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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總是舞槍弄棒沒個樣子,日後誰敢娶你這個母老虎嗆花椒?”
沈思妍喜歡拳腳功夫不是一天兩天了,在女子學堂裡頭除了寶兒,她是第二個沒法子好好學女紅,一杆紅纓槍使得呼呼作響,踢毽子打鞦韆也是好手,就是靜不下來,閨閣裡頭出了名花拳繡腿武把式,說話不留情面嗆人很,所以有個綽號叫嗆花椒。
沈思妍冷笑不已,當頭就是一巴掌拍過去:“去你花花強,我嫁不嫁關你屁事,沒事給姑奶奶閃一邊去別妨礙我看比賽!”
她倆個在那裡嗆聲,這邊阮天昊卻對阮寶兒道:“鴻逸(原白字)兄說你一會要去姆媽店裡頭做東?”
阮寶兒點頭,眼看阮天昊身上短打褂子領抹盤扣沒有扣齊整,隨手便伸手給扣好,順手理了理道:“楚哥哥好久不見,自然這次回來該給他接個風,他既然說要吃我手藝,就怕他一會笑話,你可得給我和他說明白了,不好吃不準笑話我!”
阮天昊一咧嘴:“嗤,你這丫頭面皮啥時候那麼薄了?哪回不是厚著臉說沒地方買得到你花樣?怎麼,到鴻逸兄這就怕了不成?”
“這不一樣嘛,人家吃多了見識廣!”阮寶兒嗔了一聲白他一眼。
阮天昊不以為意:“感情你指著我們都是沒見識才炫耀不成?”
阮寶兒被噎了噎,一時不知說啥,被阮天昊伸出指頭刮鼻頭冷笑:“在鴻逸兄面前裝吧你!”
寶兒不忿,捂住鼻頭髮作:“哥,告訴你多少次了,不準再刮我鼻子都給你刮塌了!”
“不刮也是塌!”阮天昊白一眼,身邊花子凌又聽到了也顧不得和思妍鬧,轉過頭來道:“咦,寶兒又要一展手藝?這事可一定別忘了哥哥我!”
這時候場上銅鑼咣噹一聲,正式比賽就要開始,阮天昊不待他再糾纏,一伸胳膊勾搭住花子凌脖子往場上拽:“行了,哪回少你這油嘴,走了,輸了也別想看寶兒手藝,一回給我頂住了別掉鏈子啊!”
胳膊下花子凌哇啦哇啦叫著冤枉,一路進了場地。
這一次氣球,用是圓社提供正重十二兩氣泡圓球,球體很輕,很圓,自然也更靈活,這對於倆方隊員來說勁巧和力道都要求很均勻。
一開場,雙方便爭奪非常激烈,太學院和淳風書院算得上當今學和私學頂尖,自然這裡頭人也是拔尖心氣高,太學院球頭自然是阮天昊,次球頭是花子凌,翹球和正挾都為上舍生,另外頭挾和左杆右杆等餘皆是內捨生,年齡均在十八到二十左右,而相對書院年齡相仿,球頭是近來書院最受山長欣賞新秀方子憲。
蹴鞠球門在宋朝變成一個,就在場地正中,球門中間有個兩尺多寬風流眼,雙方在兩邊,看誰踢球進這個風流眼多就是勝利一方。
阮天昊和花子凌打法一個沉穩機敏,一個華麗跳脫,配合上更是完美,只看到一旦球到了他們腳下,再無人可以搶得,阮天昊身形高大俊挺,下盤穩紮,追著氣球搭、蹬、捻左衝右突便可以到門前,一個凌空飛踢便是一次入門。
而花子凌一旦拿到球,那便是滿場跑歡快,彷彿就是個個人表演,啄著球拐、躡,什麼轉乾坤、燕歸巢、佛頂珠、旱地拾魚、金佛推磨,什麼樣好看什麼樣踢,引得滿場叫好,然後才來個風擺荷,柺子流星一射而就。
上半場幾乎就是他們個人秀場,就是太學院其他幾個隊友都難得拿到球,沒出啥力氣,這邊太學院人叫好,那邊書院便臉色不忿,方子憲今年也就二十有三,被幾個小了幾歲對手如此藐視頗有些下不來臺,中場休息之後,迅速改變了戰術,採用狠殺圍堵手法死死咬住兩個主角,這便讓阮天昊和花子凌都施展不開。
這種法子令太學生一隊優勢頓時失去,每次當球要傳給阮天昊或者花子凌時候,都立刻有大半人去圍追堵截這二人,這樣,再好球技也無法施展。
比分不過一炷香,便被逼成平局,太學生這邊儀仗隊可急了,裡頭男子扯著嗓子大喊:“撞球,轉,傳呀,哎呀,糟糕!”
這邊女子們也顧不得矜持,有些人也大嚷嚷著,思妍便是其中一個大嗓門:“哎呀,卑鄙,書院傢伙真卑鄙,就死磕著天昊哥和子陵,唉,天昊哥哥快傳球啊,給別人給別人那!”
咋咋呼呼間,阮天昊意識到再單靠自己小圈子無法再保持優勢,當再次接到球,一個躍起,將球迅速勾在腳尖一折腰人向下,腳朝天狠狠踢向半空,氣球刁鑽地轉著弧度迅速飛向花子凌,這邊圍追人立刻向花子凌湧去,花子凌眯了眼冷冷一笑,一個迴旋踢,將球作勢要踢向左方,卻在半空硬生生右轉,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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