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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勇瞅著男人咧嘴就笑了。男人衝林勇也咧了咧嘴但沒笑出來。走過林勇身邊甚至連停都沒停,只說了句,“躲夠了?”就去開門。
林勇站在原地眨巴眼。眨了半天,無奈……還是回頭跟在男人的屁股後面進了屋。
金粉傢俱一件都沒了,空空的大客廳裡只有一個樸素的雙人沙發,一米來長。吳包穀坐在沙發上乍著條長長的膀子翹著個二郎腿。林勇站在門口看他穿著皮鞋,心說,瘦死的駱駝比馬大……,開啟鞋櫃,自己的和男人的拖鞋都在,換了自己的,拿著男人的拖鞋走到沙發邊。
看著男人。男人也看著林勇可還是不動。
主子哎!您都破落了還擺款?林勇心說,可他還是拿著男人的鞋,也沒捨得往地上扔。
男人不肯妥協,只有林勇替他“拖鞋”了。蹲下來,單腿點地的林勇脫了男人的一隻鞋。這姿勢,不僅不令他屈辱相反卻感到那麼甜蜜。就象一個女人,為自己心愛的人做著最親暱的事……
林勇沒把拖鞋立刻套男人腳上。他發現男人的腳特別涼就用手給男人搓了搓腳底。扒下另一隻後林勇習慣地抱住了男人船一樣的雙腳,放在胸口上,用雙手搓著男人的腳面。
他不敢看男人的臉,低頭搓著……
吳包穀一動不動。沒一會兒好像用手抹了把臉,從林勇胸前抽出了雙腳自己穿上了拖鞋。
林勇低著腦袋,還蹲在地上,罪該萬死的罪犯一樣。他也不知道為什麼見了男人自己就總是這麼副硬不起來的德性……男人一把把林勇扯到沙發上,林勇的倒姿很狼狽。他不僅倒進了男人的懷裡,嘴還碰到了男人的嘴……
再和男人吻上時林勇就明白了愛是宿命的意義了。可惜男人沒親幾下就把林勇的腦袋摁向了自己的大腿根兒……林勇半年沒碰過男人了,女人自然也沒碰過就有點羞?男人看林勇半天沒動靜好像明白了林勇不願意,一下撲過來,壓著林勇就拉開了林勇的西裝褲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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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把牛奶倒進了水裡……林勇覺得自己就是|乳而男人是水。一切都交融得那麼自然那麼理所應當,誰都無需告訴誰下一步該做什麼。
就是剛開始,林勇還有點羞。捂著自己的褲頭,就像足球門前等著對方罰點球的隊員。
男人看林勇。“割了?真割了?”驚訝地問。
他一問,林勇一下就樂了,也不羞了。撒手時反倒有點沒臉沒皮,心說,你才割了呢~
不知什麼時候起平躺在男人的大腿上,被剝得一絲不掛的林勇就像獻給佛祖的烤全豬,男人吃完了前面,一個大烙餅,翻了個,就開始吃林勇的後面……
沒進去之前,林勇還擔心自己的後面半年沒開拓了,會不會封口了……
在他的記憶裡,男人除了手指和下身,從來沒用舌頭插過自己的那裡。這次,舌尖一個勁兒地往小眼兒裡拱,那感覺…既不如手指般堅硬,又遠遠不如蔭莖插得深。癢癢的,讒人的感覺,撩人的刺激,林勇很快就受不了了。
“擼~擼…嗯~嗯!嗯~~~~”難耐地哼著。也不知是想讓男人擼還是想自己來,蛙泳一樣爬在男人大腿上,手根本夠不著自己的下面啊。吳包穀聽到了,一隻大手很快攥住了林勇飽滿的小弟弟。
“皮居然能全擼上去了?”咬了口林勇的屁股蛋子,狠狠擼著林勇下身的男人發現了秘密,又來咬林勇的耳朵。
林勇這半年的性生活都是靠想著過去的一年自己用手解決的。打手槍的本領上來了不說,連“槍”也被他擼得越來越有“槍”模樣了……
“你壞~~”只能用耍嗲掩飾自己的尷尬了。總不能跟男人,我一週“練”七天,再擼不上去,那不成茶壺嘴兒了~
“能做男人了?大頭天天在外晾著伺候起婆娘來才爽對不?”男人接著又說。
林勇楞了。伺候婆娘?誰伺候婆娘了?“你才是離了婆娘就活不了的野漢!連舔那兒都學會了…你才…”反擰著腦袋,反擊了?
別說罵自己,自打認識,連個臉色都沒給自己看過的林勇……一下把吳包穀給氣樂了。啪!啪!抽了兩下林勇的屁股,一把翻過林勇,抱進懷裡。一隻手死死捏住了林勇罵人的嘴,“我怎麼離了婆娘就活不了了?嗯?”惡狠狠的話,可語氣實在是不夠給力,環珠格格似的~
林勇的章魚嘴兒都被男人捏成扁章魚了,哪兒還能說得了話?口水控制不住地流在男人的手指上……
“嗚嗚嗚嗚…”林勇說。“放開我放開我~”