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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候看寶兒垂頭逗弄自己衣角不像平日雖然不多話不和她太親密卻也坦坦蕩蕩的,就問道:“怎麼了?寶兒可是有什麼不舒服麼?是不是累了,一會兒開宴席還要給幾位長者敬茶,若是累了先去歇一歇吧!”
武夫人那麼一說,大家便都看過來,全都是一臉關切,倒把寶兒搞得有些尷尬,嘿嘿一笑道:“我沒事,夫人莫擔心!”
武夫人還想說什麼,奶孃如歌兒過來傳話說是有某某貴婦來訪,這些日子因為武老爺重新復職,又找回了女兒,京城裡頭官府人家彼此走動自然也就多了,開始武夫人還沒讓寶兒去一起跟著應酬,這些月訓導下來也開始順道帶著一起見見客人,只是這回看寶兒無精打采的怕真累到她了,便讓寶兒陪著阮家坐坐,自己去應酬。
這時候前頭武老爺差人來叫人,說是請楚原白和阮天昊去前頭有話要談。
楚原白也和阮天昊一塊告退了出來。
這屋子裡頭就剩下阮姥姥和英娘。
英娘又關心的問了下寶兒是否真有不適,見寶兒搖頭,倒也沒追問,她從小養寶兒那麼些年,寶兒有什麼不對勁早看得出來,知道不是身子不適便也不多問,只想女兒家大了總有些心思的。
又和姥姥坐了會,姥姥扯扯她衣袖,她欲言又止,寶兒本來在犯迷糊,這小動作倒被她看到了,不由問:“姆媽你是不是有事啊?”
英娘見問,終還是輕輕嘆了口氣,道:“本來也是不想來說的,只是這事情實在是不好開口,只怕給你添麻煩,這,唉!”
寶兒還是第一次看到英娘在自己面前如此為難的樣子,倒真急了,急道:“怎麼了這是,姆媽有話就說,是不是家裡頭有事了?”
寶兒這麼一急,英娘趕緊道:“寶兒莫急,不是家裡頭有事,而是有事要求你,只是怕你這裡頭規矩大了,萬一讓人說了閒話可不好!”
寶兒哪管那些,催促的問,英娘這才把事情說了出來,原來寶兒進了武家這事自然阮家街坊鄰居都知道了,就是原來祈祥坊裡頭也有不少人家都知道,大家都說,阮家好歹把人家小姐養得那麼大,有天大的恩情在,自然也就有了個大靠山,平日走得近乎的人家隔三差五就來串門子旁敲側擊的想在阮家討個親近便宜。
平素英娘脾氣好也並不在意,來吃白食的照舊笑臉相迎,前些日子英娘那個沒啥出息的堂哥史天慶和老婆元氏找上了門,來求了一件事。
史天慶還是那副不長進的樣子,這些年來要不是英娘時不時接濟一下子這日子可過的一貫緊巴巴的,他們那個兒子史胄實在沒啥腦子有些蠢笨,看著讀書不成又實在學費太重,元氏只得讓他繼承了自己老爹衣缽沿街做了叫賣貨郎,去年好賴給說了一門親事,這親事的錢還是英娘接濟上一點再加上頭兩年嫁女兒得的彩禮錢。
說起了那個元氏的女兒,小名叫芸兒,今年也有二十二了,五年前嫁給了和元氏孃家在一個村的顧家,這還是元氏孃家給說的親,只因為顧家有二十畝地,還有個菜園子算是小有田產的人家,元氏無非看中了他家那點彩禮,自己女兒又沒啥大本事,吸引不了更好的人家,這也算是不錯的女婿家了。
只是嫁過去只過了三年,顧家孩子得了重病沒了,老顧家硬說是芸兒剋夫,給趕出了門,元氏沒法子,只得又把女兒接回家去住著,只是這吃穿用度的可就是很緊巴巴的了。
這一日也不知道她哪裡去聽說了阮家寶兒的事情,又不知道去哪裡打聽到武家在招人,大概是因為武夫人新搬進來臨安新置辦了家業,又新近認了女兒,就覺得人手不夠用,便託了牙人在外頭物色婢女婆子等,元氏這邊趕著來託英娘說個關係,讓她閨女芸兒來服侍小姐寶兒。
要按武夫人的規矩當然也是一貫的習俗,人家招婢女自然是招未出嫁的人家,年齡在十一二最大不過十四五,買斷的,用幾年若是順手了留著在家裡頭配小廝成了家生的,若是有契約的,到日子放人再找,像芸兒這樣已經嫁過人的大齡女子一般不會招進來坐婢女的,最多做個粗活的婆子。
元氏央著英娘來給走關係,好歹留了做婢子,這一年的例錢可比粗使婆子要高多了。
英娘有些為難,可是元氏隔三差五的來哭訴一番自己的苦難,有時候還拉著芸兒一起上門,最後一次都給跪下了,就差沒給磕頭了,英娘被拗不過,只得同意了來說說看,喜得元氏連連感謝哭笑著離開了。
英娘這是很為難,她可這輩子沒開口求過這種人情,還是自己閨女,覺得抹不開面子又實在是可憐元氏母女,最終還是開了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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