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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返回窗戶邊的冬兒萍兒有絲意猶未盡、扼腕嘆息之意。剛想轉身。頭頂就傳來一人不滿的聲音。
“…皇上怎麼把燈滅了…”
冬兒萍兒倏地轉身,身前站著的這位極好看的白臉小生,不是別人,原來是不知從哪冒出來的月公公…
翌日晨
“皇上,該早朝了。”月下在屏風之後輕喚。
凌燁宸緩緩張開眼睛,薛玉凝的小臉近在眼前。想起昨夜她鬧人的本領,他嘴角不禁翹起一抹迷人的弧度。
昨夜,整夜的擁著她睡,他一夜無夢,睡得酣甜。
昨夜,她也整夜都緊緊的摟著他,他感覺,分外滿足。
直到月下喚他,他才醒來,照以往,他一向睡覺輕淺,擁著她睡得倒沉了。
起身坐起。抬手欲掀開羅帳,卻袖間一緊,低頭看了,原來衣袖被她枕在身下。連著衣襬也一併被她壓在身下。
若是把衣服從她身下扯出,會不會把她驚醒?
於是,凌燁宸把身上的袍子脫下,輕手輕腳。
一撩羅帳,赤著上身,翻身下了床。
月下眼尖,羅帳沒放下前,看到了帳內的景緻,只見皇上的衣衫被薛妃枕在頭下。
他不禁笑了,素聞古時候哀帝,一日早朝前,衣袖被男寵壓住,哀帝不忍驚醒那男美人,於是拿劍割了衣袖去早朝。這就有了斷袖之癖。
今日,咱們皇上,為了不吵醒薛妃娘娘,就來了個金蟬脫殼,留下了衣服,去早朝。皇上此種做法,豈不就是‘脫?衣之癖’,這癖好。。。說出來,不雅,不雅。
慈寧宮
映雪一早便已經來到太后臥房外跪著,一跪便是兩個時辰。
陳鳳儀起了身,教丫鬟攙著坐在雕花木椅上。
“雪兒,什麼事情這麼急呀,天不亮就跪在哀家房裡?來,坐在哀家身邊說話。”
素兒忙把映雪攙起來,來到陳鳳儀身側坐定。映雪身嬌體弱,跪著兩個時辰,自是吃不消的。
她語氣輕輕柔柔,臉容幾分厲色:“母后,後宮出了個魅惑君主的妖精,您管是不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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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親??正在醞釀他的下次小溫馨,不過。。中間玉凝得吃點小苦。。偶不忍??晚上接著更??】
。
☆、第三人
陳鳳儀低笑拿起茶啖了口:“恨生那丫頭又惹你了?哀家也看不慣那丫頭的心狠手辣,前幾日,她還將哀家遠方家的侄女一劍刺死了,哀家去賜了她毒酒,結果皇上在我門外跪了一夜替那丫頭求情,你說…哀家就這麼一個兒子,他喜歡的人,哀家還真能殺了?怎麼忍心駁了他的意思呢?”
映雪搖搖頭,擺擺手,“臣妾說的不是恨生。臣妾說的是薛玉凝。”
陳鳳儀手中茶水猛的一抖,濺出了幾滴,隨後她不動聲色。
“丞相家的女兒?那丫頭論長相不及你,論身段不及恨生,就是那尤憐之也勝她不少,她怎麼成了魅惑眾生的主?”
“不然臣妾怎會說她是妖精呢!母后可知免死金券?”
陳鳳儀手一揮屏退了屋裡的太監宮女。僅剩下蘇嬤嬤侯在一邊。隨後陳鳳儀一斂面容,眼中多了幾分肅穆認真。
“雪兒,皇上可是把免死鐵券賜給了薛玉凝?”
“是啊,母后,這免死鐵券,歷朝歷代就只賜給功勳卓著的良臣名將。今日,皇上竟將它賜給一個後宮妃子,那薛玉凝不是妖媚惑主,又是什麼?她拿了那鐵券,就如同長了兩個腦袋,母后,臣妾說個大不敬的話,她就是殺了母后您,也不用陪葬呢。”
陳鳳儀玉手怒拍桌面,桌上的茶水四下濺出。隨即,她風眸微眯,輕聲笑道:“雪兒,你糊塗。哀家給你說說免死鐵券該怎麼用。”
映雪疑惑。“母后。。。且說說看。”
陳鳳儀也不賣關子,緩緩道:“在死前這一刻,拿出鐵券方能保住一命,若是臨死之前拿不出這鐵券呢?”
她稍作停頓,接著說:“還有,歷朝歷代,誰拿了這鐵券,都沒落得好下場,不是滿門抄斬,就是身敗名裂。這鐵券…用好了,保命,用不好…就是一道催命符。”
映雪這才放了心,“還是母后淵博。”映雪隨即起了身,“母后,打擾了你這許久,臣妾就先告退了,甄兒醒了不見我,又該哭鬧了。”
“去吧,照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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