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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為此已密集排練了好一段時間,而再過兩天就是他們驗收成果、舉辦演唱會的日子了。
因為要出遠門,段霆威習慣先跟郝鍾昕見面道別,尤其他前兩天都聯絡不上她,所以沒見到她的面,他是不會放心的。
他直接跑到她家來找人,按了半天的電鈴竟也沒人回應,不禁更心急,按得更猛了。
終於,門裡有了動靜,門鎖把手緩緩轉動。
段霆威鬆了口氣地問:“鍾昕,你在家怎麼不快來開門?”
“在洗澡。”她面無表情地拉開大門讓他進來。
“我這兩天打電話都聯絡不到你。”大掌搭上她的肩。
她沒多說,不著痕跡地閃過他的碰觸。“我在忙。”事實上是心情紊亂,拒接他的來電。
她的答話太短、態度太冷、臉色太沉,段霆威的神經就算再大條,也都感覺到了。
“你怎麼了?”他納悶的彎身看她,抬手覆上她的額頭感測溫度。“身體不舒服嗎?”
“沒有。”她輕揮開他的手,悶悶地說:“只是心情不好。”
“為什麼心情不好?”聞言,他更加放柔嗓音,關心地問。
被罪魁禍首這麼一問,鍾昕不禁重重的吐了口氣。
“因為你。”她直勾勾地瞅著他,目光含怨。
“我?!我怎麼了?”他一頭霧水的詫異問道,完全想不出自己曾做過什麼會讓她生氣的事。
“你知道我前天有遇上你們嗎?”
“知道啊,藍嶽他們有告訴我,好可惜,我只差一步就能遇見你了。”他坦白答。
她的唇淡淡一揚,笑意卻未達眼底。
“我有見到你,但你那時大概注意力都在旁邊的人身上吧,所以沒有看見我。”她話中有話地說。
“是嗎?我旁邊是誰啊?”他納悶嘀咕。
她朝他瞟去一眼。他是腦筋太直,還是裝傻?真敢問!
“萍萍。”咬牙。
段霆威心一悸,從她的表情口吻看出情況不妙。
“那應該只是在說話。”他澄清。
“說話當然有,你還幫她提東西。”她控訴。
“她提不動,所以我才幫她。”他解釋。
他沒提禁不起萍萍巴著他撒嬌,所以才索性幫忙提了省事,反正小女孩嘛,讓讓她也無所謂。
“我覺得你很奇怪欸,之前才被香港狗仔拍到,為什麼現在還一點都不避嫌?”雙臂環胸,已展現出明顯不悅了。
“因為我跟她根本就沒有什麼,所以不用避嫌啊!”他理直氣壯,不怕媒體亂寫,在意的只有鍾昕。
不過,那篇報導之後,他曾緊張得找鍾昕解釋,鍾昕並沒有表現出不悅就選擇相信他,所以他當然就不用避嫌了。
可他不知道的是,鍾昕第一次是刻意隱忍了,但這一次又來,而且是親眼瞧見,便再也忍無可忍的連同第一次隱忍的分都一併爆發了。
“你不幫忙她很難過嗎?為什麼就非幫不可?”她沉著臉,口氣更差了。
“你怎麼這麼說呢?那只是舉手之勞,而且她只是個小女生啊!”段霆威不覺得幫忙別人有什麼錯。
“小女生?”她忍不住嗤哼了聲,不由得對萍萍有了敵意。“我看她是一點都不小,你不是也贊她聰明厲害嗎?說不定就是纏不上其他人,這會兒看準了你好纏,就把目標轉到你身上來了。”
萍萍剛加入時成天就只會繞著Blue Moon哈啦打屁,撒嬌攀交情的行徑相當明顯,可真的得做事時就東閃西躲,當時她心裡就有這感覺了,只不過看她年紀比較小,所以她才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但是現在,萍萍明知段霆威和她是男女朋友,還想打什麼主意?
“鍾昕,你想太多了啦!”他搖頭嗤笑,可沒想到此時他的表情反應在她眼裡,彷彿在嘲笑她幼稚。
胸臆間揚升的怒火燒去她平時的通情達理和善解人意,她眼裡容不下一粒沙子,她不容許他把對她的好用在別人身上。
他可以幫任何人說話,就是不許幫萍萍說話!
“我才沒有想太多!”她霍地握拳忿嚷,俏臉眼紅,胸口急促起伏。
被她這樣突然一吼,段霆威有些怔住了。“你反應幹麼這麼大?!”
“因為我很生氣!你當初對我也是舉手之勞,然後我們就有了感情;那你現在也說對萍萍是舉手之勞,是不是也要跟她發展感情了?!”她口不擇言的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