“可是,師姐確有要事在身,短時間內無法去京都。”任航無能為力地搖搖頭。
“不急,等兩位的事情了了之後再去不遲。”尹季晨馬上接道。
“真不明白你們,難道京都沒大夫嗎?”
“母命難違。”尹季晨苦笑道。
“那……等師姐醒來,我再跟她說說吧。”
“多謝任兄弟了,晚上還請兩位賞臉共進晚膳。”尹季晨感激地提出邀請。
“這就不必了。不過先宣告,診金百兩黃金。”任航拒絕。
“沒問題,若治好了家母的病,定當重謝。”
“呵呵,重謝就不必了,師門規矩,不論病情輕重,黃金百兩,少了不治,多了也不收。”
“黃金百兩?搶錢啊?”書僮小容十分不滿。
“對,就是搶錢來著。”任航笑得十分陰險,“剛才聽這位公子說,病並不嚴重,所以你們大可省了這筆錢。”
“你……”小容瞪大眼睛,不相信居然有人公然承認自己搶錢,而且還承認的那般心安理得。
“呵呵,我怎麼樣?”任航一付氣死人不償命的樣子。
“我……”小容不服氣地鼓著嘴,憋了半天,“我不跟你一般計較。”
“失陪。”見書僮吃鱉,任航心情十分愉快,朝其他二人點點頭朝門外走去,他還得去和人商量借地方呢。
李傲瓊並沒有休息。這裡離禹河也不過三日的路程,離家越近心裡越亂,她不知道這幾年裡家裡人怎麼樣了,是否以為自己真死了呢?還有那兩個剛剛會爬的女兒,莫卉是否還體虛多病、莫妍的心疾是否犯過?甚至想過直接施展輕功回家,可是,回到家後又能怎樣呢?該說什麼?又有什麼辦法能見到女兒?是大搖大擺地上門,還是越牆而入?
一連串的問題像雨後的春筍般在心底冒出,讓她坐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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