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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一點她舌頭就要斷掉,有死命危險,她也要他好好的,是這樣嗎?難道說,她。。。真的愛他?
他緩緩離開她的唇,只見她唇瓣蒼白,微微喘著,低聲道:“傲天…如果我們能夠活下,我…帶你回家,見我父皇、母后,讓他們知道,我找到了一個真心愛我的好…夫君。”她雙眸緩緩閉起,昏在他臂彎。
他心中猛然一痛,像被人重重在胸口咂了一拳。他一生愛了女人無數,擁有過女人無數,風花雪月無數,可騙過的女人,只有夜念晨一個。若她知道,他對她說的每一字、每一句都是謊話,她還會如此待他麼?
不,他說了一句真話,那句‘妻妾成群,鶯鶯燕燕’是真的,可,那樣的嬉鬧環境下,諷刺的是,她當成了玩笑話。
他冷冷一笑,將她身子輕輕放在雪地之上,長身玉立,對白衣男子道:“請吧。”
白衣命人拋給凌傲天一柄長劍,“人身上三大致命要害。現要攻其一。”挺劍直刺。
凌傲天見白衣劍尖虛晃,像要攻他頭部,又似又刺他脖頸,擰眉思忖:這人必是和夜念晨相親之人,試探我,無非是考驗我對她的真心,當不會取我性命。想到此處,目光冷靜,定定望著已然刺到面門前三寸的劍尖。
白衣見他絲毫不閃躲,手臂一顫,劍有收勢,凌傲天笑道:“人身三大致命要害,現要攻其一。”向左撤身,白衣長劍從他臉側劃過,他趁勢出劍,劍尖輕點白衣心口,卻留了力道,僅觸到他衣衫便收力。
白衣一怔,忙回劍護在頭首,道:“心、頸、首,為三大要害,你趁我失神,已經攻在我心,頸、首便不再好攻。”
凌傲天淡笑:“只要劍招夠狠,哪裡又不是要害?”說著連鞘回劍,啪的一聲,劍鞘打在白衣腰間,“若我出十分力,你已經被攔腰砍斷。”
白衣大笑:“不假。對極,只要夠狠,哪裡又不是要害!”出掌推在凌傲天胸口,將他推出丈餘之外,凌傲天口中鮮血外湧,伏在地上撐了幾撐,站不起身。
白衣走來,道:“可惜,僅兩招,你便敗下陣來。你們兩人的性命……”
話還未完,凌傲天便以劍挑起白雪,甩向白衣眼上,白衣雙目被雪打得腥紅,不由得捂住雙眼輕揉起來,凌傲天手臂揮出,劍鞘打在白衣左足腳腕,勁猛掃出,白衣腳下一踉,悶哼一聲,噗通仰在地上。
凌傲天笑:“三招將你撂倒地上。這位長者,對小侄的表現,還滿意麼?”他心中暗暗揣測白衣極有可能便是。。。
劍支地,緩緩起身,走去唸晨身邊,將她抱在懷中,她眼睫掛著一滴淚珠,他心中一窒,以指拂去她的淚,輕輕嘆道:“萍水相逢,你何必。。。”
白衣低笑。起身取下白衣、面上白紗,只見他一身黑衫,眉眼清冷,正是夜雨寒。
百名白衣上前問道:“爺,您的眼睛可有大礙?”
夜雨寒搖搖頭,笑道:“沒想到這小子身受重傷,竟真能與我過得三招。”
“他不是贏在比你功夫好,他是贏在比你狡猾百倍。你若有他一半機靈,他早已死了不知多少次。”白衣散開,一襲紅紗的女子緩緩走來,倚在夜雨寒懷中,正是恨生到了。
夜雨寒擰眉:“這話聽著,像是在誇我。”吻在恨生額際。
凌傲天粗喘著氣,忽然想到念晨說過,雪域僅三種顏色,雪域王的黑衣,皇后的紅衣。那麼眼前這一對夫婦,便是雪域之王與皇后不假了。與他猜想的果然沒有出入。
想到此處,心中大喜,卻裝作茫然不知,將念晨緊緊抱在懷中,冷聲道:“現在可以依照約定,放我們兩人走了?”
恨生聞言,朝凌傲天看去,這一看之下,怔愣原地,只見他雙眸似琥珀,薄唇染血平添幾分風流,一張臉頰俊美勝似天人,神態舉止和那人極是相似。輕笑道:“孽緣。”
夜雨寒擁住恨生,低聲道:“不如說是天意。方才他兩人一舉一動我皆看在眼中,這孩子執著如一,捨命相護晨兒,對晨兒是真心真意。晨兒為他也是可舍性命。你女兒的性子你最知道,認定一個人,一輩子就不變了。哪是你我能夠左右得了。”
恨生微微一嘆。對凌傲天仍是滿腹反感。
凌傲天見這兩人小聲嘀咕,於是,起身抱起夜念晨便走。可他身上傷勢太重,才邁開兩步,便膝蓋一軟,倒地不醒人事。
待到他迷迷糊糊睜開雙眼,只見一雙黑瞳,淚水瑩然的望著他,他的手被一雙冰冷的小手緊緊握住,涼意自掌心傳到心間,他心中升起反感。朦朧之中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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