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訴我這件事？”如果只是這樣，她寧願永遠也不和她們相見，永遠也不要和她們重逢。為何，會變成這樣？

“主子——”看到綺晴這樣，飛揚心疼的喊。雖然分開了這麼久，看到她傷心，難過，她的心仍是會疼，比以前更疼。

為什麼？這麼大的事情，他不和她商量。為什麼？綺晴扶著桌子，傷心的坐下，失神的看著遠方。難怪，難怪呵，那天他和她說，他有事要出去一段時間。要她留在這兒等他回來，他說，他會給她一個驚喜。

她只要安心在這兒等他——回來！

呵呵——！驚喜呵！確實是驚喜呢。有驚，無喜。本來，看到飛揚，紅綃回來，她應該是會很開心，很開心的。可是，他卻做出那麼有欠考慮的事，叫她如何高興的起來。

“飛揚，看到主子了吧……”紅綃人未到聲先到，當她走進來，看到失魂落魄，令她們牽腸掛肚的人兒時，她的眼淚當下就落了下來。看到神思恍忽的，牽掛著的人兒時，她的心中酸澀極了。

為何會這樣？主子為什麼會變成這樣？“飛揚，是不是你對主子說了什麼？”紅綃流著眼淚，看著飛揚。

不是說好了，不告訴主子的麼？不是說好了，不要將這件事告訴主子的麼？雖飛揚沒有回她，但是，紅綃也不是笨蛋，當她看到綺晴時，心裡已經猜到了是什麼事，讓她變成現在這樣。

“難道你不認為，這件事情，主子有權力知道！”沉默半晌，飛揚淡淡的一字一句說道！

“可是——”紅綃還想說些什麼，卻終是無言反駁。

是啊！這件事，主子是最有權知道真相的。她不應該被瞞在鼓裡。

“你們準備一下，去馬廄裡挑三匹最好的馬，立即出發去帝都。”綺晴站起身，走了出去。她的臉上已經恢復冷靜，不再神思恍忽。她必須冷靜，必須去面對。踏月，你不會讓你犯下如此大錯。我不會讓你去冒這個險的，但願，一切都還來的及。

踏月，我不會再讓你因我而受到任何傷害了。這一生，我已欠你太多太多。

“主子！”紅綃不放心的喊！

“還不快去準備。”綺晴頭也不回的叱道，心中思緒千迴百轉，再次見面，還來不及敘舊，來不及訴說分開後的種種……她甚至沒有時間讓她們休息，就又要連夜趕往帝都。

“是，主子！”紅綃有些失落的應道，深深的看了眼綺晴落寞的背影，終是不捨不願的轉身……去準備換洗衣裳和路上用的盤纏。

雖是第一次走進這個別院，她卻是那麼的熟悉，彷彿一直陪在主子身邊，一直在這兒一般，她甚至不用問主子，就能找到放置衣服的衣櫃。

對不起，紅綃，飛揚，我……又一次讓你們跟著我受苦了！

“主子，準備好了！”大約一柱香的時間，飛揚，紅綃，兩人同時在花園裡的涼亭裡找到綺晴。那兒，是綺晴常和踏月一起去的地方。他們在那兒煮酒彈琴，在那兒吟詩作對！

可，那些美好的過去，都已成為回憶。以後，她和他，是否還能回到那種平淡如水，卻輕鬆愜意，逍遙自在的日子？

“嗯！我知道！”修長如玉的手指劃過白玉雕花欄杆，抬頭遙望著遠方碧藍的蒼穹，一望無垠！“飛揚，紅綃，跟著我，這一去，可能就再也回不來了。前方，是懸崖峭壁，是粉身碎骨，是危險重重……你們可以選擇，留在這兒！我不會怪你們的。過去，我已經讓你們跟著我受了太多太多的委屈。如今，我給你們一個選擇，留下，還是繼續跟隨我，我尊重你們的選擇。”

前方，等著她的，是一場幾乎勝負已分的惡戰，她不希望她們跟著她去受苦。

“主子，不管等著我們的是什麼，我們誓死跟隨你左右。”紅綃，飛揚互相交換著堅定的眼神，單膝跪下，堅定的說：“自王爺將我們送到你身邊，去侍候你時，我們的心裡就已經有了決定。誓死跟隨你，保護你。只要我們還活著，我們就不可能離開你身邊。主子，也請你相信我的忠心，真誠，不要趕我們走。”

“紅綃，飛揚，我一直都相信你們！”綺晴上前扶起她們，輕聲說：“我從未懷疑過你們的忠誠，我只是不想你們再跟著我去受苦。我希望你們能幸福，比我幸福。我和踏月已經過的太累，太苦，我不要你們也像我一樣。”

“主子——”紅綃，飛揚，聲音哽咽，她們沒有想到，時到如今，主子心中仍只是替她們想，卻從來不為自己著想。

“不論前方等著我們的是生是死，我們都會跟著主子。保護主子平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