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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向你保證,以後再不會有這樣的事情了!”
拉拉悲憤地說:“以後?你們倆一直在那我開涮是吧?我問你,你們都用的那張床?”
她扔下行李和外套,衝進主臥室,一把扯起鋪在床上的床單,尖聲嚷道:“是在這張床上吧?對吧?”
她一邊使勁地用手撕扯著床單,一邊哭得上氣不接下氣。
王偉心理也不好受,見拉拉哭得要暈過去一樣,他慌忙把她扶到沙發上,情急間胡亂表白著:“拉拉,我真的錯了,我向你發誓,我都想賣了這個房子!你這次以來,我不是就和你說,我們去買新房子。這半年多,她真就只上來過這一次!”
拉拉哭著說:“說得好!就只一次!”
王偉坦白說:“拉拉,這次是我不對,誰都不怨,就怨我自己……可這都是過去的事情了!一年多前,我就和她說清楚了,我和她結束了。”
拉拉猛地坐起身子質問王偉道:“一年多前就結束了!我問你,你會北京的時候,誰在開你的車?”
王偉愣住了,他一下明白過來,原來拉拉心理藏著這許多疙瘩,難怪追她追得這麼辛苦,自己還真以為就只是因為同一家公司工作的原因,王偉沮喪地撓了撓頭嘆氣說:“拉拉,我全都如實交待了吧。”
拉拉眼淚還掛在臉上,一聽王偉要交待,她很想聽,又放不下面子,只得把聲音降低八度繼續哭。
王偉絞了一個熱毛巾給拉拉摸臉,一邊交待說:“一年半前,我和她開始交往。當時,她很主動,我這不是為自己開脫,總之,我自己也是願意的了,不然,她在主動也沒有用……那時候,你正在做上海辦的裝修專案……我們交往了三個月,最初的熱乎勁過後,我就覺得不合適,價值觀太不一樣了。到公司搬家她和你吵架的時候,我已經正式和她提出來分手。她同意了,但是很痛苦,要我給她一點時間,有時候陪陪她,給她打打電話,我無法完全拒絕。有時候我回北京,她提出借用一下車,我也不好太小氣。這樣,一直到半年前,她終於慢慢平靜下來,這半年裡,我有時候覺得好像我就沒有和她交往過,我真心希望她能過得好。
王偉說到這裡,看看拉拉好像平靜了些,他接著說:“上週三晚上,她突然說路過,來還鑰匙給我。我發誓,當時我真的很規矩地接待她的。可能太冷淡了些,她有點難過。走的時候,她忽然把燈給關了。”
拉拉看了王偉一眼,王偉很尷尬,硬著頭皮說:“我說不清是想補償她還是什麼別的原因,總之怨我……可是請你相信我,我真的很後悔,那天以後我天天盼著你來。”
拉拉想起來了:“那天晚上我打電話來,你半天不接,是和她在一起吧?”
王偉老實點頭承認
拉拉被好奇心分散的悲憤又恢復了,一想到她在那頭傻乎乎地給他打電話,他卻在這頭和另一個女人在一起,她得感覺差極了。
拉拉站起來說:“王偉,謝謝你告訴我這些。我現在心裡很亂,你要我說出什麼大度的話,我實在做不到。我累了,想先找個酒店住下來。”
王偉懇求說:“拉拉,我知道我混蛋,可是現在太晚了,明天一早我送你去找酒店行嗎?”
拉拉轉過頭去,眼淚忍不住像斷了線的珍珠撲簌簌地往下落。
王偉幫她把眼淚擦掉,又哄著說:“別哭了拉拉,我錯了。下次再不了,啊?”
拉拉還是決定馬上離開王偉家,王偉不好再勉強,只得開車送拉拉去了衡山賓館住下,自己怏怏不樂地回家了。
過去王偉只是在岱西的事情上感覺有點壓力,但是從沒有把她往壞處想,因此也從來沒有想過要防著她。
自從岱西把避孕套的空殼塞進拉拉那條NIKE休閒褲的口袋裡後,王位就開始防著岱西了。
王偉想,自己和拉拉一直行事謹慎,岱西是怎麼確準地知道要去找拉拉談判的?聯想到拉拉告訴他,事發當天,曾經有人打電話到她手機上有不說話,王偉猜到是自己的手機密碼上除了問題。
他馬上把密碼給改了,又想到是不是該把家裡的鑰匙給換掉,但是,一來拉拉手裡也有套鑰匙,他還盼著她哪天回心轉意用這套鑰匙開門;二來有點嫌麻煩。
王偉這樣的人,聰明是聰明,心地也比較好,同時,他又有種與生俱來的天真。他希望透過這次避孕套事件,岱西就算報了仇,從此大家兩清,互不相干。
他甚至樂觀地想,這事兒有好的一面,從此對拉拉不用再藏著掖著,拉拉的心病也都解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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