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6部分(第3/4 頁)
她厲言相向,甚至把她關進柴房。
誰知,碧菡身子嬌弱,在柴房關了兩天就高燒不退,險些送命。恍惚躺在榻上,聽到周雨晴說‘七爺,你我沒有夫妻之實,你不過是因當年玉凝那句要一生對我不離不棄,才與我保持夫妻名分,何不告訴碧菡呢。她對你有意,你對她…也不能說是無情。’
易軒當時答道‘你永遠是我妻子。這一生,我不會另娶他人。’
碧菡這才糊里糊塗知道這人原來是她七皇叔。接著便在他屋內發現了玉凝的畫像,她惡言不止,從周雨晴那裡逼問出了上一代的恩怨情仇,這才知,她心愛的七皇叔,深愛著她的母親。
碧菡收回思緒,看了身前男人一眼,道:“我不要你照顧,也不需你對我父母負責,你放開我。”一把推在他肩頭,疾跑出去。
易軒大步一邁,箍住她的臂膀,輕輕一嘆:“昨夜發生那種事情,是我…毀了你,這一生都要照顧你。那是我的責任。”
昨夜,他醉酒,周雨晴熬了醒酒藥,讓碧菡幫著給他送去,周雨晴沒有告訴碧菡,那藥裡多加了一點迷神散,讓人恍惚不清,將身邊人看做心中摯愛之人。易軒酒力未消,又有藥力迷惑頭腦,將碧菡看做了玉凝,要她身子時候,口中所喊,也非碧菡的名字。
周雨晴收拾一個小小包袱,寫下休書,離開易府,四處遊醫,於六十歲時候,病逝行醫路上,由她診過的一名病人葬在荒山角下。死時她手中緊緊握著一簇白髮,這髮絲是她趁七爺熟睡時候,偷偷由他髮髻剪下。
碧菡心中猛然一跳,甩開易軒的手,道:“我不要你負責。更不要你照顧。”腳下加力,朝前跑去。忽然看見前面千軍萬馬紮營歇息,溪邊那名男子,一襲黑袍,俊逸非凡,正是凌傲天。
“哥!”碧菡驚喜喊了一聲,奔去撲在凌傲天的懷中。
凌傲天一愣,隨即將碧菡緊緊摟住,道:“我道是誰家的姑娘,原來是碧菡。”說著開懷笑了起來。
兄妹兩說說笑笑,親熱極了。
念晨在旁看著丈夫摟著一名女子,不禁身子微微發顫,伸手握在凌傲天手腕之上,“傲天,她…她…你們…”
碧菡聞聲,鑽出凌傲天臂彎,問道:“她是誰呀?”無意碰到了凌傲天腕上念晨的手,當即駭得彈開小手,驚道:“好冰。”將念晨的手從凌傲天手腕撥開,道:“你別碰我他了,他會被你凍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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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下一章,番外要結束鳥。。。善哉。。。嘿嘿。。。】
?。
☆、番外---七皇叔的小妻子&雪域血戀(完)
念晨心中一疼,眼眶酸澀,連忙鬆開他的手腕,低首侷促道:“我。。我…”
易軒走來,拎住碧菡的衣衫,將她拉到身邊,低聲道:“那女子與你哥哥關係不凡,你說話不可嬌蠻。”
凌傲天手上涼意一消,心中登時空落落,大手跟去,牽住念晨的手,低聲道:“這是我曾給你說過的,我的妹妹,碧菡。”對碧菡道:“這是夜念晨,寒生國王的女兒。這千萬兵馬,便是他父皇相助之力。”
念晨詫異、錯愕,他將她介紹為寒生國王的女兒?僅僅是這樣?她…是他的妻子,不是麼?
易軒上前一步,道:“念晨姑娘對你的情意,你該當銘記心上才對。天兒,好久不見。”
凌傲天細細打量易軒,忽然間雙掌一合,喊道:“懿軒爹爹!”
凌傲天五歲那年與凌懿軒分別,常常在母親身邊念道懿軒爹爹,直到十歲那年還常常掛念凌懿軒。卻不曾想竟闊別多年之後,又再相逢,連忙問道:“爹爹,這些年去了哪裡?做了什麼?”
凌懿軒微微一笑:“四處走走,做點小生意,殘喘度日。”
碧菡聽後,忽然想起那日初到易府,便見金燦燦一片,晃得她睜不開眼,易軒隨從小四道:那些金子沒處扔,爺便令人鋪了地面。碧菡道:刺得眼睛好難過。凌懿軒當時淡淡一笑:將地面重新鋪就吧。於是小四帶人,用鑽石鋪了地面。
凌傲天頷首,忽然拉著碧菡道:“小妹,快快見過乾爹。”
凌懿軒一聽到‘乾爹’兩個字,心中立刻又酸又澀,尷尬一笑。
碧菡一想到昨夜乾爹在她身上種種惡行,立刻臉生紅暈,長嘆一聲,喊道:“女兒,見過乾爹。”
凌懿軒手握成拳,聲音緊繃道:“乖,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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