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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討厭鬼瞪了一眼卻是不做聲,我知道他恐怕是還在生悶氣,不過一會兒他就顧不得了,哈…哈…
“姚兒,你再看著老四傻笑什麼,連口水都留下來了。”
口水?我伸手一摸,哪有什麼口水,分明是戲弄我嗎,怒瞪了三師兄一眼,我端起眼前的湯咕咚咕咚便喝了個低朝天,今天的湯還真是好喝。
吃過早膳,我便開始跟著五師兄練功了,剛剛擺好架勢,就覺得肚子一陣咕嚕,糟糕,憋不住了,我捂住肚子便向茅廁跑。
於是這一上午,我每隔一刻鐘便跑一趟茅廁,直跑的我是眼冒金星,筋疲力盡。別說練功了,我是站都站不穩了,倚樹而坐,臉色蒼白一片。
看我這樣子,五師兄去把他們幾個也都喊了來,二師兄為我打脈後,道,
“姚兒是吃了瀉藥。”
瀉藥,我記得是給某人下到碗裡的啊,怎麼反而是我,瞥了一眼那人,他倒是神清氣爽,完全不像我這個樣子,難不成是福伯端錯了碗,那加了料的湯被我喝了。
我苦笑連連,卻是無處申訴,大師兄關切的問道,
“姚兒,你怎麼會吃了瀉藥的。”
“我…。我…。”總不能說實話吧,我害人反而害了自己,可是要我怎麼說嗎。
那人卻是一副看好戲般的斜視著我,彷彿一眼看穿了我的把戲的樣子。
面對眾人的疑問,我答無可答,只好採用最直接的辦法,暈過去,這個拉的虛脫也是有可能的吧。
“姚兒,姚兒。”我感覺有人抱起了我,靠著那溫暖結實的胸膛,我是真的有些累了,迷迷糊糊睡了過去。
等到再醒過來,望著床頂,聞著那熟悉的氣息,感覺周邊的環境好熟悉,噫,這是哪位師兄的房間,那迷惑人心的麝香氣味,分明是討厭鬼身上的味道嘛,我怎麼會在他的床榻上。
努力的回想,才想起自己是裝暈然後睡了過去,在後來就不知道了。真是糟糕,自己怎麼這麼糊塗,落在他的手裡。
剛要爬起身來,便聽得門吱呀一聲,一人輕輕的走了進來。
隔著帳簾,看不出是誰,我眨了眨眼眸,輕聲道,
“是誰?”
“你醒了。”那帶著磁性的低啞聲音,一聽就知道是誰。
我翻身背過臉去,哼了一聲,他倒是也不生氣,走到我身邊坐下,才道,
“怎麼,還在生氣的嗎,好了,不要鬧彆扭了。我們講和可好。”
“以前不可否認我對你卻是有些成見,但相處下來,卻是越來越發覺你的直率可愛,我們不要再鬧了好嗎?”
“雖然我對你不是很好,但是你也沒少戲弄我不是嗎?”
“我的畫是你破壞的吧,你不知道,剛看到時我是非常非常的生氣,但是事後想想,你為我的畫題的那首詩還真是不俗。”
“你把我最寶貝的畫糟蹋了我都不怪你了,難道你還要繼續跟我彆扭下去嗎?”
他說了這一通,我也覺得自己有時候是過分了些,不過他輕薄我的事,我…。算了,他是不知者不怪嗎,我是女子的事,他又不知道,再說我還丟他辣椒粉,塞他臭襪子了,算扯平了吧。
“你說的啊,以後可不能找我麻煩。”
第二十二章節與狼同處
接下來的幾日,慕容秋白倒是難得的溫柔,把我完全當成病人般,喂水送飯的,無奈我天生不是享福的命啊,一天我便受不住了。再者我不過是吃了瀉藥,有不是真的了什麼病症,過了那緊也就好的差不多了。
修養,不是每個人都受得了的,整日裡躺在床上悶也悶死了,我才不要哪。
趁著師兄們練功去了,我整裝整齊了,本姑娘也要去練獨門絕技去了。跟別人學的本領必然要被人鉗制,要想勝過師父,就要自己不斷地創新才是。
大山啊,我什麼時候才可以翻過去啊。站在山下我仰望了一陣,然後開始魔鬼式的訓練,找了兩個布袋裝滿沙子綁在小腿上,在平地上我不斷地跳躍。
師兄們練了十多年的功夫,我一年還不到,當然我也不會貪心到想達到師兄們那樣的水平,再者人生在世有些事也不是全憑武力可以解決的,有時智慧是佔了絕大部分。所以我對自己武功的高低倒是也沒有過高的期望,只要可以翻過山去就好了。
翻山要有好的輕功才行,那便要身輕如燕,怎樣身輕,經過我的不斷摸索研究,短時間速成的辦法,便是練腿,綁著沙袋我可以跳一米,那除去時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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