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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面顯為難的猶豫一下。“得見著夫人之後才能說。”
見他神神秘秘的,金日不禁好奇起來,於是立刻帶胡大夫回到別苑,想快快知道算命先生究竟想告訴他什麼。
而別苑裡,翠袖竟也好像在等他似的,早已睡醒起床,穿戴好在喝雞湯了。
“金公子,算命先生要小老兒轉告您的只有一句話……”胡大夫笑嘻嘻的指住翠袖的肚子。“既然有緣,走了也會回來,該你的就是你的!”
聞言,金日不由困惑的皺起眉頭。
誰跟誰有緣?誰走了會回來?又是什麼東西該是他的?這該死的老傢伙到底在說的什麼天機?
愈想愈不明白,他正想破口大罵,腦中忽地靈光一閃,雙眸暴凸,眼睜睜瞪住胡大夫手指的地方——翠袖的大肚子,呼吸開始不太順暢,猛咽口水,想說話卻幾乎擠不出聲音來。
“你……你是說‘他’……”他結結巴巴的話都打結了。“‘他’會回來?”
胡大夫笑意更深。“不,‘他’已經回來了,等著要睜眼給您看,哭給您聽,笑給您開心呢!”
砰一下,金日跌坐到椅子上,激動得眼眶都紅了。
“‘他’……聽見了?”
“聽見了,所以回來了!”
“天!”金日呻吟了,卻是笑的呻吟。“我的孩子!”
被指住大肚子的翠袖原是一邊喝湯一邊來回看他們,十分認真的傾聽,卻怎麼也聽不懂,直至此刻,見夫婿竟然紅了眼,不禁有點吃驚,趕緊放下湯碗過去安慰夫婿。
“夫君,你怎麼……啊!”
當著胡大夫的面,金日竟然一把將翠袖扯入懷裡,讓她坐在他腿上,一面繼續激動的撫摸她的肚子。
“回來了!‘他’回來了!”該他的就是他的!
“夫君,你到底怎麼了?”顧不得害羞,翠袖關心的端詳他,實在不解他為何如此激動?
金日雙目溼潤地凝視她片刻,忽地層顏一笑。
“我是很高興,以後不必再苦苦壓抑懷念的心情了!”
翠袖歪著腦袋想了一會兒,然後歉然道:“對不起,我聽不懂。”
金日豁然大笑,“你不需要懂,老婆,你只要小心自個兒的身子就行了!”話落,他起身將翠袖放在座位上,走開兩步。“胡大夫,還不快來幫夫人把把脈!”
“是,金公子。”
胡大夫謹慎地為翠袖把脈,金日徐徐踱到廳外簷下,背手仰望澄藍的天,全身充滿著豁然開朗的輕鬆感。
老天可真是愛開玩笑啊!
半個月後,在胡大夫的同意下,金日帶著翠袖到韶州探望岳丈大人,那四姐妹一見面,馬上又叫又跳的揪成一團,雖然挺著大肚子,翠袖跳的不比妹妹們低,看得金日心驚肉跳,滿頭冷汗,差點跪下去求她。
“要叫儘管叫,要抱也儘管抱,可千萬別跳呀!”
見他緊張的不知如何是好,袁夫人竊笑著把四個丫頭叫到一旁去,她和袁士弼則和金日在另一邊說話。
“女婿這回要在廣州府停留多久?”
“呃,這個……”金日有點尷尬的咳了兩下。“尚不一定,得等京裡來通知,不過多半是過年後。”
“既是如此,就在這兒過年吧!”袁夫人瞥一下翠袖,“翠兒何時生?”
“該是二月。”
袁夫人點點頭,“屆時你們若還留在這兒,我會幫她做月子。”
金日抱拳重重拱了一下。“有勞岳母大人了!”
三人繼續聊了一會兒,金日突然想起什麼似的啊了一聲。
“對了,有個傢伙……”停一歇,再接下去。“對,就門口那傢伙,他是我四弟,舌頭被貓咬掉了,從不吱聲,也不搭理人,所以呢,麻煩岳母,隨便給他間房,飯桌旁也給他留個位兒,然後就當沒那個人好了!”
袁士弼與袁夫人怔愣地望著廳口片刻,再看回金日,又看回廳口。
“你們……可真像!”袁士弼低哺道。
“可又……不太像。”袁夫人遲疑地道。
“像,因為我們是兄弟;”金日笑吟吟地解釋。“不像,因為我們的性子不同嘛!”
“的確,他的五官容貌比女婿你稚嫩,可看上去卻比女婿你成熟!
金日哀怨地抽抽鼻子,嘆氣。“是,女婿我知道,我們兄弟倆就這張臉盤兒騙人,他騙一半,女婿我是從頭到尾一整個騙,可這也不能怪女婿我,他是死人脾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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