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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可是也是鬼靈精聰明著呢,這個態度明顯說明了問題。
後來許是尹家幾次和阮天昊套近乎不得逞,藉著撞見史天慶一家契機來少了,她倒也慶幸,偶爾來她也客客氣氣到底沒真撕破臉,不過,這些日子尹馨瑜又和她母親來店裡頭勤快了,她就想著是不是又貪著什麼事情要惦記她家了呢?
她不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但是自己家兒女她還是要護著,斷不能讓人家欺負了去,管她是天王老子也是不可以。
“回頭娘和她們說說,那什麼比試不參加也罷,都是小姐們消遣遊戲,也不是什麼多正經玩意!”
寶兒聽著抬起了頭,她倒是第一次聽英娘口氣裡頭有點點不滿,有些納悶,英娘看寶兒有那麼些不明白盯著自己瞧,倒一時笑了,一撮丫頭腦門心:“你這個丫頭平時那麼話多,怎麼這會只瞧著娘不說話?發啥呆嚜?”
阮寶兒被英娘那麼一頂又樂了,抱住英娘撒嬌:“姆媽,你笑話我,人家也不是不想參加,何必為了這個駁人家面子,到底都是熟人嚜!”
“這面子駁了也就駁了,咱家也不稀罕!”
寶兒靜了會,知道這是英娘真疼愛自己,不過也正因為此,她不能因為自己而影響家裡頭生意,她抱住英娘在她懷裡頭道:“尹家這些年也照顧阿拉生意那麼久了,這左鄰右舍也是虧了他家面子才來店裡頭,好大一筆生意何必為了點小事斷了?姆媽你也說過,人生在世,總會有些個不如意,咱把那不如意當雞肋,可有可無不在意不就好了嚜?”
寶兒話,讓英娘老大開懷感覺,這個女兒真是懂事,打小便覺得這孩子別看她皮實,該懂事都看得真真,尹家確實在英娘這個酒樓生意上給了極大幫襯,這地方最不缺就是酒店,也不見得誰都是一定比誰強,無非靠是熟客和回頭客,錢氏沒事總是招呼自己認識貴婦以及不少住遠生意人來這裡頭開壇聚會,每年給幫襯收入也有上百兩。
這也是英娘一直對錢氏客氣根本原因,也沒到啥撕破臉必要,若是鬧不愉快,倒真是阮家一大損失。
阮寶兒一直對尹馨瑜客客氣氣最大一個原因也就是此,她並不覺得尹馨瑜和她有多少大恩怨,儘管也談不上喜歡,到底也沒必要冷臉待人不是?
“可這委屈了咱寶兒了,娘心裡頭過不去呢!”
寶兒抱住英娘笑道:“嘿,有啥過不去您要想呀,反正阿拉多少年來賺了人家不少錢了,姆媽你不曉得,每回我都讓大伯唱菜價給他家都是拔高了,賺她家不只一倍數,阿拉這才不吃虧不是?”
英娘被寶兒逗笑了拍著她背笑罵:“這鬼囡,就你精刮!”
娘倆個笑呵呵抱成一團,寶兒心裡頭暖呼呼絲毫也不在意,其實她也沒受啥委屈不是麼?無論如何,她有個美好家,有個世上難尋娘,有一群熱熱鬧鬧彼此愛護家人,她不覺有什麼值得計較。
人生在世,你怨恨是一輩子,豁達也是一輩子,與人寬裕於己之便,這是英娘這輩子教導給她最大心得。
阮寶兒和英孃親親熱熱抱著窩了一會,才又悶聲道:“和您說件事?聽了可別生氣行不?”
英娘揉揉她腦袋道:“有事就說,又出什麼鬼主意了?”
“不是我啦,是七毛哥,他想離開學堂去私家船坊學手藝,又怕您不同意不敢說,託我說辭,娘您允不?”
英娘頓了下手,沉默了一會兒,寶兒也拿不定這英娘到底同意不,到底阮家一輩子都指著幾個孩子能讀書出息,這七毛想斷了學,無疑有點在外人看來不求上進意圖,也不知道這事,英娘還能豁達不?
她搖搖英娘手臂,道:“姆媽,你同意不?”
英娘這才道:“這話,他自己個不來說要儂來,還虧他是個男子漢呢,小東西!”
寶兒何其瞭解自己這個娘,聽著話頭裡連嗔帶罵意思倒沒發火,似乎有門,不由替阮天啟高興,道:“娘,那我讓他明朝自己和你說,其實哥他也真不是讀書料呢,說不定日後去學門手藝還能有個營生做做!”讀書不能是唯一出路,只是這在宋朝實在是大勢所趨而已。
英娘沒說話,她並非糊塗,自己兒子斤兩自己還不清楚麼,阮天昊和阮天維阮天方算是能讀書,這後頭倆個那就不能算是讀書料,尤其是這個小兒子,成天看著書能睡著,也是想過沒必要一家子都去讀,但是這朝代讀書是首選前程,若是自己讓兒子去做別,怕是要被人說誤了孩子前程,既然這個兒子自己提出來,她倒也無不可。
只是這話,要阮天啟自己來說,小兒子性格有些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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