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部分(第2/4 頁)
是真沒有這回事?
也許所有的努力都徒勞無功,因為現在的社會亂象,早已不需要有什麼深仇大恨才會取人性命的。
可以是看不順眼,可以是一句微不足道的口角,可以是為了一個停車位……
太多太多的可能性了,也許是某年某月某日,她說了什麼某人聽不順耳的話,或是一個舉動礙了某人的眼,她也常常搶贏一個停車位,志得意滿的看見另一輛搶輸的人皺著臉離去。什麼都有可能,所以她註定只能躲在這裡,躲在谷聿慮的羽翼下,等他為她屠龍。
但是這不是她想要的,雖然她知道她別無選擇,可就是無法拋開自己有可能會害谷聿慮喪命的念頭。
她到底該怎麼做?
夜深人靜,窗外偶爾傳來幾聲車聲,鄧裴儂走到屬於她房間的陽臺,背靠著欄杆,仰頭長嘆一聲。
墨藍的天空只有幾顆微亮的星子,她望得痴了。或許不是因為星子,而是陷入自己紛亂的思緒中,無法逃脫。
淡淡的煙味飄進她的嗅覺範圍內,她疑惑的轉頭,赫然發現黑暗中的一點紅光,是谷聿慮。
她住進來三天了,竟然從沒發覺他們兩個房間的陽臺竟是相通的。
他緩緩的走向她,順手熄掉手上的香菸。
“你在這裡很危險,知道嗎?”他輕聲地說,抬起手將她散落在臉頰上的頭髮撥到耳後,輕輕的、溫柔的,指腹畫過她的臉頰,撫過她的耳後,緩緩的滑下她的頸側。
鄧裴儂忍不住一陣輕顫。“我知道。”她喟嘆。
“知道?那為什麼還出來?也許那個殺手正在對面那些大樓的某個視窗,拿著檜對準你的心臟,你就是要讓我放不下心,為你擔憂受怕嗎?還是要我二十四小時都守在你身邊,寸步不離?”他不是責問,只是很輕很柔,帶著嘆息,望進她的靈魂深處。
“我好混亂……我想不通,為什麼有人想殺我?”她搖著頭,神情疲累而茫然。
谷聿慮一陣心痛。他知道她不好過,他都看在眼裡。
這三天,在大家面前,她依然是那個強悍、火爆的女人,但每到夜深。她獨自一人的時候,她的神情就顯得非常迷惘。而且哀傷,甚至連睡夢中眉頭都無法舒展。他都知道,而且每夜都是他陪著她度過的,穿過相連的陽臺,進入她的臥房,靜靜的,不驚擾到她的,默默的陪著她,直到天快明才又靜靜的離去。
“裴儂。別想那些,你只要相信我,相信我會保護你,好嗎?”
“我相信你,我當然相信你,可是我總會忍不住想,是我害你陷入這場混亂裡,是不是……有沒有可能,我會害你因此喪命?”她抓住他的手臂,眼神是他從未見過的不安。
“在我還沒娶你當老婆,生下一打娃娃頭之前,我是不可能這麼輕易就死的。”他溫柔的安撫著她。
她被他的話深深的、強烈的震撼了,突然覺得眼前的他變模糊了。直到他溫柔的拭去她的淚,她才發現她哭了。
天﹗為什麼一向強悍的自己這一陣子動不動就哭了呢?
“又哭了?你最近怎麼變成淚人兒了?都不像我所認識的鄧裴儂。”他很心疼,不忍她傷心,所以只好故作輕鬆的調侃她。
“我不知道,我也好討厭這樣的自己,一點都不像我。”她拚命的揩拭奔流不停的淚水,無奈眼淚就是不聽話,愈流愈急。
谷聿慮將她擁進懷裡。
“怎樣?”他突然間沒頭沒腦的冒出一句話。
“什麼怎樣?”
“願不願意成為我的老婆,幫我生上一打娃娃頭?”他專注的擬視著她,發現自己開始緊張。
她搖搖頭,發現他的眼神充滿失望,才微微一笑。“一打太多了,現在沒人生這麼多。如果只有兩個,最多三個小孩的話,我就答應。”
谷聿慮瞪大眼睛,深深的吐出一口氣,才發現自己竟是屏住呼吸的。
“好,就兩個,最多三個小孩。”他幾近虔誠的捧住她的臉,像是對她說出永生不變的神聖誓言般,然後緩緩的低下頭,吻住那兩片一直誘惑著他的玟瑰花瓣似的紅唇。
一大早,對講機刺耳的響起,驚擾了沉睡中的眾人。
早已在廚房準備早餐的鄧裴儂,猶豫著是否該去應門﹐但隨即鬆了口氣﹐因為她看到谷聿慮已經走出他的臥室,接著谷聿平、谷聿近、谷聿憂也都走出來。
“到底是誰一大清早的就來找死?”谷聿平睜著惺忪睡眼﹐一副睡眠不足的模樣。可惡,他清晨四點才闔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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